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臨坐在柳雲煙對面,詫異不已:“他是什麼人?”
“路人!”柳雲煙輕描淡寫的樣子,“很可能是哪一家的富家子弟吧!”
沈君臨對此,並不是很在意,待到喫完飯以後,就一起離開了。
在餐廳外面的一輛瑪莎拉蒂中。吳正初與牧永安正坐在車子上面,透過窗戶,觀察餐廳裏面的情況。
良久以後,吳正初便是充滿歉意:“不好意思!牧先生,我先前不知道,對方已經結婚了,讓你出了這麼大的醜。真的非常抱歉!”
“沒事!”牧永安說道。
吳正初鬆了一口氣,要是對方真的生氣了,那他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吳正初,你幫我去查一下,對方究竟是什麼,來自什麼地方。”牧永安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可是,對方已經結婚了,繼續下去,似乎也不好吧!”吳正初說道。
“結婚?結婚就不能離婚了嗎?”牧永安有點生氣了,“無論對方是否結婚,這個女人,我牧永安看中了,我要定了。”
吳正初沒想到,牧永安居然這麼認真,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好!牧先生,我現在就去查一下對方的背景,一有消息,就立刻告訴你。”
半個小時後,吳正初便是走了回來,看着手機上的資料。
“牧先生,我查清楚了,她叫柳雲煙,乃是海市柳家的人。”吳正初說道。
“海市柳家?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牧永安有幾分疑惑。
“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家族而已,以你的身份,自然不會知道。”吳正初說道。
“走!我們一起去柳家看看。”牧永安吩咐道。
吳正初便是啓動了車子。
柳家門口。
柳道明帶着一衆柳家子弟,站在門口,分作兩邊,整齊不已。
“爸,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弄得這麼鄭重。”柳銘山好奇不已。
“是啊!爺爺,從來沒有看你這麼認真過。”柳青荷好奇不已。
“我剛剛收到消息,吳家的吳正初,如今正帶着一名貴客,前來我們柳家。說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們商量。”柳道明拄着柺杖,緩緩說道。
“貴客?”柳銘山頓時好奇了起來,“難道這一位貴客的身份,比吳家嫡系的吳正初,還要厲害很多倍?”
“聽說那一位貴客,來自京城大族。”柳道明如實說道。
“京城!?”柳銘山的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海市,終究只是不入流的城市而已。
京城纔是真正的國際大都市。
兩處都有大量家族的存在,但是即便是京城中較爲差勁的家族,都比柳家要強很多倍。
“我聽吳正初說,這位先生目的,乃是爲了我們柳家一個女人來的。”柳道明說道。
“女人!?”柳青荷聞言,不由心中一動,當即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孫能回來了?可是,我聽說孫能應該是與沈君臨認識的。”
“肯定不是孫能。”柳銘山說道。
“我也覺得。”楊青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人?”柳青荷好奇不已。
“只是見了一面?女兒,該不會是你吧?”柳銘山望着柳青荷。
“銘山,你這麼一說,倒是真的有這個可能。我的女兒在柳家裏面,姿色可是一流的存在。”楊青說着,有幾分得意。
“爺爺,那家族有多大?”柳青荷急忙說道。
“中等水平。”柳道明說道。
“中等!”柳青荷倒吸了一口涼氣。
即便只是中等家族,但對於柳家而言,已經是很可怕的龐然大物了。
哪怕是海市的一流豪門,在京城的中等家族面前,依然不是很夠看。
“青荷,真是我的好女兒,前幾天纔跟呂文水分手,現在又吊來一個金龜婿。比起柳雲煙,不知要好多少倍。”楊青得意洋洋。
“我女兒豈是柳雲煙賤貨能比的?”
柳銘山撇了撇嘴。
“說的也對。”楊青點頭。
“就沈君臨那種廢物玩意,也就靠着跟孫能有幾分關係,才囂張至此。”柳道明悶哼一聲。
“人情方面,總是有用完的時候。”柳銘山對於沈君臨很不屑。
“只要我女兒嫁入京城豪門,比起柳雲煙,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自此以後,我們柳家也會成爲一流豪門。”楊青笑道。
很快,一輛車子,便是開了過來。
牧永安與吳正初,一起下來。
柳道明上去,熱情地打招呼。
“不必客氣!柳老先生,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想必你應該已經清楚了。”吳正初說道。
若是過去,吳正初可不會對於柳道明這麼尊敬,但是如今卻不同了。
從如今的形勢來看,柳家日後很可能會傍上牧永安這條大腿,成爲海市的一流豪門。待到那時候,即便是吳大豪,都要巴結於柳道明。
更不要說他了。
現在搞好關係,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清楚了。”柳道明說道。
“柳老先生,這是我們此次特意爲你準備的禮物。”吳正初說道。
“禮物?”柳道明詫異不已。但是,吳正初已經打開了車尾箱。
裏面的禮物,一件接着一件,幾乎每一樣,都是珍貴不已。柳道明本來還有點想故作沉穩,但如今卻是笑得合不攏嘴。
楊青欣喜若狂。
真不愧是京城豪門。
僅僅一次出手,就如此闊綽。
要是再正式一點,楊青此時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有點不夠用了。
“青荷,爸果然沒有看錯你,這一次我們真的要發達了。”柳銘山笑着說道。
“這還是多虧爸爸你,先前對我的尊尊教導,不然的話,我怎麼會有今天的成績。”柳青荷自信一笑,故意挽了一下頭髮,展現魅力。
但是,牧永安接下來話,卻是讓衆人笑容僵硬了。
“我想要柳雲煙。”牧永安高聲說道。
“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柳道明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是啊!先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柳青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