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這聞太師就將冷冽的目光,掃視到這混元珠傘的身上,此時,就見到這混元珠傘在暴漲之後,忽然之間,就縮小開來。

    從一開始的暴漲,就如鼓起肚子一般,險些將這混元珠傘震破,緊接着,就在衆人詫異之極,這混元珠傘恢復到原來形狀,而且,在恢復之後,還越來越小,足足縮小一倍有餘。

    這一幕,令得魔禮紅大喫一驚,他身形一動,就欺身上前,緊接着,伸手將這混元珠傘,抓到手上。

    “哈哈,小子,饒是你頗爲厲害,今天被貧道抓住,你還能暴漲嗎?想要逃出混元珠傘,當真不自量力。”

    此時,這魔禮紅仰天長笑,他話音一落,忽然見到,這混元珠傘內,傳來一聲冷笑。

    這一聲冷笑,令得他魔禮紅的臉色大變,簡直嚇得渾身發抖,這一幕,太過驚駭,難道,這青年,根本沒有被殺死?

    念及至此,這魔禮紅就感覺到手上的混元珠傘,在一剎那間,赫然有千鈞之力,緊接着,他還沒有緩過神來,這混元珠傘,就從他的手上,直接溜走,瞬息之間,就飄到數十丈外。

    “什麼?怎麼可能,貧道的混元珠傘......”

    此時,眼看着混元珠傘飄然而去,這魔禮紅大喫一驚,他急忙追將過去,誰知,就快要追上之時,忽然見到一片流光,爆射出來,流光刺眼,令得他幾乎看不清楚。

    “轟!轟!轟!”

    緊接着,魔禮紅就見到這青年,赫然站在他的眼前,他的混元珠傘,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不知是被這秦凡收走,還是被他直接爆裂,碾成一片產粉。

    眼看着秦凡就在眼前,這魔禮紅的奔勢,戛然而止,他直挺挺站在不遠處,臉上露出一片驚恐。

    對他來說,沒有這神器混元珠傘,他魔禮紅就如一介平民,如今,眼看着混元珠傘消失不見,他生怕步入魔禮青與魔禮海的後塵,當即,他就後退數十步,心裏越發驚慌。

    “呵呵,魔禮紅,聽說你想要殺我,如今,我就站在此地,你動我一個指頭試試。”

    此時,蕭然的他,冷哼一聲,便將冷冽的目光,掃視到這魔禮紅的身上,對他來說,殺死這魔禮紅,易如反掌。

    他話音一落,這魔禮紅的臉色,又是一變,他無法想到,一個青年,會在短短一瞬間,殺死魔禮青、魔禮海,並且,將他的混元珠傘,也不知弄到何處。

    “你......小子,貧道乃是截教弟子,你若是殺死貧道,貧道師父定會將你......”

    這魔禮紅厲聲喝道,他雖說心中着實慌亂,但是,此時提起這截教弟子,定會令得眼前之人,知難而退。

    所以,他話音一落,就理直氣壯地道,聲音之大,傳將開去,他話音未落,就聽到秦凡冷冷地道:“你師父,你師父便怎樣!”

    他身形一動,一記擎天大手,狂扇到魔禮紅的臉上.

    眼看着這魔禮紅,死到臨頭,還如此大言不慚,秦凡冷哼一聲,他暴喝一聲,便道:“你師父,你師父便怎樣!”

    話音一落,掣起擎天大手,如排山倒海般,往魔禮紅的身上,狂扇過去。

    這一幕,端得驚人,兼有驚世駭俗,他魔禮紅萬料不到,一個青年,竟然能碾壓他。

    如今,他的混元珠傘被毀,整個人就如尤渾,費仲一般,手無縛雞之力,他眼睜睜看着這一擎天大手,狠狠地砸到身上,臉上露出慌亂之色。

    “什麼!你......”

    這一個“你“字,剛剛從嘴裏喊將出來,他魔力紅頓感一股靈壓襲來,緊接着,他就慘呼一聲,一口血箭,從他的嘴裏,噴將出去。

    霎時,他身子一抖,砰得一聲,便摔倒在地,接着,化作一片流光,消散-來去。

    這一幕,就在頃刻。

    那魔禮壽,聞太師盡皆臉上一驚,他們對視一眼,便從彼此眼裏,見到恐懼一幕。

    這一個青年,舉手投足,就能殺死魔禮青,魔禮海與魔禮紅。

    這佳夢關魔家四將,臨到最後,只剩這魔禮壽一人。

    如此局面,令得這聞太師大喫一驚,他無法想到,一個青年,就如此厲害。

    他不過去一趟北海,絞殺七十二路諸侯袁福通而已,回到朝歌,就見到如此異人。

    當即,他就走上前去,稽首道:“不知道友是哪一教中弟子,貧道聞仲,乃是截教弟子,商朝太師。”

    這截教弟子,商朝太師的份量,着實不輕,他聞太師自己覺得,這一番話,定能令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難而退。

    所以,他話音一落,就撫須微笑,臉上頗有一片喜色。

    他聞仲乃是這截教弟子金靈聖母的徒弟,在山上修煉一甲子之久,方纔回到朝歌,成就一番大業。

    如今,他在這朝歌城,乃是一位重臣,他位高權重,兼有結交一些三山五嶽的截教弟子,所以,從來沒人敢輕易招惹他。

    然而,就在此時,蕭然的秦凡,冷冷一笑,他本來覺得這聞仲乃是截教弟子,是他的師侄。如今看來,他乃是自己師侄的弟子,應該是自己的徒孫。

    想到此處,他就仰天一笑,臉上頗有一片輕視。

    “乖徒孫,我的師承,若是說將出來,非得嚇死你不可。你攔住師祖去路,意欲何爲?”

    他這一番話,令得那聞太師一陣氣憤,他的鬍鬚,就好像一根根豎將起來,端得鬚髮箕張。

    顯然,這一句話,徹底將聞太師激怒,畢竟,被一個青年,稱呼徒孫,他聞太師豈能咽得下這一口氣?

    何況,他聞太師鬚髮皆白,這青年,口稱徒孫,當真是侮辱於他,念及至此,這聞太師就暴喝一聲,臉上露出一片怒容。

    “小子,天界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好,好,本太師今天就將你殺死,以做效尤。”

    此時,這聞太師只覺氣不打一處來,他暴喝一聲,一掌拍在那墨麒麟上,霎時,這墨麒麟足底雲霧繚繞,頃刻之間,就要殺將過去。

    這一幕,都被魔禮壽看在眼裏,他知道,這青年,殺死魔禮青,魔禮紅,魔禮海之後,便把魔禮海的碧玉琵琶,魔禮紅的混元珠傘,收到身上。

    如今,他佳夢關魔家四將,只剩魔禮壽一人,他一想到這碧玉琵琶與混元珠傘,臉上就露出貪婪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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