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冷聲道,“我不管你和誰有恩怨,在這裏就好好訓練,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出去了,再去解決自己的恩怨。”

    隨後,冷哼一聲,“別不自量力,來我這裏白費了我的精力。”

    歐陽伊伊嚴肅的點頭,不敢反駁

    “是,老師。”

    歐陽伊伊的地址沒查到,蔣二月又皺眉思考着。

    這件事情牽扯到的人太多了。

    小平副導又怎麼會吸毒呢?!

    白粉是從哪裏來的,S國管控那麼嚴實,還有人販毒麼!

    倏然,想到什麼,開口說道,“蔣荊歌,你在家待着,我去一趟黑市。”

    黑市???

    “媽咪去那裏幹什麼?是有什麼東西要買嗎?”

    蔣二月點了點頭,“或許黑市裏會有什麼線索。”

    ……

    蔣二月穿上一身黑色風衣,帶着口罩。

    開着一輛低調的凱迪拉克,來到了一個小酒館。

    “您好,客官,請問需要點什麼?”

    蔣二月低着頭,小聲道,“天要下雨。”

    小酒館的小生了然,“得嘞,一碗桂花酒釀,客官這邊請。”

    蔣二月網上拉了拉口罩,帶上了黑色風衣的帽子。

    跟着就酒館裏的小生,來到了一個地下室。

    小生與地下室門口的黑衣人人對了一下暗號,刷着門卡帶蔣二月進入。

    穿過了地下室,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裏與外面相差特別大。

    偌大的空間裏,什麼樣的商人都有。

    只要你有錢,這裏就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蔣二月向身邊的小生點了點頭,說道,“我自己逛逛,你可以去忙了。”

    小生應聲離開,“那您請隨意。”

    蔣二月在這個“黑暗”商城裏,悠閒地逛着。

    突然,看見了一個商店正擺着白粉。

    皺着眉走了過去,“這白粉怎麼賣?”

    販賣白粉等各種有害物質的商人說道,“這白粉可是冒險拿回來的,而且是上好的冰粉,一個價,一克一千元。”

    蔣二月皺着眉。

    賣這麼高的價?都是從哪進的貨?

    “太貴了,我再看看。”

    商人笑着說道,“您就不必再看了,都是一個價。”

    蔣二月眼裏泛着冷光,往其他商人那走去。

    果不其然,都是一個價。

    而且,每個賣白粉的商人手掌的虎口處,都一樣一個不大不小的紋身。

    看來是同一批人了!

    “你們還有多少貨?”蔣二月冷聲問道。

    商人上下打量着蔣二月,看着她身上價值不菲的服裝,想着剛剛看見小生恭敬的樣子。

    再加上能進入這裏,看來眼前不是一般的有錢人了,諂媚地笑着,“您要多少,我們有多少。”

    蔣二月冷笑一聲,“我要的可不是一般的數目,你們的頭兒是誰?”

    聽見蔣二月詢問他們的頭兒是誰,這下商人的心裏有了防備。

    諂媚地笑容淡下去,“大數目的白粉我們暫時還沒有,您再等幾天吧。”

    蔣二月精緻的雙眸,迸射出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轉身離開。

    蔣二月開着車,在公路上行駛着。

    發現後面正有一輛車窮追不捨。

    看來是剛剛那兩個商人起疑了,派人來跟蹤我!

    女人手掌握緊了方向盤,往左一扭。

    一個急轉彎,和後面的車挪開了距離。

    將油門一踩到底,看着後視鏡的車輛不見其蹤。

    女人勾着紅脣冷嘲道,“就這種垃圾菜鳥,也敢跟蹤我。”

    後面的黑衣人跟蹤女人跟丟了,氣憤的捶打着方向盤。

    到底是誰!

    這件事要向頭兒彙報一下了!

    莊園。

    蔣荊歌坐在沙發上喝着果汁,等待着自己媽咪回來。

    “蔣荊歌,我回來了。”

    蔣二月滿頭大汗,摘下了口罩,脫下黑色風衣。

    “媽咪,你在黑市沒遇見危險吧?”

    蔣二月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給了蔣荊歌一個眼神,示意他自己沒事兒。

    蔣荊歌皺着眉。

    媽咪去黑市到底幹什麼去了?!

    難道是……

    “媽咪,你去黑市是去查關於白粉的事嗎?”

    蔣二月擺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給蔣荊歌點了個贊。

    “那媽咪查到沒有?”蔣荊歌急切的問道,他想也許他可以去查查。

    蔣二月嘆息的搖了搖頭。

    “那羣人心裏很有防備,我隨口問了一句他們的頭兒是誰,想當面交易,他們就起了疑心。”

    頓了頓,冷嘲一聲,“不僅如此,我出了黑市過後,他們還派人跟蹤我,不過還好被我甩掉了。”

    蔣荊歌眼神裏帶着讚賞,“還是媽咪厲害!”

    聽見自己兒子誇她,蔣二月咧開嘴得意的笑着。

    揚起下巴,“那是,也不看我是誰的媽咪。”

    ……

    顏文駿在辦公室批閱着文件,看着這些文件,就想到了家裏的那個小女人。

    也不知道她現在和兒子在幹什麼。

    想到這裏時,就想打個電話過去。

    轉念一想,要是那女人在睡覺怎麼辦,會不會吵醒她?

    手指一滑,撥打了王叔的電話。

    “喂,少爺。”王叔也是馬上就接了起來。

    “嗯,少夫人和小少爺在幹什麼?”

    王叔扭頭看了一下在客廳坐着的倆人。

    笑道,“夫人出去了一趟,剛剛回來。小少爺一直在家玩,現在正和夫人在一起聊天呢,少爺怎麼不親自打過去?”

    話音剛落,手機裏就傳來“嘟嘟嘟”聲音。

    王叔無奈的笑着搖搖頭。

    少爺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

    顏文駿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掛斷了王叔的電話。

    轉頭,又給蔣二月撥了過去。

    “喂,老公?你怎麼跟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顏文駿的臉就黑了下來。

    他沒事情就不能給自己老婆打電話嗎?!

    “嗯,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

    蔣荊歌聽到話筒裏傳來自己爹地那油膩的話語,又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還是之前的那個顏文駿嗎!

    肯定被人掉包了!

    蔣二月捂住了話筒,將頭扭到了一邊,含着笑。

    甜蜜的嗓音說道,“老公,我也想你。”

    想到自己剛在網上學了一道新菜,開口說道,“老公,等你回家,我做一道剛學的新菜給你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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