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醫院。
第一病區。
“梁老!”
“寧家千金,寧無悔怎麼樣了?”
青陽第一醫院,院長,高陽輝看向施針之後的中州名宿,梁皖北。
寧無悔可是寧家千金,也是寧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要是在這裏出事了,他這個院長恐怕也做到頭了。
“哎!”
“病入膏肓,藥石無靈!”
“現在除非是蕭先生親臨,不然就是王淵博王老來了也無用!”
中州名宿,梁皖北搖了搖頭,微微一嘆,果然自己的醫術無法和王淵博相比,更加不要說跟蕭戰相比了。
“啊!”
“那怎麼辦?”
“要不,我們去找一找蕭先生?”
青陽第一醫院,院長,高陽輝有些着急了,就算不關乎他的位置,而寧無悔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高院長!”
“蕭先生應該是有重要事情去了,就連王淵博王老也離開了,那個病人的生死就看天意了!”
中州名宿,梁皖北淡淡道。
蕭戰可是非常看重病人的生死,而之前火速離開肯定是有重要原因的,甚至比救人更加重要。
對蕭戰的醫術和醫德他沒有任何質疑,就是別人質疑他也會反對。
一個爲了救人而不惜一切代價的人醫德會不行?
“不用找了,我來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而一抹熟悉的身影進入了衆人視野。
蕭戰!
他來了!
“蕭先生!”
“蕭先生好!”
“見過蕭先生!”
“......”
病區裏,除了王淵博之外,其他六大醫道聖手都齊聚,見到了蕭戰的到來紛紛行禮拜見。
“蕭先生!”
“您來了!”
“太好了!”
青陽第一醫院,院長,高陽輝也是露出了一抹激動之色,有了蕭戰的存在,讓他心裏多了一絲安慰。
“哎!”
“此人平素有寒,此次感受瘟疫病邪,結果卻是病從熱化!”
“誰給他治療的?”
蕭戰微微一嘆,最後看向中州名宿,梁皖北。
“蕭先生!”
“這女病人原本是在醫院第二區的,當時應該是王淵博的孫女王若琳出手醫治的!”
中州名宿,梁皖北解釋道。
“不錯!”
“這個病人就是我醫治的,也是用靈樞九針之法穩定病情的!”
這時候,王若琳竟然從後面走了出來,原來她也跟隨蕭戰一行人來了醫院。
“嗯!”
“病有千般,而我們醫者應該學會萬化!”
“這個病人原本是一個虛寒體質的人,而這次卻是並從火化,你只看到了病人的火化,而忽略了病人的寒性體質!”
“以後記住四個字,辨證論治!”
“好了!”
“帝兮寒!”
“你可以出手了!”
蕭戰看了王若琳一眼,要是成就醫聖,或者醫神的話,那就需要用心看病,而不是憑藉以往的經驗。
“啊!”
“我怎麼出手?”
帝兮寒懵了,他可不是醫生,也不懂太多的醫理,僅僅會鍼灸而已。
“虛則補之,實則瀉之!”
“寒者熱之,熱者寒之!”
“病人素體陽虛,你前面五針用瀉法,宣泄她體內的陽熱,而後面四針用補法,溫補陽虛之體!”
蕭戰淡淡道。
“好!”
“原來如此!”
“大哥!”
“我知道了!”
帝兮寒一襲白衣,揹負一劍,而他的手裏竟然拿了一個酒葫蘆,讓人感覺怪怪的。
嗖嗖嗖!!!
帝兮寒的出針速度太快了,衆人還未眨眼結果卻是已經鍼灸好了,讓大家感覺是不是有些眼花了。
“好了!”
“她已經沒事了,等醒來之後就會痊癒了!”
蕭戰看了青陽第一醫院,院長,高陽輝一眼,最後看向中州名宿,梁皖北。
“梁老!”
“接下來,你們辨證,而讓他來鍼灸,速度比你們快上百倍!”
轟!
什麼!
一百倍?
衆人了吞口水,蕭戰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
蕭戰沒有理會衆人,而是帶着色佛爺離開了。
這裏只不過是第一病區的一個地點,隨着時間推移,而第一病區早已擴大到十倍了。
“嘿嘿!”
“怎麼?”
“你們看不起我?”
“來吧!”
“你們辨證,我來施針!”
帝兮寒嘿嘿一笑,爲了那誘人的劍法,他忍了。
“帝先生!”
“這個病人乃是熱極傷陰,需要滋陰清熱,麻煩你鍼灸前五針,全部用瀉法!”
“這個病人乃是寒熱夾雜,瘟疫之毒損傷肝腎,鍼灸五針,前三針用瀉法,後兩針用補法!”
“這個病人乃是虛勞之人,而此次更是感受了瘟疫之邪,需要鍼灸六針,前三針用補法,後三針用瀉法!”
“這個病人乃是一個小孩,稚陽之體容易火化,需要施針三針,全部用瀉法!”
“......”
中州名宿,梁皖北等六大醫道聖手微微一怔之後便進入了狀態,以快速辨證論治來讓帝兮寒施針。
嗖嗖嗖!!!
帝兮寒的速度太快了,幾乎在衆人報完要求之後那銀針已然紮上了。
挖槽!
這還是人嗎?
蕭戰很厲害也就算了,收了一個小弟也是這麼逆天嗎?
衆人頓時一陣無語,要是他們能學到十一也足以立足華夏醫道界巔峯了。
嗯?
王若琳沒有去看帝兮寒鍼灸,而是看着寧無悔的病情變化。
一分鐘!
脈靜!
兩分鐘!
熱退!
三分鐘!
身涼!
四分鐘!
神清!
五分鐘!
甦醒!
寧無悔清醒後,臉色微微蒼白,而有些乏力的看向了王若琳。
“美女!”
“是你救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