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歐陽默要掉下山坡時候救了他。
“白殷婆婆,有什麼辦法嗎?”
若琳抿着嘴脣,挑眼看向了老婆婆。
白殷婆婆望向了若琳,要搖了搖頭,嘆口氣道:“聽天命吧。”
說完,白殷婆婆把藥到起,放到了旁邊,隨後蹣跚得走出了房間。
若琳過去小心把藥捧起來,又走到了歐陽默的身邊,她用一雙筷子沾了沾藥水,滴在了歐陽默的嘴脣。
起初歐陽默迷糊間,還會微微張開嘴喝藥。
到後面,他緊閉着嘴,突然眉頭一皺,整個人翻了起來,猛地往那毯子上吐出了一大口血。
歐陽默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他望向了若琳,說了一句:“這是那?”
若琳皺着眉頭道:“你在我家,這裏是……”
話還沒說完,歐陽默突然朝着若琳倒了下去,他腦袋沉的像是裝滿碎石,正好躺在了若琳的胸口,把她也壓到在了墊子上。
若琳臉色發紅,又羞又怒,正要發作的時候,不經意摸到了歐陽默的額頭,還在不斷的發燙。
“你爲什麼要救我……”
若琳眼神一時間迷茫了,心裏頭的堅硬,也被歐陽默身上的熱度融化。
歐陽默此刻體內的雲海,亂成了一鍋粥,四竄的氣流,把他身體撞的支離破碎,那身上的血跡是幹了又滲出來。
他只覺得,渾身像是燒着了一樣,一輪又一輪的火燒,腦袋嗡嗡作響。
迷糊間,歐陽默彷彿看到了林清雅的臉胖,像是十年前在街頭挨凍,她伸出了手牽起了自己。
“咳咳……”
歐陽默本想叫若琳名字,一開口就發現喉嚨啞的厲害,只能咳嗽出聲音來。
若琳聞聲轉過來,便立刻端着一碗藥湯過來,她專注的勺到歐陽默口中。
歐陽默只覺得入口一陣巨苦的味道,讓他這個猛男都忍不住落淚,但並沒有吐出來,用力地嚥下去之後,渾身舒服通透。
“這你也忍得住,苦花草的藥性溫,味道重,一般人都喝不下去。”
若琳見歐陽默的表情,難得露出了笑容。
歐陽默嘆口氣,撇了一眼若琳,道:“是你救了我。”
若琳眼光一閃,放下了藥碗,隨口說道:“還能是別人麼?我早說過了,你別自尋死路,現在倒好全身經脈都碎了,你以後只能是個廢人了。”
“經脈?”歐陽默愣了一下,似乎又想明白了,眨巴眼睛只能嘆氣。
“我不知道你練的是什麼氣訣,但你身上的問題,明顯是氣訣反噬。”
若琳抿了抿嘴脣,冷漠的解釋道。
歐陽默無奈擠出了苦笑,道:“那我以後還能走能動麼?”
“能走能動,但是不能再修煉氣訣了。”
聽到這,歐陽默臉上卻浮現了笑容,他無所謂道:“那也沒什麼,反正我之前也不會這些,還不是一樣活下來了。”
但見歐陽默這麼不在乎的表情,若琳突然冷下了臉。
“你真不在乎?”
“嗯,我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