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
莫雨走了,他怎麼出去的白月不知道,她現在完全想不到那裏去,滿腦子全是剛纔和莫雨親吻的畫面。
摸摸自己的臉,紅的發燙了,剛纔,剛纔她是和莫雨接吻了嗎?不對,是莫雨先親的她,不對,她好像也沒拒絕。
哎呀,好亂呀,白月有些抓狂了,正在一團亂麻的時候,突然敲門聲傳來,白月以爲是莫雨又回來了。
想着剛纔自己怎麼就輕易讓他給親了呢,爲什麼啊,過分,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佔她便宜好嗎。
太虧了吧,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越想越火大,這時又聽到敲門聲。
火一下就上來了,直衝衝的炮到殿門前,一開門,脫口而出,“你這個壞蛋!”
“白月,你在說什麼啊,怎麼了?”
殿門前站着的並非莫雨,而是已經回來的羽煙,她不放心白月一個人照看莫雨,畢竟男女有別。
忙完事情便趕了回來,一敲門就看到氣鼓鼓的白月,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
白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噎住了,見到是羽煙,立刻收了怒意,說到,“沒,沒什麼。”
可心裏分明有些失落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還期望來人會是莫雨,怎麼可能,那個討厭的傢伙,再也不想理他了。
羽煙見白月好像在想着什麼,開着門,發着呆,調侃的問道,“你不準備讓我進去嗎?”
“不是不是,快進來吧,”白月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說到,忙拉着羽煙進到殿內。
羽煙一進門便問道,“莫雨呢,醒了嗎?他的傷怎麼樣了,我去看看,”說着就往沐浴間走去。
白月忙攔着羽煙,含糊其辭的說到,“他,他走了。”
“走了?他好了嗎?我都還沒給他看看治療的效果如何呢,他就這麼走了?你怎麼也不攔着他一點,”
“他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傷及神識,也是非同小可的呀。”
羽煙有些着急,怎麼又跑出來一個冒冒失失的傢伙,她以後還是精英班的治療師,怎麼個個都是不省心的主,看來以後自己有的受得了。
白月被這麼一問,也是非常苦惱,她自己也是受害者好嗎?攔他,她要怎麼攔着他,讓莫雨繼續留下來和她親親抱抱舉高高嗎?
她也很無辜的好嗎!可她怎麼敢跟羽煙說她和莫雨接吻過的事情,那肯定會被一問到底,這種事情怎麼跟自家姐妹明說嘛,太難爲情了。
不管了,看他那麼精神抖擻,欺負自己的樣子,哪裏像個病人,有重病在身還可以佔她便宜的道理嗎?
“我覺得他應該是好了吧,所以也沒攔着,”白月勉強自我認爲般的說到。
羽煙扶額,“你們可真是同道中人啊,都是那麼粗線條的嗎,那可是神識受損。”
看白月也很爲難的樣子,罷了,明天上課的時候先去看看他的情況吧,既然能來去自如,想必是沒什麼大礙了。
只要沒被人抓住就好,否則怕是還沒開始修行就要捱上一個處罰了,私闖女生寢殿是要被關禁閉的。
以他現在剛剛復原的情況,要是在禁室裏關上幾天,難以想象。
既然人走都走了,就算了吧,便安慰着白月,“好啦,既然他自己走的,那應該問題不大的,”
“我的醫術我還是有信心的,明天我再給他看看,你就不用擔心了。”
白月一聽,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看向羽煙,不好意思的說到,“對不起啊,羽煙,又給你添麻煩了。”
羽煙笑着說,“知道自己喜歡惹麻煩就好,不過呢,不惹麻煩的白月也就不是白月了,不是嗎?”
白月一聽,羽煙這是在調侃她啊,“好你個羽煙,還想戲弄我,看我不整你,”說着就朝羽煙撲去。
兩人打打鬧鬧,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寢殿。
翌日清晨,學生們都早早的到了中央圓臺集合,今天是修行開始的第一天,老生倒是覺得習以爲常了,每萬年都如此。
新生們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特別新鮮,穿着全新的校服,每個人都一樣。
現在自己是真正成爲了三界第一頂級學院,神羽學院的學生了,這種感覺真棒。
今天就不像昨日開學儀式那樣隨便站着了,都是按照昨天分好的班級有序站好,老師站在每個班的最前面,正清點着人數,看有沒到齊。
由於有新的學生進來,教室需要重新分配,因此全部學生都要先在學院中心集合後,由老師帶領着到各自的班級對應的教室去。
精英班因爲是比較特殊的班級,也是神羽學院第一次開設的班,因此就被安排在了很特殊的位置。
清風在上方看了看精英班的學員,不錯,全員到齊,穿戴整齊合體,連最跳脫的白月今天也是乖乖準時到場。
大家的身份雖然都極爲貴重,但是從新生選拔到幾次和這幾個學生私下接觸來看,都是極爲認真,而且還都非常低調的人。
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品行都是極好的,清風也爲自己有這樣一羣資質優秀的學生而覺得欣慰。
畢竟他已經幾萬年沒有帶過學生了,這次將精英班交到他手中,羽離也是給予了他重託的。
不僅希望從精英班中產生拔尖的人才,還希望能夠幫助他們克服自身的難關,更好的走未來的路。
清風看向下面的學生,欣慰的點點頭,“好了,既然我們精英班的學生已經到齊,那就一同隨我到我們的教室去吧。”
“是,清風老師,”大家齊齊回答到,跟着清風一起往中央教學樓內走去。
進了教學樓往右一直走,還經過了昨天和夕顏發生衝突的那間教室,現在裏面已經有了老師和學生,正關着門,在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