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對視一眼,轉頭盯着箱子,或者說盯着箱子的虎杖悠仁。
一看這個情景,五條悟就知道自己的精心準備的驚喜泡湯了,沮喪的把虎杖悠仁直接放了出來。
“喲大家......呃,怎麼這麼看着我?”虎杖悠仁摸不着頭腦的說。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話不多說,一人朝着虎杖悠仁的頭來了一拳,不約而同的說:“閉嘴,笨蛋。”
“喲五條老師,好久不見!”太宰治披着黑色西裝,擡手跟五條悟打着招呼。
“歡迎歡迎,好久不見啊太宰老師,還是第一次見你穿西裝,氣質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五條悟環顧了一圈橫濱校的衆人,意有所指的說,“我以爲,橫濱校會有兩套制服。”
太宰治長身玉立,身上是整套的黑西裝,肩上披着同款風衣,旁邊站着的還是那個帶帽的160cm君,時空一時間好像也有些動盪恍惚。
“啊,本來是兩套的,但是沒辦法,誰叫校長夫人喜歡呢”,太宰治好似溫柔的笑了笑,眼風不知掃到哪裏。
雖然帶着眼罩,但五條悟將臉精準的對準太宰治,似乎在透過眼罩觀察什麼。
而另一邊,看着兩個人無視自己的樣子,中原中也火大的出聲質問:“喂太宰,這個人是誰?”
太宰治和五條悟同時低頭。
太宰治:“中也,原來你還在嗎?”
五條悟:“原來這裏還有一個人嗎?”
“你們兩個混蛋!”橘色的光芒包裹住全身,重力使直接朝着五條悟的頭踢過去。
饒有興趣的笑了笑,五條悟通過閃身避開,指着中原中也對太宰治說:“好險好險,差點就被打到了呢,太宰老師,你的搭檔似乎不太喜歡我?”
太宰治攤手,道:“誰叫你故意戳小矮人的痛處呢?”
“哈?”中原中也在空中變換身形,直接轉身踢飛太宰治,“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在說些什麼啊,混蛋太宰,年紀不小了還整天中二的尋死,你這種自殺狂魔也好意思說話嗎?”
後背撞擊樹幹,沉悶的聲音讓人聽了都覺得痛,太宰治卻一臉無事發生的模樣,回嘴道:“哈?我纔不想被中也你這個蛞蝓這麼說。”
中原中也:“浪費繃帶裝置!”
太宰治:“內八字大小姐。”
中原中也:“寒磣混蛋!”
太宰治:“社會混蛋。”
中原中也:“青花魚!”
太宰治:“小不點。”
完全被這對搭檔無視的五條悟從樹上跳下來,落到伏黑惠惠子身邊指着兩個人問道:“他們一直這樣嗎?”
“嗯,一直這樣的,怎麼了?”伏黑惠惠子有些見怪不怪的反問道。
五條悟若有所思的說:“沒什麼,就是第一次看太宰治這幅表情呢,有點新鮮。”
伏黑惠惠子點點頭,“雖然每次見面都會鬥嘴,但他們的感情其實一直挺好的,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事,都會願意爲對方赴湯蹈火。”
“soulmate?”五條悟說道。
伏黑惠惠子看了看中原中也依然氣急敗壞的身影,慎重的說:“別人對他們的百般註解都構不成萬分之一的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只有他們自己才心知肚明。”
眼罩朝伏黑惠惠子的方向偏了一點,五條悟突然說:“聽說那位中原中也老師是橫濱校的天花板?”
“對。”
“但是,爲什麼要叫做神明呢?”
“......”,伏黑惠惠子的第一反應是轉頭去看伏黑惠,結果對上了一雙坦誠無畏的眼睛,那麼只可能是,“五條老師,你偷聽別人說話的興趣可以稍微克制一點嗎?”
“哈哈哈哈哈”,五條悟用笑聲作爲回答。
伴隨着五條悟敷衍的笑聲,太宰治伸手抓住中原中也的頭髮,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別動哦,中也,他來了。”
“挺熱鬧啊”,人未至,聲先行,“看樣子剛剛已經幹了一架,怎麼樣,誰贏了?”
樂巖寺嘉伸冷哼一聲,不想和這個男人一般見識,沒想到東京一行,竟然會出現比五條悟更令人厭惡的人。
衆人朝着聲音望去,想看看是誰在這大言不慚的叫囂,只看到樂巖寺嘉伸和夜蛾正道率先走出,還有一個高大的黑影遠遠墜在後面,看不清具體身份。
“這個聲音,這個身形......不是吧!”伏黑惠惠子大驚失色的看向太宰治,得到了一個惡作劇般的wink回覆,然後果斷拋下橫濱校的同伴,跑到伏黑惠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
你這個驚喜,可真夠大的,太宰老師!!
樹林裏
伏黑甚爾慌稱自己要給兒女一個驚喜,讓夜蛾正道和樂巖寺嘉伸先行,然後單手拎着西裝外套,調整了一下單邊的藍牙耳機。
“別玩太過了,伏黑先生”,坂口安吾在另一頭看着監控說道。
“放心,我有分寸,京都校那個老頭子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讓他破功的人。”
“儘管如此,您這次是代表橫濱的利益,請您始終謹記這一點,畢竟軍方那邊,我也是承擔了很大壓力爲您擔保的。”
“森鷗外不是專門派了重力使嗎?我可打不過他們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伏黑甚爾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玩笑般的說:“只能乖乖聽你們的話啊~”
“最好如此,武力值並不是單一的權衡標準,作爲曾經單殺過五條悟的人,這一點你心知肚明。”
伏黑甚爾痞痞的笑了一下,只是道:“政府那邊確定都擺平了嗎?”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說:“高層間的政治博弈您不必擔心,異能科和軍方會全權處理。”
“啊~那就拜託了,坂口監督”,掛斷電話,伏黑甚爾大步向前,一轉眼功夫就來到衆人面前。
夜蛾正道清清嗓子,鄭重的介紹道:“這位是橫濱校的代理校長,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天與暴君?”
“是那個伏黑甚爾嗎?禪院家的?”
“不會吧?不是說已經死了嗎?這是個活人吧。”
“可是伏黑惠不是突然冒出來一個親妹妹嗎?伏黑甚爾死了的話,怎麼生得出來孩子?”
“重點難道不是他怎麼會成爲橫濱校的校長嗎?”
‘天與暴君’的名頭,顯然讓在場衆人或多或少對這個男人都有所瞭解,一時間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目光在伏黑兄妹,禪院姐妹和伏黑甚爾幾人身上留連。
虎杖悠仁一點不愧對他的名字,虎頭虎腦的說:“哇!酷!伏黑,惠惠子,你們的老爹居然是橫濱校的校長嗎?”
釘崎野薔薇瞧了一眼惠和惠惠子的臉色,着重關注了伏黑惠已經陰沉得要滴出水的臉色,一掌拍在虎杖悠仁的後腦勺上:“閉嘴笨蛋。”
“好痛,你幹嘛”,虎杖悠仁抱怨道。
釘崎野薔薇小聲的說:“你沒看見伏黑臉色不對嗎,惠惠子也不像是很愉快的樣子。”
“鮭魚”,狗卷棘在一旁點點頭。
Panda也靠近禪院真希,小聲問:“真希,禪院甚爾去橫濱校當校長的事,禪院家知道嗎?”
禪院真希不爽得覷了他一眼,說:“我怎麼知道,我早就跟那家人沒聯繫了,況且就算我在家,這種機密也不可能隨便得知。”
“哥哥?”伏黑惠惠子擔憂的看着伏黑惠,恰好在這時,伏黑甚爾走到人羣中間。
氣場強大的男人站在人羣中央,身後是站成一排的橫濱校師生,每一個人都穿着統一的黑色西裝制服,領口要麼打着領帶,要麼扣着領結。
太宰治重新披上外套立於右側,中原中也壓着帽子蹲在左側,伏黑甚爾作爲校長站在中間,就這麼幾個人卻讓其他人感受到千軍萬馬的氣勢。
“橫濱校現任代理校長伏黑甚爾,代表我校全體師生,感謝東京校這次邀請”,伏黑甚爾這麼說道。
伏黑甚爾語錄:
流言蜚語,呵,那是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