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美妙的滋味,你應該加入我們的。松下,你這個蠢貨下一次如果遇遇到了一個女人的話,你應該立馬脫了褲子讓她在你的胯下臣服,只有這樣,你纔是大扶桑帝國的勇士,你才能證明你男人的威嚴,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傻子,女人不就是用來征服的嗎?何況是一個其他國家的女人,你看她們豐腴的體態,你看她們豐滿的身軀不就是爲我們準備的嗎?爲大扶桑帝國的勇士們準備的嗎?”
“還有那個孩子,松下君不知道、不知道用刺刀扎中那個孩子身體的聲音,是多麼美妙,看着那鮮血從他的身體之中流出的時候,那是快樂,那是快樂的源泉。”
“刺刀扎入人的身體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刻,多麼令人享受的一刻,那個小孩子掙扎着,絕望的哭嚎着,哀嚎着,絕望的嚎叫着,那是人世間多麼美妙的聲音。”
“松下你這個蠢貨,下一次你就應該端起你的刺刀朝着那孩子的身體上扎過去,你應該逼着的老人將自己的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幹,然後跳入那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直到把自己凍成一塊冰雕,這是多麼美妙的實驗呢,這是多麼美妙好玩的遊戲啊?”
“你說對不對?松下你應該加入我們,作爲帝國的勇士,你便是應該如此用這種行爲證明你的英勇證明你是爲天皇陛下盡忠的。”
“只有膽小鬼才不敢殺人,只有膽小鬼才會怯弱,纔會不敢動手!”
“你會適應的,會加入我們的,到時候我們將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我們將會征服整個大熊國,我們將會去征服華國,聽說華國的女人更加圓潤一點呢!”
“那是更加美妙的體驗呢!”
一陣陣難聽的聲音響起,這些小鬼子肆無忌憚地講述了自己那些殘暴無比的經歷。
他在鼓動那些新加入的小鬼子,用同樣的方法對待着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用最殘暴的方法對付那些女人,對付那些男人,對付那些小孩,甚至是老人,從這種變態的遊戲中,從這種變態的做法中,他們收穫了難以想象的快樂。
這是一隻變態的軍隊,一直由禽獸組成的軍隊,他們正在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末路走去。
就在一衆小鬼子哈哈大笑,發出難聽聲音的同時。
一枚照明彈從遠處緩緩升起射入天空,將整片天空多給照亮了。
就在此時一陣陣歡呼聲響起,隨即是炮彈聲,隨即是子彈聲,各種聲音混雜成一片。
那些小鬼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華國軍隊爲自己設置的死亡墳墓。
“兄弟們,同志們,給我打啊,狠狠狠狠的打,把自己手上的子彈,把自己手上的炮彈全部朝着小鬼子的陣地上給我傾瀉過去,不要憐憫,不要有顧慮,將那些子彈將那些炮彈全部給我打出去,讓那些小鬼子也嘗一嘗什麼叫做死亡的滋味,這些畜生不需要憐憫,這些畜生只配被我們子彈射殺,只配被我們的炸彈給炸死。”
“兄弟們殺過去,讓這些小鬼子嘗一嘗我們的厲害,讓他們見識我們華國軍隊的厲害,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世界上真正強大的軍隊,什麼是仁義之師,讓他們這些豺狼,讓他們恐懼,讓他們害怕,讓他們匍匐在我們的腳下顫抖,讓他們像狗一樣在那裏叫喚,在那裏絕望的掙扎,同志們兄弟們殺光他們。”
在一陣陣山呼海嘯的聲音之中,一枚炮彈猛然從炮管中飛出來,鋪天蓋日一般將整片天空都給遮住了,如雨點一樣的炮彈在天空之中畫出了一道道詭異的弧線,那些炮彈在空氣之中擦出激烈的火光,發出了極爲尖銳的聲音,然後以難以想象的弧度朝着小鬼子的陣地上,狠狠轟炸下去。
落下的炮彈猛然落下,爆炸開來,破裂的彈片朝着四方濺落下去,那些炮彈碎片直接將一頭頭小鬼子的生命給收割掉,那一頭頭小鬼子像是豬狗一樣,被炮彈的魚波給震碎給切割血肉模糊。
鮮血染紅了整片大地剩下的小鬼子,則是被炮彈的衝擊波給直接掀飛,像狗一樣被宰殺掉。
而這只是第一波衝擊波,接下來的炮彈更是猛烈,一枚枚炮彈以極爲整齊、極爲密集的形態向小鬼子的陣地飛來。
那些炮彈根本就無法躲避,密密麻麻,像是不要錢般朝着小鬼子的陣地上砸去。
小鬼子往往是跑出那幾步,便被炮彈直接給刮碎,直接給切割炸裂,剩下的小鬼子只能是在驚恐之中尋找着掩體,他們瑟瑟發抖,以圖躲避華國軍隊的炮彈。
炮彈聲終於停止了下來,但是下一刻他們即將迎來更加恐怖如斯的地獄。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哪裏來的軍隊,快臥倒、快臥倒,躲開他們的攻擊,快尋找掩體,躲開他們的攻擊,這些蠢貨他們竟敢伏擊我們,我們一定要給他們好看。”
“勇士們反擊反擊,依靠掩體,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對他們的陣地進行轟炸,快殺死他們,殺死他們。所有膽敢躺在我帝國勇士面前的人,全部該死,全部該死。”
“帝國的勇士,他們的攻擊只不過是紙老虎而已,他們不可能有太多的彈藥,他們手中只是拿着低劣武器的劣等軍人,他們根本不配與我們大扶桑帝國的軍人交戰,帝國的勇士們,他們只是一羣被待宰的羔羊,接下來輪到我們了,勇士們殺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