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不想繼續待下去了。
便把骨鏈兒退下來還給烏。
“艾雅,這個送給你了,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希望你別嫌棄。”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你要真想謝我,等你傷好了給我找謝植物蔬菜的種子我回去種種,沒準兒也能養的活的。”
“手鍊兒你留着,做個念想,植物種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我們每年都收集的,我待會兒找給你。”
骨串兒艾雅堅持退給了烏,烏勉強留下了。
艾雅笑着點了點頭,又摸了摸她懷裏的小傢伙兒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看了眼時辰,該準備些晚飯了。
亞族雄性即然回來了,那就不用準備他們的飯了,所以晚上還能輕鬆一些。
“艾雅,這裏。”
洛洛老遠就喊艾雅過去。
艾雅慢悠悠的晃盪了過去:“怎麼了?”
“你看,這是什麼?”
洛洛舉起一大包綠色的植物。
艾雅拿過來仔細看了下:“這是油麥菜?”
“不知道啊,只聽亞索說這東西能喫,你不吵着要喫青菜嗎?終於有了。”
“你真是我的好閨蜜,洛洛,沒了你我怎麼活,麼麼噠!”艾雅尖叫一聲衝了下去,抱住洛洛開心的笑着。
伊萬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艾雅,見她興致很高,便專心投入到關押海族雄性和防守的事情上去了。
本來艾雅打算晚上好好做一頓的,但是亞索強烈邀請他們一起喫。
還說必須要好好感謝他們。
艾雅琢磨客隨主便,那就喫現成的好了。
可是這油麥菜她必須蒜蓉了。
現在看到肉沒什麼感覺,看到青菜是不住的流口水的。
幾個小雌性也和艾雅差不多的表情,亞索一看就瞭解了,他派兩個人找了很多油麥菜,全部交給艾雅。
幾個小雌性也不含糊,立刻往起袖子把菜洗乾淨。
艾雅把野蒜剁的碎碎的,起鍋下油,蒜被爆香的那一剎那,她們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
把油麥菜放進去大火爆炒,斷生出鍋。
這時候亞族的肉還沒好。
幾個小雌性圍在炒好的油麥菜的四周。
艾雅第一個忍不住了,伸手捏了一根放在嘴裏:“嗯,又脆又甜,太好吃了!”
其他小雌性也忍到極限了,即然有人開頭,那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當然還算他們有一些理智,把菜盛到盆子裏纔開始搶,沒污染其他人的菜。
亞族的飯在艾雅他們搶光了一大盆子油麥菜之後終於端了上來。
她們本以爲還會是烤羊肉什麼的。
沒想到竟然是海鮮。
大螃蟹,烤魚,大蝦、扇貝滿滿一大盆子。
這。。。
早知道還搶什麼青菜喫,作孽啊!
不得不說,亞索的能力貼彆強,族人也很信服他。
自打他回到亞之後,這裏就變得井井有條了。
族民們好似也有了主心骨兒,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
看着眼前的海鮮,艾雅立刻像吃了士力架一樣,興奮異常。
她喜歡喫蟹子,但是蟹太難剝。
尤其艾雅扒出來的大肉都要餵給艾格。
所以吃了半天也沒喫多少。
剛喂完艾格,艾雅低頭就見自己碗裏滿滿登登的。
艾雅溫溫柔柔的看向伊萬,空氣中又開始了粉紅泡泡兒攻擊。
洛洛。。。
就十分無語,隨時隨地都有狗糧喫完,可是今兒個喫的可是海鮮,過這村就沒這店兒了。
於是她狠狠的掐了艾雅大腿一下,用眼神各種威脅示意。
艾雅纔不管洛洛,拿起一隻扒好的大蝦塞進伊萬嘴裏。
伊萬嚼的那叫一個歡那。
洛洛簡直心塞,直到坤鐸把一整隻螃蟹像解剖一樣完完整整的放到她的碗裏。
她消停了也震驚了。
坤鐸這什麼毛病?
人家大螃蟹都被煮了已經很慘了,可是還被他分離的一絲絲肉都沒剩下。
現在洛洛滿腦子就一個念頭:“不愧是當大夫的,真真兒厲害!”
這頓飯喫的相當歡樂,這裏的海鮮又大又肥,亞族人煮的也好,總之這一頓擱現代估計一般人家捨不得這麼喫。
喫完飯,艾格他們累了,便鑽帳篷裏去睡了。
伊萬他們是不敢鬆懈的,只能繼續守着。
至於那個雕族長老,暫時還沒時間問他,先晾着,但是不給飯不讓睡覺。
這些事兒匪族們辦的真真兒的漂亮。
等明天他神智不清的時候,伊萬打算再去問話。
可是艾雅對這種辦法表示懷疑,那丫可是雕呢,能熬着呢。
不過無論如何,今晚的亞族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海族剩下的人估計如果來追,那今晚肯定會行動。
亞在自己地盤,所有的優勢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尤其艾雅一時技癢,又把彈弓的做法告訴了亞索。
沒想到天還沒完全暗下來之前,他就把第一個彈弓做出來了。
試了一下,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呢。
亞索看到彈弓好似眼睛都會發光了。
這種能遠距離傷害對方的武器真是好神奇。
如果那皮筋兒裹着的不是石頭,是尖銳的帶着倒刺的東西呢?
艾雅不得不佩服亞索的戰鬥能力了。
有些人對有些事就是有天賦的,比如亞索,完全能融會貫通。
他立刻派族人加緊趕製彈弓,又找了一些極具殺傷力的植物種子作爲子彈。
在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十隻彈弓就隱藏在亞的大門口和各個關卡上了。
而此時雕族酋長和青就坐在那長老的對面,隔着木頭做的柵欄。
外面是層層把手的匪族雄性。
雕族酋長進來後一直緊盯着那長老,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無論那長老說什麼,他都像沒聽到一樣無比淡定。
有的時候青都想衝上去揍那長老兩拳,可是都被雕族酋長攔住了。
他在自省,他在懊悔,這麼多年就被這貨矇蔽了。
讓雕族沒落至此,他這個酋長是有很大的責任的。
悔不當初,當年不該聽信一面之詞的。
青能大概瞭解自家酋長大人的痛,但是卻也不能感同身受。
他不知道自家酋長大人此刻恨不得一口一口的把那長老的肉都喫掉的。
帳篷裏氣氛壓抑沉悶。
而帳篷外面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感覺有些像暴風雨之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