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大力干涉下,華勝敦大學的校領導幾乎是在一天之內,給換了一個遍。
那些自以爲是,傲慢無比的傢伙們也是爲他們的傲慢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華國不可侮辱,華國人是有實力的,華國是個有實力的大國,已經是成爲了一項共識。
“二公子,鎂國首席執政官的電話!”
魏和尚在接到一通電話之後,他立刻將手中的電話遞給了張宗卿。
這幾天,張宗卿哪裏都沒有去,也不知道拒絕了多少的邀約。
他就在這房間內,與自己的警衛員們一直打牌。
不過張宗卿打牌時候的計算力、他的心理攻勢實在是太強了一些。
在和二公子張宗卿打牌之後,一些警衛員再也不願意和他來上幾局了。
畢竟張宗卿打牌一向是贏多輸少的。
張宗卿與自己的警衛員們一個個的都是相處極爲融洽。
也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所以在平等氛圍的交往之下,那些警衛員們也不會刻意去照顧張宗卿,特意輸給他。
所以這牌打的還是很有意思的。
“羅絲服先生嗎?”
“我是張宗卿,我現在在旅館內呢!”
“正在打牌!”
張宗卿一邊夾着電話,一邊與自己的警衛員們打着牌。
在電話的另一頭,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還時不時能夠聽到張宗卿甩牌下來的聲音。
“一對八!”
“順子!”
“炸彈,四個六……”
聽着這些聲音,身爲鎂國首席執政官的羅絲服有些哭笑不得。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國家首腦。
不過想起張宗卿向來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又覺得眼前這一切都似乎很是合理。
似乎張宗卿就應該是這樣,他就該在旅館之中,和自己的下屬打牌。
“還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傢伙啊,這個傢伙是怎麼將華國治理的如此之好的?”
“而且看他,這一切都似乎很是簡單、很是輕鬆一般。”
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這般想道。
畢竟身爲鎂國首席執政官的羅絲服,他最是理解一個國家首腦在應對各種事情的時候,是多麼的焦頭爛額。
不僅僅是他,日不落帝國的首相,素有鐵血手腕的邱擊邇。
他也是如此一般。
所以無論是在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眼裏,還是在其他國家首腦的眼裏。
治理一個國家定然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
但這件事情落在華國大軍閥張宗卿的手中,看起來卻像是格外的輕鬆加愉快。
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也是一陣陣的鬱悶。
鬱悶歸鬱悶,羅絲服還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
“張先生,我對華勝敦大學發生的事情深表歉意,爲你帶來的困擾,實在是對不起了!”
“我給你道個歉!”
“華勝敦大學的那些蠢貨們,我們已經是清理乾淨了,我想這個結果對我們鎂國而言,是一件大好事呢!”
“我們非常的感謝你!”
不愧是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這番話聽起來讓人感到無比的舒服。
無比的愉快!
表面上來說,這件事情就是張宗卿在受到鎂國華勝敦大學那些愚蠢的校領導的羞辱,最後暴起發難的。
而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爲代表的鎂國政府部門,爲了平息張宗卿的怒火、平息張宗卿的憤怒。
他們就拿鎂國華勝敦大學的這些蠢貨們動手、開刀。
把他們給清理了,用來換取張宗卿的釋懷。
事情是這麼一個事情,但如何描述這件事情,又得是看人的嘴皮子一碰。
說出什麼花樣來。
不得不說,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這番話簡直是說的太好了。
他把張宗卿的憤怒,說成了是張宗卿發現了華勝敦大學的一些蠢貨與蛀蟲。
而他們更像是聽取了張宗卿的意見,最後將這些蛀蟲們一股腦的全部給收拾了。
這既是給了張宗卿、給了華國一個交代。
也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表明他們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樣的行爲不是爲了討好華國人。
也不是爲了討好他張宗卿。
只是鎂國內部的事情,正巧這件事情被張宗卿發現了。
而面對張宗卿的發現,他們毫不猶豫的將一切給徹底的抹除了。
雙方都愉快的解釋。
張宗卿聽到這裏之後,便完全釋懷了。
鎂國人到底是怎麼做,這是他們的事情。
張宗卿可不會干預他們的行動,他們的動作。
他只要鎂國人給自己的一個態度。
畢竟張宗卿代表的是華國,代表的華國人民。
他當然會選擇捍衛華國人的利益,捍衛華國人的尊嚴。
如今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和他的那些下屬們給自己的這個臺階,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既然自己的希望、期望得到了解決,張宗卿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羅絲服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每一個華國人都應該做的。”
“對於一些敗類,一些垃圾,我們就應該毫不留情的將他們繩之以法。”
“我們是朋友,華國與鎂國是朋友,不是嗎?”
“這是朋友應該做的事情,這是爲了我們兩個國家之間的友誼。”
張宗卿的嘴巴也是厲害,啥話都能說出來。
反正對於張宗卿而言,這都不是事兒。
至於友誼不友誼的,說起來張宗卿自己都是不相信的。
去你個鬼友誼哦!
在張宗卿的眼裏,除了自己的母國華國之外,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是他的棋子,都不過時他擺弄的玩具。
只要符合華國的國家利益,張宗卿就會與那個國家交好。
和他們處成鐵哥們,一旦他們對華國沒有什麼利益,換不來什麼好處的時候。
張宗卿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甚至是走向與這個國家相對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