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看起來瘦弱無力的人竟然能夠擊殺掉掠奪獸。
那可是一頭連黃金騎兵都難以應付的掠奪獸,就輕輕鬆鬆被殺掉?
其實不然,對於能夠讓張塵在比賽反敗爲勝,還得多虧了身後的三叉戟。
原來剛比賽時掠奪獸的重力一擊之下,張塵被擊退到牆壁,也恰好在那時左肩碰到了三叉戟。
三叉戟上附着帶滿電流,接觸後他立即感受到一股酥麻感,靈機一動,他意識到這是反擊的機會。
雖然三叉戟上附着的電流並不是很大,但是若遇到雷雨天氣,威力就被放大數千倍,就如同我的世界裏引雷的buff,釋放出巨大的威力。
既然要三叉戟釋放出如此巨大的威力,那還得要有雷雨天扶持,好巧不巧,天空就在那時陰沉下來,隨時都有可能下雨,機緣巧合下恰到好處。
正因如此,張塵纔有機會反擊。
後來纔有讓全場觀衆震驚的一幕。
無不一例外,顯然此場比賽的冠軍非張塵莫屬。
儘管上來參賽有不少的選手,但壓根沒有一個人能夠擊殺的掉龐大的掠奪獸,比較厲害的也頂多是重創掠奪獸,堅持的時間長一點罷了。
目睹一切的觀衆不是瞎子,主辦方的黃金騎兵更加不是瞎子。
況且張塵的已經是最後一場比賽,而就僅是張塵一人成功擊殺了掠奪獸,那他不是冠軍,那誰是冠軍?
就是這樣情形下,天空的陰沉並沒有阻擋到觀衆掩蓋不住的激情,瞬間下一躍歡呼起來,都來祝賀獲得比賽冠軍的張塵。
整個賽場都陷入激情昂揚中。
但在翰墨眼中,根本不屑面前的一切。
翰墨本就是四大協會的藥水師協會的一員,地位榮譽難道會比他低?
並且一個自己班級所熟知的差生也好追捧?就算是擊殺掉掠奪獸也不例外。
對於張塵擊殺掉掠奪獸這事,翰墨倍感意外,但也沒有過多的震驚。
他本想着利用掠奪獸除掉張塵,卻沒成想弄巧成拙,反被張塵成功獲得冠軍。
儘管一次兩次都沒有成功陷害得到他,那也不代表翰墨沒有陰謀。
他想保守住那個祕密,那肯定不能讓張塵知道。
要找機會除掉張塵,那還不簡單?他是張塵的導師,只要他想隨時都有機會殺了張塵。想到此地步,翰墨僅悄然的離開了西區賽場。
賽場上依舊熱鬧,可這熱鬧場面張塵受不得,所以偷偷的從賽場溜走,到賽場周邊一處角落休息。
忽然這時系統再來提示了。
這次提示不再是通過聲音告訴,而是通過在任務欄上面發放消息。
至此,還不錯,省得聽聲音頭都要大了。
他用同樣的方式點開了任務欄,上面赫然寫着迅捷buff加成。
這莫不是速度提升buff?
這個buff還不算差,至少爲速度提升一個檔次。
張塵沒忍住,立刻想要親自嘗試一番。
果然,他剛動起身來,似乎感覺到身體輕盈不少,而起雙腿變得比較有力、有勁。
換做現在狀態,毫不誇張的說,他在現實中去參加校運會跑一百米估計可以奪得第一。
對此張塵心裏覺得還算滿意,要他完成系統安排的任務,至少得給個獎勵吧!
沒獎勵誰會給你完成任務?
正在欣賞自己剛得來的迅捷buff的同時,張塵並沒還有察覺到身邊已經有人過來了。
張塵回頭一看。
此人身着盔甲與之前的人一樣,都是青銅騎兵,既然叫到,莫不是授予騎兵等級?
“沒錯,我就是。”
張塵沒有多猶豫,就跟上了青銅騎兵。
一場最終的比賽獲得的冠軍可不是一般小比賽的冠軍可以比擬,要知道比賽主辦方可是騎兵團。
獲得一場最終的比賽冠軍,將會獲得授予騎兵等級的機會,當然比賽成績較好的也將得到入騎兵團的機會。
這麼好機會,張塵怎麼可能會錯過?
一小會,青銅騎兵將張塵帶到主辦方的黃金騎兵面前,隨後散去。
對於張塵到來,黃金騎兵似乎沒有太大熱情招待的意思。
反倒是背對着張塵看着窗外,淡淡的說道。
“桌面上有咖啡,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喝。”
黃金騎兵叫他來就僅僅只是喝咖啡那麼簡單?
張塵笑了笑,說道。
“你找我來肯定不是隻是喝咖啡那麼簡單吧?”
黃金騎兵聽後,轉過身來,冷笑了下。
“你果然與衆不同,要是別的人知道是我邀請來,早就在我面前拍馬屁。”
張塵再次笑了笑。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會拍馬屁?”
對於張塵的問題,黃金騎兵有點驚訝,但很快又笑了。
“一個能夠殺死掠奪獸的人,怎麼可能需要拍馬屁呢?騎兵團求賢若渴,都巴不得他來。當然,我找你來就是給你一份令牌,騎兵團就隨時歡迎你來。”
話畢,黃金騎兵馬上就掏出一枚黃金令牌擺在張塵面前。
對此,張塵也不含糊,就算是完成任務,有好東西那也肯定要,所以伸手就拿走了黃金令牌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喧鬧聲。
隨後進來一個人,此人身着不凡,一襲耀眼的紅色搭配着黃金修飾圖案的衣服,並且左手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着。
悠哉遊哉的走了進來。
“一人賽場鬥一獸,一手武器贏比賽。原來能夠讓全城都看見那道雷電就是你弄出來的。”
話完之後便慢悠悠的坐到一張椅子。
張塵並沒有立即迴應話題,而是突如其來的一個人,還是衣着華麗的,產生好奇。
“你誰啊?來這裏幹嘛?”
聽到話後的黃金騎兵早已慌得不了,對此人很是恭敬,並且給了張塵一個嚴狠的眼色。
“他是薩利托斯殿下,休得用無禮的話問他。”
見此,薩利托斯微笑了下。
“別這樣嘛!大家都是認識的人,何必如此見外呢?”
薩利托斯目光轉向張塵。
“我來只不過幫別人傳遞一句話,他讓我告訴你,他想在剛剛賽場上向你挑。”
“我要和誰戰鬥?”
張塵一臉愕然。有誰會來找他挑戰?
在他的記憶裏似乎好像沒有多少人與他認識,要是說認識也頂多是在艾迪爾蘭班級的人和翰墨。
莫不是普里尼找他挑釁?
怎麼可能,普里尼只不過是一個毫無起眼的青銅騎兵,眼前是地位顯赫的薩利托斯殿下。
一個地位如此低級的也能叫的動他,開什麼玩笑。
既然自己都已經完成任務以及拿到了令牌,話不多說,張塵簡單的道別之後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