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扶鼻樑上滑落的眼睛,七海建人冷酷的拒絕,“悟,不要學虎杖同學,況且這種狗屎一樣的勞動沒有打氣的必要。”
【......不愧是七海老師,不出三句必有狗屎】
【hhhhhh前面的也太搞笑了吧】
【本來看完剛剛那場以後都沒熱情了,被笑回來了】
【娜娜明老師的口癖是支撐我看比賽的精神食糧】
【hhhhhhhhh五條老師逗七海老師好有意思】
【明明是個溫柔靠譜的成年人,爲什麼那麼喜歡說狗屎呢/疑惑】
【咦~可怕隔着屏幕感覺到七海老師的怨念】
【目測現在是他加班時間】
屏幕前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吧!!誰這麼能啊,娜娜明老師的口頭禪可是勞動就是狗屎】
【狗頭/你們就裝吧,我不信你們猜不到】
【噗,大家都好隱晦,那三個字有這麼難嗎?】
【哈哈哈哈哈哈懂得都懂,不懂的別問/蒼赫警告】
【東堂葵那邊鏡頭也安上了,有點酷誒身爲學生卻被指名參加教師交流賽】
【畢竟一級咒術師可不是什麼爛大街的頭銜】
【可惜乙骨憂太不在,不然比賽應該更好看】
【這麼多彈幕就沒人覺得橫濱校老師的名字很耳熟嗎?】
【原來我不是一個人,真的很耳熟,伏黑甚爾,伏黑甚爾,總覺得聽過】
“伏黑校長,這是您的跟拍鏡頭。”
“東京校還真是與時俱進,連無人機都安排上了”,伏黑甚爾摸着下巴,擡手製住無人機的行動,放在手裏隨意的顛了顛。
一旁的工作人員心驚膽顫的看着他的動作,勸說道:“請小心一點伏黑校長。”
“啊~放心,一時沒忍住”,伏黑甚爾笑了一下,鬆開手。
鏡頭終於可以聚焦。
【剛剛鏡頭晃的我頭暈】
【別吐啊~快看這個腰臀比!!!】
【我呔橫濱校是顏狗的天堂吧,隨便派兩個老師顏值都是這種水平】
【他長得好像東京校那個伏黑惠啊,姓也一樣】
【我記得伏黑惠是禪院家的子嗣】
【等等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祕密】
【這是禪院甚爾!天與暴君啊!!!】
吉野順平看到這條彈幕,疑惑的擡頭:“惠惠子,天與暴君是什麼意思?”
強打着精神看完第一場比賽之後,伏黑惠惠子實在有些撐不住了,躺在牀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吉野順平的聲音突然像驚雷一樣響起,一個機靈,人就已經清醒了。
吉野順平抱歉的說:“剛剛太投入了,一時忘記你準備休息,是不是被我嚇醒了?”
伏黑惠惠子撐着頭坐起來,蒼白的擠出一個笑容,沒精打采的說:“還好,其實我也沒睡着,天與暴君其實就是天與咒縛的意思,你見過真希學姐吧,跟她的情況是一樣的。”
頓了頓,伏黑惠惠子問道:“已經到第二場比試了嗎?”
“對”,吉野順平問道,“惠惠子擔心伏黑校長嗎?”
——不,我是擔心哥哥
沒有把真心話說出來,伏黑惠惠子默認了吉野順平的說法,重新躺下,伏黑惠惠子說:“順平,一會兒記得告訴我結果,拜託了。”
吉野順平笑着應聲:“沒問題,你剛剛休息。”
伏黑惠惠子“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暗自祈禱:“請一定要相信爸爸媽媽是愛你的,畢竟,我會叫做惠惠子也都是因爲你啊,哥哥。”
遠處,伏黑惠似有所感的擡頭......
“喂伏黑”,虎杖悠仁用手指着頭說,“你頭上有花誒。”
怔了一瞬,伏黑惠盯着手心裏的小花,不知在想些什麼,慢慢的合上了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