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沖和班淑嫺根本近不得秦凡身前,氣的何太沖怒罵道:
“你使得什麼妖術?”
秦凡笑了笑,並未解釋,然後向着何太沖兩人,直接一連拍出幾掌。
蓬蓬蓬!
幾掌已經拍向何太沖夫妻倆。
洶涌澎湃的內力,猶如山洪暴發。
何太沖和班淑嫺齊齊驚呼,直接被拍回了崑崙派人羣之中。
嘶!!!
此人,竟恐怖如斯?
這等實力.....
打發了崑崙派的兩位,秦凡淡淡然,看向華山派。
此時,鮮于通已經被衆弟子扶了起來,見秦凡看來,頓時露出驚恐之色。
秦凡卻是淡淡道:“鮮于通,你昔日對一苗家女子始亂終棄,身受重傷,若不是明教醫仙胡青牛相救,你早已經毒發身亡....."
“胡青牛之妹胡青羊,對你以身相許,懷有身孕,你貪圖華山掌門之位,棄胡青羊於不顧,已至其羞憤自盡,一屍兩命。”
“爲了萬無一失坐上掌門之位,你又下毒,害死自己師兄白垣....."
說到這裏,秦凡看向六大派,嗤聲一笑。
“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嗎?呵呵,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此言一落,頓時譁然一片!
明教中。
韋一笑直呼:“這等殘忍狠毒之人,我老蝙蝠,自愧不如啊.....”
鮮于通的手段,讓韋一笑甘拜下風。
“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還稱呼我們爲魔教,呵呵,我看,他們纔是真正的魔教啊!”
“對啊,對啊!”
“和他們比起來,我們纔是名門正派啊!”
一時間,人羣洶涌。
六大派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鮮于通。
而鮮于通此時,卻是渾身顫抖,目露恐懼之色。
他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如此隱祕之事,秦凡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血口噴人......”
鮮于通恐懼不已,指着秦凡,顫聲說道。
“呵呵,是不是血口噴人,華山派的各位長老,回去仔細查查便知。”
“雖然你自認爲做的隱祕,但是天底下,哪有祕密可言?”
聞言。
鮮于通瞬間面如死灰。
華山派的幾個長老向前,看着鮮于通,喝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你們要相信我啊!”
可是,幾位長老見到鮮于通這般模樣,哪裏會信?
“怪不得白垣師侄死的那麼突然,不要讓老夫找到證據,不然,哼......"
幾位華山派長老,向着秦凡一拱手,然後將鮮于通帶了下去。
此事,他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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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沖臉色有些發黑。
剛纔,他還幫鮮于通說話。
可是,此刻再看鮮于通的模樣,他只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秦凡環顧四周,旋即看向少林的空性大師。
空性聞言,心頭一緊。
方纔秦凡三言兩語,便將鮮于通的醜事說出,華山派可謂是臉面丟盡了。
此時,秦凡忽然提起圓真,不容他不多想。
不過想起圓真爲人,他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阿彌陀佛!”
空性大師唸了聲佛號,問道:“施主尋圓真,所爲何事?”
秦凡向前兩步。
一衆江湖人士目光,皆放在秦凡身上。
且不說秦凡那英俊無比的容貌,就那深不可測的修爲,就足以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大家有所不知。”
“圓真,俗名混元霹靂手,成昆。”
“明教金毛獅王謝遜之師....."
秦凡將成昆所爲,一一當衆講了出來。
最後道:“若不是成昆趁明教高層內訌之際,潛入光明頂內堂偷襲,你們以爲,憑藉你們六大派,可以勝過明教衆位高手?”
六大派衆人聞言譁然,想不到,此次圍攻光明頂,竟然是中了成昆的挑撥離間之計。
怪不得,作爲魔教的大本營,那麼輕易被他們攻上來了。
“一派胡言。”
空性大師怒道。
秦凡輕輕一笑:“如果大師不信,可讓圓真來對峙。”
此時此刻,秦凡已經掌握了主場。
“圓真師侄,是我空見師兄的入室弟子,佛學精深,多年來,從不出寺門,如何能是混元霹靂手成昆?”
“更何況,圓真爲我六大派苦戰妖孽,力盡圓寂,他死的清名,豈容你隨口污衊!”
空性大師怒斥道。
秦凡聞言,不以爲意:“那不知大師,可否容許在下,一觀圓真大師法體?”
“哼!”
空性大師聞言,手中禪杖一杵,喝道:“施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我少林卻容不得污衊。”
“呵呵!”
秦凡一笑:“大師,你言重了。”
秦凡目光一掃,然後,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旋即,人羣中傳來一女子的輕呼,大家看去,卻是峨眉派周芷若,此時,她手中的倚天劍已經消失不見。
衆人再看去,卻見秦凡飛身而起,向着前方空地猛地劈出一劍。
鏘!!!
九陽神功運轉,一劍劈出。
頓時,伴隨着一陣轟隆聲。
塵土飛揚。
衆人定睛看去,卻見,地上出現一條十餘丈長的溝壑。
靜!
死一般的寂靜。
大家都驚恐莫名的看着那一道白衣如雪的身影,倒吸一口涼氣。
張無忌此時,也暫時壓制住了傷勢,睜眼便看到秦凡這一劍,也是內心顫抖不已。
強。
太強了。
自己遠遠不如。
鏘!
長劍歸鞘。
秦凡淡淡的道:“我只是要告訴你們真相而已,不然的話,如果我想,在場六大派之人,無人可活。”
六大派聞言,集體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