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短時間內就算籌不到那麼多錢,花月娘也得想辦法。
……
“什麼五萬兩白銀,你瘋了!”
江雲是知道秦遠的計劃的,甚至爲了能夠拿到錢之後遠走高飛分外支持綁架蘇小軟。
本以爲秦遠再貪不過勒索個幾千一萬兩而已。
誰曾想這傢伙見錢眼開到了如此地步,一開口就是五萬兩白銀。
江雲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瞬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要是出了意外,我們可都得進去啊。”
“怕什麼,花月娘那個瘋婆子晾她也翻不出什麼花浪。”
一介農村婦人,頭髮長見識短,更何況蘇小軟還是她的寶貝疙瘩。
五萬兩怎麼了,就算是要了她的命,花月娘照樣眼睛都不眨。
“你確定她們不會報官?”江雲惴惴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秦遠上前擁住她,心情大好的親着她的面頰笑道,“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嗎?”
“你別胡鬧。”江雲害羞的躲着,不太想青天白日的做那荒唐事。
雖嫁爲人婦,二人又廝混了多年,若不是這次江雲被蘇明孜傷透了心,她也不可能下定決心跟着秦遠遠走高飛。
“小妖精,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捏着江雲的下巴作勢吻上去,見她閃躲,眸中劃過一絲陰狠,“怎麼,現在跟我裝清純了,難不成你還想着回頭找蘇明孜?”
“你開什麼玩笑。”江雲惱怒的甩開他的手。
“那你生什麼氣,我們的好日子馬上就來了,拿了錢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喫香的喝辣的,到那時誰也管不了我們了。”
江雲冷冷的哼了一聲,很難不給他潑盆冷水冷靜冷靜。
“錢還沒拿到,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花月娘雖然賺了些錢,但是五萬兩想要馬上拿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在此期間如若發生什麼變故,你可有打算?”
這個問題倒是把秦遠給問住了,他尷尬的咳了一聲,不自然道,“那又如何?”
“你別忘了蘇小軟還在我手裏,他們那麼膽小怕事自是不會去報官的,拿到錢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去吧。”
男人的話若是可以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江雲可不會寄希望於秦遠。
頓了頓,她扭頭嚴肅的望向秦遠,“人關在哪兒了,趕緊帶我去看看。”
“怎麼,不放心?”
秦遠攔腰抱住了馨香柔軟的女體,邪笑道,“既然能夠將人綁了,我就有萬全之策,看守蘇小軟的人與我是過命的交情,不會把事兒搞砸的。”
“就算如此,我也要去看看才能放心,遠哥你就帶我去嘛……”
女人矯揉造作的聲音又嬌又媚,三言兩語便將秦遠迷得神魂顛倒,哪裏有不應的。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依你。”
“遠哥,你真好。”
江雲歡歡喜喜的親了男人一下,更是將秦遠哄得心裏樂開了花。
另一邊糙漢子大叔壓根不知道秦遠會帶着婆娘往木屋這邊殺過來。
糙漢子大叔也是性情中人,和蘇小軟想象中的樣子特別不一樣,至少可以確定他和秦遠不是一路人。
久而久之,糙漢子大叔瞧着小姑娘小小的,弱弱的,看她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小模樣,琢磨着應該也跑不了。
再三權衡之後,糙漢子大叔很是果斷的給蘇小軟鬆開了麻繩。
蘇小軟睜大水靈靈的雙眸,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大叔……你,不然我跑了呀?”
不由得一股腦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蘇小軟後知後覺的嚥了咽口水,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呸,人家放了你還不高興,咋滴,你想上天啊。
“你個丫頭片子,小胳膊小腿的,諒你也跑不遠。”糙漢子大叔很是不屑的掃了他一眼。
說完後,繼續專心致志的靠在一旁燒着野菜湯,動作很熟練,鍋裏的湯也是兩人份。
蘇小軟眼睛一亮,就知道他是個好人。
既然是好人,蘇小軟不希望他繼續和秦遠那樣的壞蛋爲伍。
她窩在角落沉默了會兒,還是決定找機會逃跑纔行。
“大叔……那個,我有點內急,能不能讓我解決一下啊。”
中年男人愣了半秒,擡眼看向蘇小軟。
只見她小臉憋得通紅,雙腿夾着,一副急得馬上快要憋不住的樣子。
男人黝黑的臉刷的一下劃過一抹不自然的尷尬,“想出去你就別想了,那什麼……”
他環顧四周,髒兮兮的廢舊木屋裏啥也沒有,只好不耐煩的說。
“你等着,我去給你拿個罐進來,將就着用。”
蘇小軟清楚他嘴上說的放心,實際上還是存了戒備心的,也不惱。
“那就麻煩大叔了,快點……馬上憋不住了。”她夾着腿在原地轉了兩圈。
眼瞅着男人轉身開門出去了,順勢還鎖上了門防止蘇小軟逃跑。
蘇小軟立馬鬆了一口氣,想都沒想立馬進了自己的空間。
早在之前她就想方設法的進入空間了,無奈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她試了好多次都失敗了。
幸好這次進入空間十分順利,蘇小軟顧不得被人懷疑,頃刻間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
她雖然出不去這個屋子,可別人想要找到她是不可能的事,至少蘇小軟能夠在確保自己安全的情況下等待救援。
而此刻空間外的破舊木屋,秦遠帶着江雲過來發現人不見了,氣得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人呢!他孃的,一個小屁孩兒都看不住,你這麼大的塊頭白長了。”
秦遠氣急敗壞的揣向糙漢子大叔,滿口的髒話,“廢物,飯桶,愣着幹嘛,抓不到人回來我們都玩完兒,趕緊滾去找啊!”
“阿遠,要不還是算了,那孩子是無辜的,別難爲……”
“阿呸,是誰說八十歲的老母要錢買藥的,現在跟我裝什麼大善人,要是不把人抓回來老子廢了你!”
秦遠擡起手,作勢要繼續動手,江雲不耐煩的呵斥。
“夠了!什麼時候了還內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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