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下後,白皙細嫩的**瞬間皮開肉綻,劇烈的疼痛讓她臉色煞白,額頭冷汗滿布,面頰肉疼痛到劇烈顫抖着,腦中的僥倖消失無蹤,只剩下震驚與驚恐。

    這是一間陰暗的空氣中滿含黴味與古怪臭味的牢房,秦寧蜷縮在冰冷的牆角,背後是狠狠落下的鞭子,抽得她背脊血肉模糊,劇痛不已。

    “說!你到底把王后的王冠藏在哪了?!”抽着秦寧的穿着女僕裝的女人嚴厲問道。

    秦寧痛得上下兩排牙齒都像釘在了一起,根本說不出話來,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東西在哪了。

    實際上,秦寧也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和蘇聽語下了車後,把各自的揹包翻了翻,從裏面翻出了一張地圖和考覈說明書,說明書上說,她們的考覈內容是找到地圖上標示出來的那道門,拿到門裏的東西,再找到回去的門就結束了。

    看起來好像不難,當時她和蘇聽語都覺得不難,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很正常,不像被放在沙漠、冰原、大海等地的學生那樣生存環境險峻可怕。

    很快她們就微微有些放下心來,在發現這裏居然還有城堡和城池,並且看起來像歐洲或者西方動漫和電影裏的那種的時候,還沉醉於這種稀罕的風景,和對方一起探討猜測這是怎麼回事。

    從森林裏走出來往城裏走去的時候,兩人還興致勃勃地想要去找家餐館喫點東西,不料她們還沒進城,就被一羣騎着馬的穿着盔甲的騎士給圍住了,在傻眼之際,就被綁了起來,質問王后的王冠在哪裏。

    秦寧花了不少時間,才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和蘇聽語在這個奇妙陌生的世界中,似乎被安排或者設定了身份,兩人在不久之前還是在王宮中工作的女僕,服侍王后,不久前她們擅自離開王宮並且沒再回去,同時王后的王冠失蹤,於是她和蘇聽語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正在被通緝。

    因爲知道她們正在新生考覈期間,而且是被學校的巴士放在了這個地方,秦寧和蘇聽語心中的恐懼一直只是恐懼自己的超能力好像沒什麼用處,怕考覈成績不好,最終會被分到b級班。對這個陌生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考場並沒有多大的恐懼。

    因爲心存僥倖,覺得不管怎麼樣這也只是一場考試,肯定有教師在暗處盯着觀察,就算遇到了什麼危險,在千鈞一髮之際,也一定有超能學院的人冒出來,說一聲好了到此爲止。

    甚至於就算花草樹木和人都如此真實,她心裏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的世界,認爲一定是超能學院用什麼方法,特意佈置出來的考場,這個偷竊案件也是被設計出來的考題。

    因此被騎士們圍起來關押審問後,雖然有些緊張但並不害怕,還能冷靜地說出“我們沒有偷王后的王冠,爲了洗清我們的嫌疑,我可以作爲擔保被關押,請讓她離開,去找到王冠和犯人。”

    秦寧心想,這是被設計的一環,她們如果一直作爲通緝犯,就沒有辦法去找門,拿到門裏的東西,所以必須先解決掉這個案件,還自己清白。而茫茫人海中,該怎麼調查完全毫無頭緒,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蘇聽語的聽心能力,去找到犯人。

    負責這起案件的騎士隊長同意了秦寧的提議,說:“好,我給你三天時間,去找到王冠和犯人證明你們的清白,否則三天過後,我會帶你去見王后,接受處刑。”

    蘇聽語就被放出去了,但是三天過後,她也沒回來,於是秦寧被帶進城堡,沒見到女王的面,就迎來了一個嚴厲可怕得像巫婆的女人,對她進行嚴刑拷打,一鞭又一鞭,劇烈而真實的疼痛,打碎了她心裏的各種僥倖。

    長久沒有喫飯,胃部空到有種恐怖的感覺;長久沒有喝到一滴水,她的咽喉灼燒得好像要着火。她能摸到自己流出來的血,能感受到鞭子落下後皮開肉綻的感覺,這種火辣辣的每一下都好像無限延長了的疼痛,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品嚐過的。

    怎麼辦……好痛……真的好痛……痛到她完全沒辦法思考,眼淚止都止不住。

    “低賤的東西,到現在還不把王后最珍貴的王冠交出來!到底有沒有把王后放在眼裏?看來得讓你喫點大苦頭纔可以。”

    秦寧痛苦地□□着,聽到背後沒了聲,哆哆嗦嗦地扭頭看去,結果看到她拿着一個燒得發紅的鐵烙,緩緩地走了過來,秦寧睜大眼,呼吸猛然急促起來,渾身發抖,“等……等一下……”

    聲音啞到好像要撕裂掉了了,然而那人還是一步步慢慢地走了過來,秦寧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鐵烙灼熱的溫度,能想象到烙印落在身上時的劇烈疼痛。

    秦寧淚流滿面,再也顧不得身上被鞭打出來的傷和由它們產生的連續不斷的痛感,不斷後退,腦袋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這是惡夢嗎?這是惡夢嗎?爲什麼她要遭受這樣的對待?救命,青青,青青救救我!

    ……

    “喂喂,陶媛,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這樣做的話,這位學妹會產生心理疾病的吧?”場地控制室內,躺在一個橢圓形的剛好足夠一人躺的黑色艙內的男生有些不忍目睹地“開口說道”,之所以要加雙引號,是因爲聲音不是從口中發出的,而是直接通過機器傳進對方腦中的。

    名爲陶媛的女生躺在一樣的控制艙內,因爲被搭話,在秦寧和蘇聽語的考覈場內,拿着鐵烙的女人的腳步驀地停了一下,但是又馬上繼續往前,好像剛剛那只是幻覺而已。

    她回道:“這樣就有心理疾病的話,以後還怎麼完成任務?這種程度在真正的超能力者戰鬥中,只是被螞蟻叮咬而已。再說,校醫院裏有考覈後心理創傷治癒師。”

    “陶媛,你不能用這麼高標準去要求對方吧,只是新生而已。我說,你不會是因爲這位學妹是自由學院那個跟石巖傳緋聞的學生會長的妹妹,就故意給她提高難度吧?”又一個男生揶揄的聲音響起。

    “胡說什麼?!”陶媛的聲音驟然嚴厲起來,“還有沒有把規矩放在眼裏了?你們沒看到這兩個特異系學生是怎麼回事嗎?本來我們的場地構建和場景設計都是根據她們的超能力進行設計的,只要動動腦子運用自己的能力就能簡單過關,結果一個還在外面毫無建樹莽莽撞撞,一個連自己有超能力都忘了,只知道抱頭喊痛,我們的任務是逼迫她們在逆境中激發出潛能,判斷出能否有進入a級班的潛力。這樣下去,別的組的人都結束了,只有我們這組的人還在磨磨蹭蹭,丟不丟人?”

    “這樣說是沒錯,但是陶媛班長,你就不能稍微溫柔體貼一點嗎?至少多給她們一點時間,讓她們有功夫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吧?這兩個新生對自己的能力掌控穩定性一直很差的,你一下子給她們那麼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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