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以爲天帝是獨一無二的祖身,都以爲你是這上天入地這麼多年來唯一的神,可是他們卻還忘了來啊,看看那邊躺着的蘇懷希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你們以爲龍是怎麼來的,你們以爲龍,這個種族又是爲什麼撲滅的?問問他都能找到答案。”

    他揚起自己的眉頭,那些雷電沒有停歇,但是卻也沒有絲毫激動的意思,這是十分平淡的將裏面的白衣男人視爲一個小丑,也是。對於天地來說,他的出現,只不過是在漫長時間界限裏的一個娛樂節目而已,大概過上幾千年幾萬年,還會有像他同樣的物種出現,到時候也會如他一樣被天地不費絲毫的吹灰之力,一下子就碾死吧。

    想想自己的出現,不過是天地的娛樂進行節目,白衣男人心中就是一片的激動,他和楚映芙明明都是從上古時期所出現的古神,爲什麼到現在兩人卻是截然不同的命運,這楚映芙就應該被衆星捧繞,就應該被衆星環繞着,就算真身散盡,也還是不死,總有人替她去做一些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讓白衣男人感覺到不公平,隨着那些屏障越來越裂,他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兇狠起來,語氣更加的激動。

    “明明我和他都是同時間所出生的古神,你就如此區別對待是不是?因爲你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不是因爲到現在爲止就算我們全部滅絕,你也還是在嫉妒我們還是在嫉妒我們的種族,還是在嫉妒我們的壽命,還是在嫉妒我們這天生以來所擁有不同尋常的命格呢?”

    他突然露出陰森一笑,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突然閃過無數精靈,那些鱗片似曾相識,黑白無常跪在地上對那些鱗片都看呆了,剛纔蘇懷夕發動自己的真氣的時候,身上好像就是這些金色的鱗片,怎麼連白衣男人身上也有?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兩個人心裏傳開,剛纔聽着別人男人口口聲聲種族,口口聲聲蘇懷夕就很奇怪,而且從他剛開始進來時,對蘇懷希表現出的那一種熟悉的情感,熟悉的語言,都讓兩個人來不及細想,如今這麼一看他身上的鱗片突然好像明白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難道這個人是……

    楚天福這個時候也終於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愣了,他自然也看到了在屏障之中,那白衣男人身上若隱若現的鱗片,身旁的蘇懷夕倒在地上,身上也有着和他相同的鱗片,剛纔因爲發動真氣沒有來得及收回,所以身上的鱗片也未來消退,而兩個人的鱗片是這麼的相似,不管是顏色還是光澤,甚至上面的感覺都非常非常的一致。

    楚映芙突然就想起一個人,想起在蘇淮西的那夢中,那以前他的兄長蘇懷烈,那個身上沒有首領之印,卻拿蘇懷夕不斷的去實驗,不斷的讓他去冒險的那個男人。

    突然對那白衣男人面具下的臉開始產生了興趣,只看他的眉眼並不能確定那就是當時的首領,而且有一些奇怪的是現在的白衣男人跟當時的蘇懷烈品性相差彷彿極大。

    可是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還有哪一條龍能平安的活到現在呢?

    他和蘇懷西都是當時龍族的首領,蘇懷希擁有首領的印記,他沒有,如果說蘇懷希活下來是因爲一些機緣巧合的話,那麼他活下來也一定是遇到了某些機遇,這根本就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出現這種情況,白衣男人根本脫不了什麼關係,且剛纔對天地的對話中,楚映芙的五感已經慢慢恢復,所以他對天地所說的什麼話語她也都聽得一清二楚,口口聲聲中都是對着種族的優勢,試問這天地之間還有什麼樣的種族能對自己有着這麼強烈的高傲和自尊心呢?

    心中幾乎已經確定了白衣男人的身份,她慢慢的起身看着,白衣男人不斷抵擋,那些雷電身上的鱗片開始越來越多,逐漸那身形都開始顯現出一條金龍的樣子,這條金龍也和蘇淮夕的真身十分相像,而且像金龍這種生物與其他的龍還不太一樣,只有在一些種族中身居高位的龍纔會佔據金色這個顏色。

    那麼雖然不能說別的,至少這個男人和蘇懷夕其實認識的還是一個種族的龍羣這個事情是毋庸置疑的,通過這個事情也可以解釋爲什麼蘇懷夕到現在還不醒,恐怕是他他剛纔對蘇懷夕的攻擊當中帶有了一些只有他們龍族聞不到的一些東西,所以對蘇懷夕才產生了傷害。

    “你對他做了什麼?”

    楚映芙的心中突然機警起來,她看着那條金龍在屏障裏不斷的放大,最後一個屏障都容不下他,那碎裂的屏障,觸碰到他的真身就開始慢慢的消散,而那龍的眉眼還有面容,卻不像平時所看到那麼威嚴,反而透着一股邪惡的氣息,身上的真氣也並不純淨,混雜着其他的味道。

    這跟蘇懷夕又大有不同,在這以前的好幾次事件中,蘇懷希都展現出了自己的真身,那時的龍就連楚映芙看到也不禁感覺到有些壓迫,面前,這條龍只是她他覺得是無盡的厭惡和噁心,而且兩個人好像有一種什麼特殊的關係,總讓她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把蘇懷夕怎麼樣了?他爲什麼到現在還不醒來?龍族的治癒能力都是非常強的,我剛纔看你和他的打鬥,你也並沒有下死手,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他這麼久了,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一下子,楚映芙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剛纔在和蘇懷夕的打鬥當中,這男人並沒有下一些比較狠的毒手,依照他剛纔一直提自己種族的優越感,恐怕他和蘇懷希已經是這世界上僅剩的兩條龍了,就看這一條他都不可能殺掉蘇懷夕。

    但是又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爲什麼說話是這麼久還不肯醒過來,要說是聞了什麼東西照這個時間來看也應當已經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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