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失敗,所以才導致他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爲爲什麼她受傷的時候就天地不給他幫助,因爲爲什麼別人能那麼輕易的就將她從神之高臺上推了下來,你以爲這個世界上是什麼?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個天地纔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東西。”

    因爲並沒有直接的跟在天地有所聯繫,所以白無常聽這些話的時候,半信半疑,甚至覺得都是這白衣男子在胡言亂語,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世間全部神仙都覺得楚映芙是最受寵愛的人,所以天地才花費了那麼長時間將他孕育出來,又有女媧的心頭血親自澆灌他,如果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是天底下最寵愛的孩子,那麼還有誰是呢?怎麼可能會說白衣男人所說就這麼被天帝放棄了呢,肯定不可能。

    “你不要再胡言亂語,我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去正佳,但是我不能容許你說先祖的一點不好,他是這個世間最慈悲的人,你跟他比相差十萬八千里。”

    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清楚,白衣男人不在說話,這半天他已經解釋的夠多的,不管白無常瞭解不瞭解,結局都是一樣的

    已經消磨了更多的時間,其實這個和尚出到後續的一些事,都是白衣男人沒有想象到的事情,所以只知道這樣趕緊解決這些事情,然後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拿着摺扇向白無常衝了過去,就在半路中又被那道佛光擋住!

    兩方交會當中,佛光和那股銀色光芒不斷的敲擊着,在空氣中似乎都產生了一些火花,這個房間早就已經破敗不堪,本來就是關押孟婆的,現在孟婆暈倒,留給他們戰鬥用作場地,肯定是太過於脆弱。

    “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閒事,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等我殺了他我再細細與你纏鬥,現在先別妨礙我!”

    雖然說這個和尚是以人類之身,死去幽魂也只能作爲人類之身生活在世,可是他的功力卻一點都不輸白衣男人,每一擊都十分的強悍,充滿着凌厲的風聲,白衣男人一時間也有些手腳慌亂。

    “我真是搞不懂了,當了這麼多年膽小鬼,你就這麼一直當下去,有什麼不好非得這種時候出來出什麼風頭?而且這黑白無常也不過是和你的靈魂碎片有交集,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相處,你出來救他們有什麼用呢?好好待在孟婆的潛意識裏活上千百歲,那不好嗎!”

    最後是實在被纏的很煩,白衣男人停下來對着和尚吼說這些話,他實在不理解,因爲這個和尚按理來說是和黑白無常沒有任何交集的,但是卻用自己的真身來救他們,明明已經成爲幽魂,每次用一次力量他就會更虛弱一分,這到底真的值得嗎?

    因爲對於和尚的這個身份實在是太過於驚訝,白無常的腦子都好像秀逗了幾分,他到了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們身邊,十分警覺地看着這邊的戰鬥,生怕被波及到。

    既然現在就只有他一個有意識,那麼保護他們就應該是自己的職責,如果自己僥倖活下來,這個和尚的身份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們,其實這還是一個比較難爲的事情。

    因爲這個事情是得到了和尚的親口認證的,所以大概率應該是一個真的事情,但是白無常心裏無論如何都不願接受。他現在更期待着是昏迷的沈環醒了過來,然後跟這個和尚見一面,如果兩人見一面,那麼所有事情是不是都會水落石出了呢?

    再不確定兩個人的真實身份之前,白無常負責的只是幫看好他們,至於幫助那個和尚,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事情,感覺現在自己比和尚更加自顧不暇,至少和尚還有這麼多的真氣,他體內可是一點都炸不出來了。

    和尚看着白衣,男人眉目裏滿是平淡,白衣男人從頭至尾,不管說什麼事情對這個和尚好像絲毫造不起什麼傷害,他不像楚映芙和白無常,內心的情緒那麼激動,所以纔會一次又一次的中了這個白衣男人的圈套。

    所以現在不管那白衣男人說什麼,好像永遠都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形態,也不管白無常在那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他從來到現在好像秉承的原理就是我自己做我想做的事情,其他的跟我沒有關係。

    而也是這一種想法,更讓白無常心中涼了一分,像這種人其實情感是十分淡漠的吧,他爲什麼要救自己,如白衣男人所說的一樣,他是跟沈環有些交情,可是那沈環只不過是他的靈魂碎片,他自己並沒有很真實的跟這個和尚接觸過。

    本來這個和尚爲什麼救自己就其實是挺奇怪的,就算他是沈環,也沒有必要爲了自己去冒這個險,況且這就算是他的那位靈魂碎片,黑白無常都認識的那位沈環過來,也不一定會爲了救他們而犧牲自己。

    “你爲什麼……你爲什麼要救我?”

    不僅白衣男人不明白,白無常也不懂,所以他對那和尚發問道,既然兩個人都對自己有些問題,何況這次也是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身上佛光漸退。

    不過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眼睛卻看到後面昏迷的楚映芙,微微低了低頭。

    “貧僧並不是救你,貧僧只是還一個因果,還那位女神仙所給我的因果。”

    慢慢張開手,手裏有一片三生蓮的花瓣,不光的花瓣已經殘缺,上面因爲這和尚使用過,所以佛光不斷的在上面環繞着。

    “這是那女子遺漏在潛意識裏的東西,我本來想追隨他將這個給他,但是沒有想到卻跟着他一起出來了,其實也好,我在那個地方已經呆了不知道多少年,漫長的歲月中也是第一次見到人的氣息。”

    “能爲幾位出一份力,也算是這麼多年來不防守這一招,這潛意識裏着實那日子已經過夠,見到人之後我心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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