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在系統心中怒罵着某系統釘子戶的時候,忽然之間,賈姓毒瘤真的出現了。

    在安置好了孫策和周瑜兩人之後,賈詡重新回來到嬴月這一方的小院落的時候,剛好就是在聽到小姑娘同系統說着,“因爲之前爲了給他們打造鐐銬,原本都應該是用來給將士們打造武器的北地郡原存有的鐵用掉了好多,所以我就想着讓消耗了鐵的突厥人去挖鐵礦,把被他們用掉的資源補回來嘛。”

    尤其是,爲了方便幹活,所以給那些突厥人專門定製的手銬還是特意將鏈子加長的,耗鐵量要比普通的花費的更多。

    聽到小姑娘的這句話,迎面走來的青衫文士登即就是問了一句,“先前那張鐵礦卡,主公已經兌現出來了?”

    【……】

    看着突然之間就出現的賈詡,系統不禁發出了一串滿是雜質的電流音。

    在心中暗自吐槽了一句難道你們曹魏的人都學過自家主公的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技能後,出於不想被某人可能搞出來的操作氣道芯片死機,系統默默的選擇隱匿。

    而在聽到賈詡的這個問題之後,嬴月則是回道:“沒有呀,我是想等到之後胡人的俘虜被抓回來之後再具現的,而且……”說到這裏小姑娘一張好看的,臉上有些糾結,“我也還沒有想好把鐵礦具現到哪裏?又該怎麼樣才能夠順理成章的把鐵礦這件事情引出來。”

    聽此,賈詡隨口便道:“主公覺得邊春山如何?”

    話落,他繼續道:“之後可以讓趙括尋個理由去山寨那邊住幾天,再回來時候就可以說他似乎發現了鐵礦。”

    至於爲什麼好好的趙括去山寨住幾天,還要挖地從而發現鐵礦……這種事情,誰能又知道原因呢?

    畢竟有一些人,總會有一些不爲人所知的小癖好。

    賈詡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給趙括套着奇奇怪怪的設定。

    反正他們北地郡已經全員都很奇怪了。

    “邊春山很好啊,”聽到賈詡給自己提名了一個很是熟悉的位置,嬴月心中有些意動,但隨後小姑娘又有些遲疑,“但是它不屬於北地郡呀……”

    邊春山的地理位置是與北地郡和及隴西郡郡二郡之間,如果是把鐵礦具現在那裏的話,會不會和及隴西郡產生什麼關於鐵礦歸屬權的糾紛爭執?

    聽到小姑娘說着自己的擔心,賈詡只是微微一笑,道:“主公無需爲此感到擔憂。”

    要論起來的話,及隴西郡的郡守可未嘗要比北地郡原本的那位好到哪裏去,面對近幾年來胡人的燒殺搶掠,同樣都無所作爲,只顧自己的安穩——可別忘了之前在山寨的密室中救出來的那幾個孩子便是出身自這裏。

    算來的話,其實也他就是比王郡守少了一條賣女求活的“罪名”而已。可終歸本質上同那王郡守是半斤八兩的一丘之貉。

    而此等貪生怕死,膽小如鼠之輩,在見到他們俘獲了胡人,並將其徭役的此景之後,是不會那麼不長眼然後他們搶東西的。

    ——這種人,欺軟怕硬是他們的本能。

    “那這樣子的話,我這幾天就把鐵礦趁早具現出來,然後晚上讓那些突厥人去挖礦。”聽到賈詡說讓自己放心,所以嬴月心中也就真的安定了下來——賈詡他做事一向都是很靠譜的。於是小姑娘也就此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敲定落實。

    隨後,嬴月像是又想起來什麼,對賈詡問道:“說起來,除了白天修城牆,晚上挖鐵礦之外,文和覺得,在現階段還有什麼事情能讓這些突厥人做的嗎?”

    聽到小姑娘這句話,青衫的文士微微一怔。

    而後他看着眼前美貌的少女,道了一句似乎是與此問題毫不相關的話:“其實從先前主公說讓這些突厥人去挖鐵礦的時候,詡心中就嚇了一跳,如此行事作風,總覺得有些不像是主公的做法。”

    雖然先前嬴月是在和蔡琰她們一起討論着還能夠把胡人的什麼東西搶回來,留作己用。但賈詡原本以爲以小姑娘的善良在對待人的時候,會保有一份溫柔的仁慈。

    ……雖然說最開始提出來要抓胡人讓他們去幹活的就是這個溫柔的小丫頭本人來着。

    “啊。”一聽到賈詡的這句,嬴月頓時就明白了他想說的是什麼。

    若是在往日裏的話,總是慢半拍的小姑娘可能還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不過這個問題由於剛剛系統纔跟她說過的緣故,所以嬴月腦子轉的很快。

    而後,美貌的少女擡起眼眸,對着身前的青衫文士問道:“文和是擔心我會心軟嗎?”

    “我不會啦。”在自己的上一句話音落下之後,小姑娘頓時就是立刻直接的否認了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又不僅僅是普通的外族。”

    嬴月心中一直都記得此前賈詡曾經跟她說過教化胡人的事情,在那時賈詡把這件事和她掰扯明白之後,她的心中其實就認同了這一想法,而不是再仍舊將所有的胡人全部一竿子打死,只不過這些突厥人不一樣……

    美貌少女驀地垂下眼睛,聲音也低了不少,沉沉地說着,“他們喫人的。”

    其他的各方各面,凡是不過分到極致的,都可以儘可能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只此一點,這是絕對無法被容忍的事情。

    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被善待,更不配得到身爲一個“人”的待遇,不然如何對得起那些死於他們口中、被烹食的同胞呢?

    她若是對待這等人報以溫柔,那豈不是對自己、對中原的華夏同胞們太過殘忍了?

    隨後,就在賈詡心中還未來得及開始欣慰小姑娘的這種思想的時候。

    緊接着他又見到嬴月望着自己,語氣可憐巴巴的說着:“而且之後我還得給他們飯喫,要花好多糧食,若是不讓他們物盡其用的話,幹嘛要養着這種人嘛?”

    啊,他現在是真的能夠確定小丫頭是真的有點“學壞”了。

    聽着嬴月這可憐兮兮,又帶着點撒嬌成分的小抱怨,青衫的文士不由得在心中如是想道。

    只不過剝削胡人畢竟也不是什麼壞事,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

    ——讓胡人……尤其還是不將人當人食用的胡人受罪的事兒,這可是天大的大好事兒啊。

    甭管胡人如何看待她咒恨她,反正在百姓的眼中,嬴月是一副下凡來救苦救難的菩薩形象就夠了。

    至於說以後他們還想要教化那些“乾乾淨淨”的胡人,如今之事這是不是對於未來的影響不太好?那怎麼可能呢?一個是在這期間前後過勞死的胡人奴隸都不知道能換上多少茬,早就不是一批胡人。另一個則是,這些不都是現成的、給未來可以被教化的胡人們當作反面教材的典型案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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