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了下,這次沒再敲蛋殼,而是摸了一下蛋殼。
“好了,乖一點兒。”
謝欽把蛋殼放在手心,放緩聲音哄道:“所有小魚崽破殼,都是要用尾巴拍碎蛋殼。”
“你這條小魚崽,也得學學他們。”
小魚崽不學。
小魚崽團成球球,抱着被拍紅的軟嫩魚尾巴嘬着,並決定不聽爸爸的。
謝欽把他哄的止住了哭,至於讓他拍蛋殼……
只能從長計再議。
謝欽帶蛋蛋帶到熟練,節目組裏,魚多多也繼續着活動。
因爲是在直播,所以謝欽在哄好了蛋蛋後,目光就落在了直播頁面上。
上次的直播,不管是討論度,還是相關詞條,都非常驚人。
節目方在看到熱度之後,也似乎是看到了財富密碼。
所以,這一期有意無意的,導演安排的活動,都有着故意製造矛盾,讓他們撕的架勢。
尤其是魚多多和蘇真。
原本以魚多多的咖位,導演在最開始並不打算讓魚多多和蘇真捆綁做話題。
但在上期節目中,導演這個老狐狸,看出了這兩人之間的微妙不和。
因此,在這期裏,導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現成的話題點。
在連着兩個活動中,魚多多跟蘇真都是競爭關係。
“多多,玩遊戲而已,用不着這麼認真。”
蘇真以前輩的姿態,和魚多多說道:“就算我們現在是敵人,也可以用另外一種合作方式,比如,這局我讓你,下局你讓我。”
魚多多對這個提議,一點兒都不心動。
他認真道:“既然參與了遊戲,就應該好好玩下去,不能這樣糊弄。”
蘇真笑容淡了淡:“那行啊,我們看誰能贏得過誰。”
做遊戲,蘇真根本玩不過魚多多。
不管是體力,還是些別的,靈活的小魚從第一局遊戲開始,就表現的非常亮眼。
導演是想讓魚多多跟蘇真能你來我往的互動,而不是……
都是讓魚多多贏。
魚多多倒是很開心,他覺着這些遊戲都很有意思!
“多多哥。”
桐逸拉着他,關了麥克風,很小聲的說道:“蘇真姐好像不太高興,要不你讓讓他吧。”
魚多多“唔”了一聲:“不要。”
蘇真討厭他,他也不喜歡蘇真。
憑什麼,蘇真玩不過他,就要讓他讓呢。
難不成是誰弱誰有理?
桐逸還想勸他:“蘇真姐她,她……”
“你要說什麼我知道。”
對這個才十五歲的未成年小孩兒,魚多多挺有好感的。
他擡手揉揉桐逸的手:“你不用擔心我,我有分寸。”
不,也不能這麼說。
準確形容應該是,不慌,他有靠山!
蘇真是影后,是一線女星,粉絲無數,而魚多多很明顯看起來跟她,是有差距的。
桐逸提醒他,也是擔心他。
節目從上午錄到了中午,嘉賓們有中場休息。
說是休息,但身後依舊跟着攝影師。
今天拍攝的地點還是海邊,而魚多多跑了一上午,累的有點厲害。
對小魚來說,最好的解壓就是變成尾巴在水裏泡一泡。
“大哥,我想單獨待一會兒。”
魚多多跟攝影師說了聲,打發走攝影師後,他又嗅了下味道。
在確定四周都沒人後,魚多多這才終於見了水。
海水,簡直就是小魚的快樂水!
他紮在海里,一邊遊,一邊計劃着要趕緊讓小魚崽破殼。
等小魚崽破了殼,他就可以帶着小魚崽一塊回海里遊。
整個中午的休息時間,魚多多都泡在海水裏。
他雙腿原本的發乾不適,也都得到了紓解。
魚多多在海里泡着,在拍攝地不遠的豪華房車裏,蘇真正皺着眉頭,臉色凝重的思索是什麼。
她懷疑她是眼花了。
但她的視力向來好,以前就從來沒有眼花過。
“芬芬。”
蘇真叫住了正在給自己做蔬菜沙拉的助理:“您說,什麼情況下,人的腿上會出現鱗片?”
助理被問的一愣。
“真姐,人的腿上怎麼可能會有鱗片呢。”助理只當她是開玩笑:“腿上長鱗片,這要麼是得什麼怪病了,要麼就跟電視劇裏演的一樣,不是個人。”
蘇真聞言,眼底動了動。
怪病,或者……不是人。
她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蔬菜沙拉:“有意思。”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都很有意思。
“真姐,您和那個魚多多?”
助理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措辭:“魚多多跟你比,差的太遠了,您沒必要跟他有過多接觸。”
蘇真放下餐盒,按了按太陽穴。
“芬芬,我不是要故意關注他。”蘇真喃喃道:“我是一見到他,就莫名有一種直覺。”
“他對我很不利,好像,就是我的敵人一樣。”
助理沒這樣的感覺,也體會不了她的心情。
她只是遵從經紀人的指示,來勸蘇真:“真姐,您接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忙。不是您說的嗎?只有您永遠都站在娛樂圈最萬衆矚目的高處,這樣謝先生纔會看到你。”
提到了謝欽,蘇真的理智,像是回籠了一點兒。
她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接下來,她不會再刻意去針對魚多多。
但是,有一件事,她也要去驗證驗證。
很快到了下午開錄的時間。
魚多多在錄節目前半個小時,幹完了飯。
他乾飯的時候,還讓謝欽給他發了蛋蛋的視頻。
明明就是顆轉圈的小白蛋,魚多多卻看的眉開眼笑。
在魚多多眼裏,他的蛋蛋,無時無刻不在發射着可愛光波!
小魚要暴富:“蛋蛋看着真乖!”
小魚要暴富:“親吻親吻親吻你要繼續好好帶蛋蛋哦。”
小魚要暴富:“我要開工了,晚點見!”
看完了蛋蛋,重新開工的小魚鬥志昂揚,十分有活力。
下午有一場活動錄製點,是在室內。
因爲這裏靠海,所以還有些室內的泳池用來教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