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似‘昏死‘過去的小姐姐,

    秦凡嘴角微微一翹,然後輕嘆一口氣。

    緩緩道:

    “我只道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不過是文人騷客描述美人的一種表現形式。”

    “但現如今見了姑娘,才知原來世上的美人,當真能美到這般程度......”

    婠婠任何反應都沒有,仍舊熱衷於裝死,

    亦或是於裝死之中,獵殺秦凡。

    “當然,你固然很美,但對着一個意欲算計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秦凡笑了笑,頗有些自言自語道,

    “所以,我要對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扒光你的衣服。”

    “我這人旁的本事一般,

    但最是****,雖然禽獸之事,

    我是做不出來,但別人是否瞧見,

    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我從一數到十,你若是再無反應,那我便當你答應了?”

    “一,二,十!”

    然後秦凡雙手迅如閃電地伸出。

    他口中說自己是****,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爲他根本不曾動手解開。

    竟是直接輔以真氣,將其身上黃衫震裂,

    一副不可描述,不能寫出來的畫面,

    便出現在秦凡面前。

    魔鬼!

    她便是那種男人一旦見到,就將隨之墜落地獄的魔鬼。

    然而,

    就算男人明知她就是令人墜落地獄的魔鬼,

    也仍心甘情願,

    隨她一起墜入十八層地獄!

    “你這人真是......一點兒也不君子哩。”

    秦凡接下來的動作,

    尚未開始,一個親暱且又幽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不出意外的,

    婠婠也已經睜開了雙眼,含羞帶怨地白了秦凡一眼。

    “喂,你還不趕緊轉過臉去!”

    兩抹紅暈分別襲上姐左右臉頰,她緊跟着嗔怪道。

    但秦凡非但沒有轉過臉,反將臉靠近了三分,輕笑一聲,緩緩道:

    “有這般美色在眼前,姑娘卻叫我轉過身去,那豈不是叫我禽獸不如?”

    婠婠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道:

    “公子這又是從何說起呢?”

    秦凡笑道:“從前啊,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

    “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這屋內只有一牀,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

    “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牀,

    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

    上日‘越界者,禽獸也‘。”

    “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

    又留一字條,上書七個大字,

    ‘汝連禽獸都不如‘!”

    婠婠聞言,剎那間化身老司機,秒懂秦凡話中的調戲含義,

    不由得給了秦凡一個大大的白眼!

    秦凡繼續說道:

    “而且還有一點,姑娘,若是你明明知道,

    有人想要算計你,

    你是否還會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他?”

    婠婠雙眸閃過一絲委屈,同時也還掠過些許無奈,幽幽道:

    “人家其實也不願對你怎樣,人家也是被逼無奈哩。”

    迄今爲止,她便是陰葵派最出色的傳人,

    自然也是聰明人,

    秦凡都已經挑明瞭,最好的辦法自然便是承認。

    秦凡眼眉挑了挑,輕笑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婠婠雙眸立即被點亮,頗爲驚奇地看着秦凡,歡喜道:

    “原來公子竟還是位才子,這句話着實絕妙。”

    秦凡笑了笑,道:

    “這句話的確很絕妙,但若是姑娘你說這話的時候,別對我使用天魔音,那我便相信你的話,是真的絕妙了。”

    “不妨提醒你一句,天魔音對別人或許是無往而不利,但對我卻沒多大作用。”

    姐婠心中一驚,面上卻瞪大眼睛,道:

    “公子究竟是何門何派,適才借力打力,以庚哥呼兒長劍斬殺長叔謀。”

    “現下又對天魔音的免疫,真教人百思不得其解咧!”

    秦凡輕笑一聲,緩緩道:

    “你不必拐彎抹角地打聽我的身份、武功,因爲就算我告訴了你,你也不知道!”

    婠婠嗔怪地白了秦凡一眼。

    秦凡已霍然起身,立即施展身法,迅捷如電地掠開,朗聲道: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若姑娘你再有第二次,那恐怕我也得來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倏忽而來,突然而去。

    婠婠怎麼也沒料到,秦凡兩句話沒說,便立即施展身法離開。

    不由以天魔真氣將聲音傳出:

    “難道公子連我是誰,都不想知道麼?”

    “魔門的聖女,大名鼎鼎的婠婠姑娘,我還是知道的!”

    “還請姑娘回去之後,

    轉告你師傅,

    讓你們陰癸派盡最大努力,收集十卷天魔策,

    等到下次見面的時候跟我交易,

    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婠婠愕然,這話說的未免也太自信了一點吧!

    不過已經很久不曾遇到這般有趣,亦或是自信的男人了,

    嘴角不禁輕輕彎起,低喃道:

    “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但就在下一刻,

    秦凡最後一句話遠遠傳來,卻羞得婠滿臉通紅,

    恨不得立即給這混蛋放血。

    “最後,我不得不盡情地讚美你一下......身材真翹,我剛好能握住!”

    婠婠頓時羞得耳根通紅,

    這等葷話,也便只有青樓,亦或是夫妻之間,

    方纔能聽到。

    不過她將秦凡留下來白色長袍緊了緊,

    遮住那魔鬼般的身子,

    隨即咯咯嬌笑起來,至於究竟在笑什麼,恐怕就算是她自己,

    也不大清楚了。

    與此同時,

    一個又危險、又刺激心跳的念頭,突然涌入腦海。

    隨之便血脈噴張。

    她真的很想再對這個男人試一次,

    瞧瞧他究竟能否對自己來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秦凡消失良久之後,婠婠身形一閃,也跟着消失不見!

    四天之後,

    秦凡便已經坐船,來到了東平郡!

    碼頭之上,

    看着旁邊那停泊的大船,船頭的旗幟上書寫‘東溟‘二字,

    正是東溟派的大船!

    秦凡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反正自己已經斬殺了邊不負,

    人頭還放在儲物空間裏,到時候交給單婉晶。

    再輔以絕世武力,恩威並用,想必很輕易便能收服東派!

    由於大儒王通的壽宴十晚宴,

    秦凡便決定先逛一下這東平郡,等到晚上直接前往王通府邸!

    至於請柬,以秦凡的輕功需要那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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