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系統:夫郎他被寵哭了 >第二十八章 偷心的賊,防不勝防
    告知:夫君一號賀蘭好感度已滿,無法再增加,信任值翻倍,成爲宿主第一位終生不渝的伴侶。

    水影月覺得離譜,怎麼感覺好像這就是她被喫幹抹淨的代價呢?而且說實話,昨晚她只覺得腦袋迷迷糊糊、身子也昏昏沉沉的,具體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只隱約記得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唔羞死人了!

    “還行?”賀蘭微微嘆息,“看來爲夫還不能夠讓娘子滿意,是爲夫伺候得不到位了,爲夫下去定然好生鑽研技術,爭取下一次能夠讓娘子感到舒適纔行。”

    “咳咳咳咳……”水影月尷尬得瘋狂咳嗽,想反駁卻又偏生不會說出話來了,只能一個勁兒地埋在被褥裏乾咳嗽。

    “娘子爲何要捂着被褥?夏日炎熱,娘子莫要捂出痱子來。”賀蘭說着強行掀開被褥,露出滿臉緋紅的水影月,狡黠一笑,“娘子爲何還要害羞,你我早已是夫妻,夫妻之間行房事,可是再正常不過了。”

    “唔……此、此事,暫且不要說了!”水影月惱羞成怒,索性破罐子破摔,“下次未經我的允許,可不要胡亂做這件事情了!”

    “娘子生氣了?”賀蘭臉色變了變,半分失落半分自責,“都是爲夫的錯,下次定然不會違背娘子的意願了。”

    水影月一見賀蘭這副模樣就心軟了,用手捂着緋紅的耳根說道:“我也沒說我不願意……”

    “此話當真?”賀蘭眼底一亮,陰霾瞬間掃去,緊接着頷首在水影月脣上印上一吻,狡黠一笑,得逞道,“娘子醒來的第一吻,爲夫拿下了。”

    可惡,這傢伙他好會!

    水影月知道她這個段位怕是玩不過賀蘭了,索性全盤托出道:“其實我想的是,倘若我不小心懷孕,可就不好辦了,你說是吧?”

    “哪裏不好?”賀蘭不解,一臉嚴肅起來,“難道娘子覺得爲夫面容差勁,不配與娘子誕下孩子嗎?”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水影月犯了難,想着果然無論到哪裏,男人對於孩子的期待和需求總是要遠大於女性的,“只是我馬上要去往刺客的老窩,倘若這個時候懷孕,不是時候。”

    “那就不要去了。”賀蘭理直氣壯,略一頓又兀自察覺到水影月臉色有變,連忙軟和了語氣,囁嚅道,“那地方九死一生,爲夫只是擔心娘子你的安危。”

    語畢,水影月也的確是發怒了,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牀上坐直了身子,臉上和耳根處的潮紅逐漸冷卻,神情也變得平靜如水,甚至,還有一絲怒氣。

    “賀蘭,這就是你的目的麼?”水影月蹙眉,她沒想到原來賀蘭和她行魚水之歡只是爲了將她留住,阻止她去刺客組織。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水影月並不想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尤其是,此人還是水影月最信任的枕邊人,賀蘭。

    “呼……”水影月見賀蘭泄氣般的垂下頭顱,不肯多言一句,就知道是自己一語中的,瞬間心中怒火陡然而起,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第一次對賀蘭用命令的語氣道,“下牀。”

    “是。”賀蘭自知錯誤,心中有愧,慌忙從牀上撿起衣裳,一邊下牀一邊穿戴,胡亂將散下的頭髮高高紮起,又要伸手來服侍水影月。

    “不必了。”水影月拒絕,這也是在她答應賀蘭接受伺候的第一次拒絕,果斷卻冷漠,沒有給賀蘭一絲轉圜的餘地,兀自穿戴衣服,將賀蘭晾在一旁。

    而賀蘭也只得將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收回,謙卑萬分地立在一旁,顯然是已經知錯了,就像是隻灰心喪氣的大狗狗,委屈又令人心疼。

    “你去幫我打水來洗漱罷。”水影月嘆氣,她還是見不得別人服軟,況且賀蘭的初衷也的確是爲了她,而現在她卻表現得如此冷漠,總歸是不合理的。

    最重要的是,既然已經將賀蘭給睡了,那麼按照女尊世界的設定,就必須要對賀蘭負責,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隨時可以抽身了。

    這也是水影月煩惱的一點,她原本是打算完成系統的任務之後就回到原來的世界。之前現在的世界對她來說毫無牽絆,可以隨時抽身,可是如今卻不同了。

    水影月的心,似乎已經被賀蘭給偷去了。

    “好的娘子!”賀蘭擡眸,歡喜異常,笑問道,“娘子早飯還想喫點什麼,爲夫一起做了送來!”

    “嗯……來碗米粉好了。”水影月不抱期待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這種工藝。

    “娘子稍等片刻。”賀蘭欣然應下,歡歡喜喜地出了門。

    還真有啊?

    水影月愣怔,她確實是隨口一說,以前就十分喜歡嗦粉,到了現在這個世界還沒機會嘗一嘗,一時嘴饞了起來。

    半晌,水影月面對突然安靜下來的臥室有些恍神,眼看着屋內的陳設,伸手一一去觸碰,倘若不是這份真實感,她真的要懷疑是否是在夢魘了。

    “妻主大人。”方染衣沉穩的聲音出現在門外,從懷中掏出一隻藥瓶,說道,“這是你要的東西。”

    “好,多謝。”水影月接過藥瓶,這是她提前就讓方染衣準備好的化屍粉,用來將此刻的屍首融化,只留一隻頭顱,又問道,“易容麪皮做得如何?”

    “包你滿意,需要檢查一下麼?”方染衣側身,讓出身後的黑色匣子以及染血的鼓脹而起的麻袋。

    “不必了,我相信你的手法。”水影月說着走近麻袋邊上,看了看手裏的藥瓶,面無表情地衝麻袋撒了上去,發出奇妙詭異的聲響,緊接着麻袋便開始縮小,直至麻袋扁平無物。

    半晌,水影月問道:“覺得我狠心麼?”

    “是她先對你下了殺手,既如此,她在此之前便要有覺悟被你反殺而死。”方染衣行醫也有段時間,對於生死一事早已看透,眼色平靜且沉寂,沒有半分感情,“有來有回,算不得狠心。”

    “是麼,那就好。”水影月淡淡.掃了一眼扁平的麻袋,心中毫無波瀾。

    只是,這樣平靜的反應卻是令人覺得可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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