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平公主的寢宮內。
周皇后大步走進了房間,只見她冷着一張臉,直接來到了大牀邊,然後揮起巴掌就狠狠扇在了林風的臉上。
“啪!”
這一道清脆的響聲,不僅讓林風愣了過去,也把趴在林風身上的真平公主給嚇了一跳。
“母后,你怎麼能打人呢?李白是我的夫君,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兒臣這一輩子非他不嫁……”
真平公主就像是一隻護食的老母雞,也不顧自己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直接張開了雙手,攔在了周皇后的面前。
“真平!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周皇后頓時被氣得渾身發抖,只見她瞪着林風吼道:“小林子,你太過分了!你居然連我的女兒都不放過……”
“什麼?”真平突然尖叫了一聲,然後連忙問道:“母后,你說他是誰?”
周皇后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見她紅着雙眼,用顫顫巍巍的手指着林風說道:“真平啊真平!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他不是小林子,還會是誰?”
“唰!”
真平公主突然轉過頭去,然後臉色複雜的看着林風問道:“李白,你真的是小林子嗎?”
沉默,不語。
林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的神情,只見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小林子。”
“你……”
真平公主突然愣住了,她萬萬想不到,那個滿腹經綸的風流才子,那個隨口就能做出千古名篇的李白,居然是一個小太監假扮的。
怎麼會這樣?
如果李白真是小太監,他又怎麼能與女人洞房?
難道說……這個小太監也是僞裝的?
僞裝成小太監進入後宮,這可是死罪啊!李白他膽子真大,難道就不怕被砍了腦袋麼?
就在真平公主六神無主的時候,周皇后的聲音又傳進了她的耳中:“小林子,你有了本宮,有了太子妃,有了這整個後宮的嬪妃,你居然還不滿足?現在還把本宮的女兒也糟蹋了……”
“你就是個禽獸!”
聽到這裏的真平公主,腦袋裏突然‘轟隆’一聲,然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林風,又轉頭看了看周皇后,似乎不明白周皇后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母后,你到底在說什麼?小林子他怎麼了?你爲何會說出這番話來?”真平公主莫名其妙的問道。
“真平,母后今天就實話跟你說吧!”周皇后又急又氣的看向了真平公主,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父皇已經死了,而現在的皇帝,其實是小林子假扮的!”
“什麼?”真平公主頓時又愣了過去。
“他既然能假扮你的父皇,自然能假扮成這個什麼李白,真平,你被他給騙了啊!”周皇后說着說着,眼淚也從眼眶裏流了出來。
“唰!”
只見真平公主猛然回頭,然後呆呆的看着林風問道:“小白,你告訴我,母后剛纔說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着真平公主那雙渴望知道真相的眼睛,林風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絲苦笑,只見他沉吟了一下說道:“沒錯,皇后娘娘說的都是真的!”
“你……”
“小林子,你趕緊給我下來,不要再欺負我的女兒!”周皇后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想去拉扯林風。
“唰!”
讓人大感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真平公主想也沒想,又攔在了周皇后的面前,而且還張開了雙手,不讓周皇后去碰林風。
“真平,你在幹什麼?”周皇后又驚又怒的問道。
只見真平公主咬了咬嘴脣,然後倔強的擡起腦袋看向了周皇后說道:“母后,我不管小白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我和小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這一輩子都是小白的人了!”
“你……”周皇后頓時被氣得雙眼發紅,整個身體又一次狠狠顫抖了起來。
眼看現場的氣氛是越來越尷尬了,林風如果再不說點什麼,估計今天的事情就難以善終了。
於是他乾咳了兩聲,然後看着這對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母女說道:“你們先別吵了,我有幾句話要說……”
“閉嘴!”
“閉嘴!”
讓人大感意外的是,周皇后和真平公主竟然齊齊嬌喝了一聲,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是一模一樣,都在讓林風閉嘴。
我擦!
這尼瑪是要反了天嗎?
兩個欠教導的女人,竟然敢對着自己的男人大吼大叫?成何體統?
“真平,你給我下來!”周皇后突然瞪着真平公主吼道。
“我不!這是我自己的牀,爲什麼要我下來?”真平公主固執的懟道。
“好好好!小林子,你給本宮滾下來!”周皇后怒極反笑,然後便對着林風大吼了起來。
“你憑什麼兇小白?我不許你欺負我的男人!”真平公主立馬就維護起林風來了。
“真平,你是不是非要跟母后對着幹?”
“不是我要跟你對着幹,而是母后你咄咄逼人!”
“什麼?我咄咄逼人?”
“嗯,就是你咄咄逼人,你剛纔還打了小白一巴掌!”
“他做出瞭如此不要臉的行徑,難道不該被打麼?”
“你打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我的男人!”
“你……”
……
眼看這對漂亮的母女花陷入了瘋狂的爭吵之中,林風的腦袋都大了起來。
也許是心煩意亂,也許是不想讓事情變得無法收拾,只見林風眼珠一轉,然後便悄無聲息的釋放出了一絲特殊的靈力。
不止是月娘會使用這種特殊的靈力,林風也會,如今他的修爲已經快要接近巔峯水平,這一絲特殊的靈力的功效,自然比月娘的靈力要強出了許多倍!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正在爭吵的周皇后和真平公主,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只見兩女的俏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甚至額頭上還冒出了些許細小的汗珠。
林風的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只見他突然掀開了被窩,然後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牀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直勾勾看向了眼前這對母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