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忍着笑,感覺伊萬在虎族簡直是老父親般的存在!
喫完飯大家行動迅速,艾雅才感覺到鋪天蓋地的疲憊。
穿到這裏之後還真是一天都沒消停過呢,她擡頭看着星空,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這是什麼手勢?”希文不知什麼時候湊到了艾雅身旁。
她眼珠兒轉了一圈兒,賊兮兮的問道:“你真想知道?”
“那當然,活到老學到老你不知道嗎?”
艾雅一口老血噴了出去,在心裏悄悄給穿過來的前輩們豎起了大拇指:“文化輸入做的十分不錯嘛!”
希文期盼的看着艾雅,只見她紅脣微張,毫不客氣的衝希文豎起了中指:“意思當然是我喜歡你啊!”
伊萬一把攥住艾雅的手,什麼都沒說,拉着她就往屋子裏去。
“哎!我還沒整明白呢!伊萬你幹嘛!”
伊萬冷冷的回頭看了一眼希文,他瞬間滅火兒。
“怎麼了什麼了?幹嘛去?”艾雅也被拽蒙圈了。
“回家!”
艾雅更懵了,這不就是家嘛!
突然感覺到一陣風颳過,希文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衝到了他們前面。
伊萬嘴角抿的更緊了,皺眉看着希文。
在艾雅驚訝的眼神兒中,只見希文緩緩擡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對着伊萬慢慢伸出了中指。
天啦擼!
這是什麼情況?
艾雅捂住了嘴,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她開始感覺橫格肌在痛,腹肌有一種緊繃的感覺,趕緊怒目圓睜,平視前方,目光上擡。
這種時候艾雅是不敢笑出來的,否則迎接他的將是暴風驟雨,是雷霆萬鈞,是稻花香裏說豐年,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伊萬回頭瞥了一眼那憋笑的小雌性,無奈了。
在艾雅眼角逐漸抽筋的時候,伊萬也舉起了右手,然後迅速的伸出了中指。
艾雅咬緊嘴脣,瞪圓了眼睛,眼角的淚腺火辣辣的疼。
蒼天繞過誰?
她翻了個白眼兒,自作孽不可活啊!
希文看到伊萬的手勢下了一大跳,趕緊跳的遠遠的,抱緊自己大聲喊道:“你個大變態,我纔不喜歡你!”
艾雅!!!
伊萬。。。
說完希文像風一樣就要跑走,艾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憋笑說道:“你的脖子真可愛!”
拉住艾雅的伊萬的手驟然縮緊,可惜希文已經不好騙了,他防備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後退着。
“上面頂了個豬腦袋,哈哈哈。。。”
希文。。。
這丫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伊萬眼尾掃了一眼希文,那傢伙麻溜兒的跑了。
那雙澄澈透亮的眼睛又掃了艾雅一眼,艾雅立刻收起笑容做正經狀。
轉身的一瞬間,伊萬露出了無奈又寵溺的表情。
這古靈精怪的性子,還真是,讓人着迷啊!
兩個人又進行了一番嘴脣和口水之間的糾纏,直到夜深了纔回到自己屋子。
親了親艾格的小臉蛋兒,摟着他沉沉睡去。
在艾格臉蛋兒上狠狠親了一口,艾雅趕緊起來洗漱,打開門果然伊萬已經等在外面了。
看到艾雅出來拉着她慢慢往山上走去,艾雅感覺自己好像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舒適又愜意。
兩個人周圍好像圍繞着粉紅色的泡泡,艾雅心裏說不出來的甜蜜。
這甜蜜只維持到看到稻田的前一刻。
伊萬最先發現異樣,他緊皺眉頭看向田地的方向。
起初艾雅並未察覺,隨着距離的拉近,艾雅眉頭也越皺越緊。
伊萬迅速化成虎身,艾雅默契的爬了上去。
沒過多久,就到了稻田旁邊,艾雅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了。
她瞬間炸毛:“是誰?是他媽誰?”
她心疼的看着地裏的苗兒,有一小半兒已經被翻的根都出來了。
艾雅蹲下來,眼淚在眼圈裏打轉,這麼多個日日夜夜,自己小心翼翼的把他們當爺一樣的伺候着。
就這麼被破壞了。
艾雅感覺一股子氣從丹田直衝腦門兒,她大喝一聲:“到底是他媽的誰?”
伊萬站在艾雅旁邊,幫她縷毛兒。
可是艾雅卻越來越氣。
這個時候希文晃晃蕩蕩的走了過來,一看眼前這個場景。
他大聲的說:“臥槽!是誰這麼缺德?咱家的小苗苗啊!太特麼的可憐了!”
艾雅翻了個大白眼兒:“請你把咱這個字改成你!”
“哼!小氣!”
在兩兩個人鬥嘴的時候伊萬可沒閒着,他先是繞着稻田四周巡視一圈。
然後皺着鼻子開始聞,越聞眉頭皺的越緊。
心中也基本瞭然了。
可是擡頭看看艾雅痛心疾首的樣子,他不知道該不該供出罪魁禍首。
供出來了就怕那兩個小傢伙兒被艾雅剁了做菜!
“是誰?老孃不發威把我當病貓呢?別讓我抓到,否則哼哼。。。”
林子裏的那兩個不太和諧的身影瑟縮了一下,隱藏的更深了。
伊萬屏住呼吸,覺得還是要保這兩個小的:“艾雅,我看這些根好像沒有傷到,在搶救搶救?”
一語點醒夢中人,艾雅顧不得和希文鬥嘴,趕忙拯救自己的小苗苗。
整整一個上午,三個人都在田裏忙乎着,希文不幸被抓了壯丁,但是也得到了艾雅給他煮火鍋的許諾。
直到中午,田地才被徹底整理好。
幾個人全都灰頭土臉,髒兮兮的。
伊萬卸磨殺驢,直接把希文攆走。
然後拉着艾雅就往溫泉那裏走去,兩個人洗乾淨之後已經餓的先胸貼後背了。
一上岸就發現兩隻長耳兔,伊萬眼神微閃,往林子遠處看了看。
艾雅卻餓的想要生吃了,酋長大人拎着長耳兔去處理,艾雅生了火。
沒用太長時間,兩隻滋滋冒油的長耳兔就烤好了,艾雅只吃了半隻就飽飽的。
伊萬把另外一隻半全部解決了,兩個人把火熄滅,兩個人一起往林子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