在他的眼裏,藍未未就是一個玩物,一個他興趣來了之後,發泄慾望的工具罷了。
而現在,這個工具,竟然膽敢當面不給他面子,頂撞他!
瞬間,莊嚴怒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四周這麼多人正看着他呢。
強忍下心中的怒火,莊嚴一把緊緊抓住藍未未的手臂,在其耳邊小聲說道:“別鬧了,有時候事,回去再說,好不好?我已經把酒店房間訂好了,等會我還有禮物送你呢,乖,聽話,你先出去……”
這些年來,他對待藍未未,就像是對待小姐一樣,每次都是在酒店房間裏,與她約會。
而約會的內容,說白了,就是滾牀單。
純粹是發泄他的慾望罷了。
而爲了取悅對方,順利發泄慾望,他每次都會帶一些小禮物,送給她,比如鑽戒,項鍊等等。
當時,藍未未深陷在愛情之中,加上禮物的迷惑,以至於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不過是對方的玩物。
而此時,經過了丁鵬的提點之後,她終於醒悟,知道了事實的真相。
一想到這麼多年,她被眼前這麼一個齷齪男人拱了,她便覺得內心一陣犯惡心。
此時的她,內心憤怒至極。
她絲毫不給對方半點面子,使勁掙脫對方,嘴裏喊道:“放手,快放手,你這個流氓,誰要跟你開房間了……”
眼看着兩人糾纏不清,一旁的丁鵬看不下去了。
這個垃圾,竟敢當着他的面,欺負他媳婦兒的閨蜜,真是豈有此理。
瞬間,他一個箭步走了上去,隨後伸手抓起對方的衣領,像提小雞仔一般,把莊嚴整個人提了起來。
“放手!你這流氓,竟敢非禮我的助理,你當我不存在是吧?快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丁鵬看着莊嚴,冷冷說道。
莊嚴見丁鵬有些陌生,還以爲是酒店裏的服務員,他不由滿臉兇惡的瞪着丁鵬,叫囂道:“你誰啊!竟敢對我動粗,滾開!”
說着,他便擡腿向着丁鵬踹去。
丁鵬冷笑一聲,也擡腿一踢,兩人的雙腳在半空碰撞在了一起。
丁鵬的腿,猶如金剛腿一般,豈是莊嚴這樣的廢柴身體能夠抗衡的。
瞬間,莊嚴的腿便被撞斷了,疼的他哇哇直叫。
反觀丁鵬,則面色平靜,絲毫未損。
丁鵬像扔垃圾一樣,把莊嚴扔在了地上,隨後他指着莊嚴,對着身旁,南輝酒店的總經理質問道:“這人是誰?爲什麼他會騷擾我的助理?”
丁鵬接管南輝酒店,成爲酒店總裁的消息,只有這位總經理知道。
這是丁鵬特意囑咐他,讓其不要傳出去的。
之前莊嚴猥瑣的模樣,總經理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面色難看,一臉抱歉的看着丁鵬道:“不好意思,董事長,我也沒有想到,莊總竟然這麼輕佻,當面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完全是他的個人行爲,與我們酒店無關的。”
看着總經理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樣,四周所有酒店高層,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年輕小夥子,竟是他們先上任的董事長。
莊嚴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傻了。
“莫非……”
莊嚴人品卑劣,腦子裏裝着的,自然也是一些骯髒的東西。
看着眼前這一幕,他心裏頓時生出了一個念頭,藍未未背叛了他,跟眼前這個男人搞上了,攀上了更高的枝頭。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揹着我,勾引野男人!”
莊嚴惡人先告狀,反而污衊藍未未偷人,他怒不可遏之下,也顧不得腿傷,揚起巴掌,便向着藍未未的臉蛋狠狠扇去。
可惜,巴掌快到扇到藍未未臉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大手抓住了。
又是丁鵬。
他冷眼看着莊嚴,淡淡說道:“狗男人,竟然還敢反咬一口,說別人不忠,你這臉皮,也真是夠厚的!”
丁鵬的脾氣,向來不太好,如今見了這麼一個噁心人的傢伙,他如何能忍。
不給這賤人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花兒爲何這樣紅!
於是,丁鵬手上一使勁,直接把莊嚴的手掌捏的骨頭咯嘣響,莊嚴疼的差點跪在了地上,嘴裏發出了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四周衆人看到這一幕,全都裝作視而不見。
畢竟,丁鵬如今已經是他們的董事長了,是給他們飯碗,給他們發工資的主,他們怎麼敢得罪。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莊嚴理虧在先。
以莊嚴的人品,平日裏與同事的關係,也十分冷淡,自然,也就沒有人願意給他出頭了。
因此,當莊嚴對着四周衆人求救的時候,他看見的,是一張張事不關己的冷漠臉。
知道酒店裏,沒有人會幫他,莊嚴不由一發狠,對着丁鵬說道:“快放開我,否則,我便報警!告你故意傷人,讓你去蹲監獄!”
蹲監獄?
丁鵬笑道:“該蹲監獄的,應該是你吧!”
他飛起一腳,踹向莊嚴,把莊嚴踹飛在地,隨後,他拿出一份資料,拍在桌子上,淡淡說道:“莊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以爲你學歷造假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嗎?”
“大家可以看看,這份資料,證明了,你們的副總,根本不是什麼名校出生,高學歷人才,他的學歷簡歷,全部都是僞造的!”
此言一出,四周衆人一片譁然。
當所有人拿起資料,相互傳看,傳看完畢之後,總經理不由一張黑臉盯着莊嚴,氣憤說道:“你不是說你是管理學博士學歷嗎?原來,你不過是一個普通三本大學生而已!我們酒店竟然招來你這麼一個弄虛作假之人進來,還擔當要職,真是瞎了眼了!”
資料相當詳盡,完全能夠證明,莊嚴的學歷,全都是僞造的。
莊嚴自己也拿過來,看了一眼,看完之後,他知道,他的事情,的確已經暴露了。
既然如此,他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由冷笑着,對着丁鵬叫囂道:“老子學歷造假了,又怎麼樣?你最多把我開除了,難道還想讓我坐牢?笑死了,學歷造假,可是不能判刑的!”
“這個破公司,老子早就呆膩了,爺不伺候了!”
莊嚴忍着手上,和腿上的劇烈疼痛,一瘸一拐的向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