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昨天晚上,兩人在遊輪上睡了一夜。

    遊輪上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外面的海風呼呼地吹着。

    一大早,顏文駿就帶着蔣二月起牀回了酒店。

    見蔣二月還沒有醒,將蔣二月公主抱到了她的房間,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蔣二月正做着香香的美夢。

    她夢見,顏文駿帶她去了一個小島上,並對她深情地告白。

    男人低着頭,即將溫柔地吻上了她。

    蔣二月嘴角掛着甜甜的笑,一個翻身。

    撲通——

    嬌小的身軀掉在了地板上。

    女人盯着一頭蓬亂的頭髮坐起,一臉懵的看着周圍。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原來她剛剛做的不是夢,是真的。

    想到這裏,蔣二月就甜蜜地笑了起來。

    “叮咚”

    敲門聲響起。

    蔣二月快速起來,去衛生間洗漱。

    “稍等一下,馬上來。”

    咕嚕咕嚕,吐出一口漱口水。

    擦着臉來到門口開門。

    “傲風,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句話,冷傲風的臉就沉了下來。

    他不能來了是嗎?還是她等的是顏文駿?

    冷着臉將手裏的早餐遞給了蔣二月,“給你送早餐來了。”

    蔣二月吐了吐舌頭,“好吧,那你進來坐會兒吧!”

    冷傲風擡起手,輕輕敲了敲蔣二月的額頭。

    “你這傻丫頭,見色忘哥,我在這的事情辦完了,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玩吧!”

    蔣二月捂着額頭,瞋目瞪着冷傲風。

    “好吧好吧,下次再見。”

    與蔣二月道別之後,冷傲風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女人悠閒地打開綜藝,看着之前劉歡娜比賽的視頻。

    喝着美味的椰奶,喫着早餐。

    “叮咚”

    敲門聲又響起。

    難道是冷傲風忘記說什麼了嗎?

    蔣二月疑惑着去開門,“傲風,你——”

    定睛一看,原來是謝言。

    “二嫂,你的早餐。”

    蔣二月拿起手上的早點晃了晃,“你又來晚了,我已經在吃了。”

    謝言將手裏的早餐塞到了蔣二月手裏。

    “您還是接着吧,不然等會兒我又提着早餐回去,顏老二就要把我送去非洲挖煤了。”

    蔣二月想象着謝言在非洲挖煤的場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二嫂,你就別笑我了,我先走了。”

    蔣二月關上門,回到房間又繼續喫着早餐。

    ……

    謝言給蔣二月送完了早餐,回顏文駿的套房覆命。

    “二哥,早餐送過去了。”

    顏文駿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喝着咖啡,“嗯,知道了。”

    謝言坐在沙發上,看着外面波濤粼粼的海浪。

    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什麼。

    猶豫不決着,要不要開口告訴顏文駿。

    顏文駿擡起眸子看着謝言,“老四,怎麼了?”

    謝言心裏一橫,大聲地說着。

    “我昨天早上給二嫂送早餐,看見一個男的從二嫂房間出來,那個男人眼睛是藍色的。”

    果不其然,顏文駿的臉色以神速黑了下去。

    “然後呢?”冰冷的聲音響起。

    謝言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昨天二嫂說她喫過了,今天早上我給二嫂送早餐,她也跟我說她已經在吃了。”

    頓了頓,說道,“所以,我猜測,那個男人今天早晨也來找了二嫂。”

    看着顏文駿的臉色越來越冷,周身的氣溫驟然下降。

    謝言害怕的抖了抖,說道,“二哥,我相信二嫂肯定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對不起我的事!

    想到這,顏文駿心裏就一頓煩躁。

    手上青筋凸起,捏緊了手上的咖啡杯。

    “砰”

    伴隨着一聲響起,陶瓷杯完美的爆破。

    男人的手掌被陶瓷片劃傷,鮮血不停地往下流着,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任憑它去。

    謝言被嚇到了,這是時隔多年,他第一次看見顏文駿如此生氣。

    “去查,那個男人是誰。”

    謝言一溜煙兒跑出了套房,“二哥,我這就去查。”

    顏文駿沉着臉來到了蔣二月房間。

    “你怎麼來了?”

    聽到女人這樣問自己,顏文駿心裏更加冰冷。

    不理會女人,走進了套房。

    手上被劃傷的口子沒有處理,依然往外流着鮮血,鮮血一滴滴滴下來,落在地板上。

    蔣二月抓起男人的手掌,臉上滿是心疼。

    “老公,你的手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顏文駿還是沉默着,一言不發。

    蔣二月將顏文駿拉到沙發上坐下,拿出酒店套房的醫藥箱。

    小心翼翼的拿出外傷藥,認真的給顏文駿擦拭着傷口。

    看着這麼細心的女人,睫毛長長如娃娃一般。

    眼睛一掃,看到了桌子上的兩份早餐。

    想起了謝言說的話,又想到這個房間裏還待過其他男人。

    顏文駿剛平復了一點的壞心情又重新升起,手一揚,甩開了正在給他擦拭着傷口的蔣二月。

    被甩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蔣二月,一臉懵逼。

    “顏文駿,你到底怎麼了?”

    頓了頓說道,“你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一言不發,冷着臉。你到底怎麼了?”

    這男人真的是莫名其妙!

    顏文駿的臉上帶着怒火,“你還敢問我怎麼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

    這下蔣二月更懵了。

    我做什麼了??

    顏文駿冷着臉離開了蔣二月的房間。

    保安室。

    謝言在保安室,嚴肅地盯着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終於找到了。”

    將U盤插入電腦,將視頻拷貝下來。

    不過,這個視頻該怎麼拿給顏老二看?

    顏老二要是看見,會不會氣死?

    謝言想着想着,就已經走到了顏文駿房間。

    推門進去。

    “二哥,視頻我拷貝下來了。”

    顏文駿閉着眼睛,薄脣緊抿,“插入電腦放我看看。”

    爲什麼不自己看,顏文駿自己也不知道。

    “進入二嫂房間的人,不像是S國的,不過肯定是個帥哥。”

    感受到冰冷的視線,謝言馬上改口,“不過沒有二哥萬分之一帥。”

    接着道,“這個男人昨天早上進入蔣二月房間,直到出來,前後距離大約一小時。今天早上沒有進二嫂房間,只是在門口說着話。”

    顏文駿看着電腦中的視頻,臉色越來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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