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點滴滴答答絲毫不停歇的打在落地窗上。

    蔣荊歌看着外面的雨珠皺起眉頭。

    蔣二月眉宇間帶着些許悲傷,語氣平靜柔和道。

    “我今天去了墓園看了你外婆。”

    外婆?

    蔣荊歌面露疑惑,“那爲什麼不帶我去?”

    女人擡起細嫩的纖長手指,摸着蔣荊歌的柔軟的頭髮。

    笑道,“你外婆的墓碑已經很久沒有打掃了,我今天只是去打掃了一下。”

    頓了頓,眸子染上了微微點紅。

    說道,“媽咪下次帶你去好不好?”

    蔣荊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忽然,擡起腳,上了沙發,躺在了媽咪懷中。

    他知道,媽咪是想外婆了。

    蔣二月抱緊了懷中的小傢伙,眼眶裏的淚珠終於承接不住。

    順着女人順滑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蔣荊歌的手臂上。

    蔣荊歌沉默着,讓自己媽咪發泄着情緒。

    媽咪這些年來一直都很想念外婆。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

    他想,或許外婆也想媽咪了吧!

    ……

    機場。

    一個穿着妖豔,渾身散發着性感的女人闊步地走在機場大廳上。

    蔣菁柔望着前方,眼睛裏閃着兇狠的光。

    “蔣二月,我回來了,咱們繼續玩兒。”

    踩着八釐米的恨天高,拉着行李箱。

    緩緩地從限量版小包包中掏出手機。

    “喂,阿梁哥,我到機場了。”

    話筒中男人略帶冷淡的聲音傳來,“嗯,我在機場門口。”

    女人拖着行李箱往機場門口走去,看見了站在豪車旁的男人。

    勾脣一笑,掩蓋下內心的無感,裝作愛慕的樣子衝向男人懷裏。

    彷彿甜蜜無間的熱戀小情侶一般。

    塗着大紅色的尖指甲,輕輕地撫摸上男人的胸口。

    嫵媚道,“阿梁哥,這麼久沒見,都沒有想人家嘛~”

    突如其來的,撲進鼻子中的令人神往的異香,使得陳梁微微揚眉。

    想起了以前和蔣二月在一起時,她從來不噴香水,但是身上卻總有一種令人神經舒適安心的味道。

    陳梁忍下心中的歡快感,微微一笑,莞爾開口詢問道,“柔兒,你身上是哪裏來的奇香?”

    見到陳梁微微沉醉的深情,蔣菁柔嘴角不經意的勾着。

    果然她苗族自己調製的香氛就是好。

    “阿梁哥,這個是我自己調的,你喜歡我就天天調這種香。”

    陳梁微微頷首,擁着女人坐進了車裏。

    “你先回家吧,我公司還有事情。”

    聽到這句話,蔣菁柔微微皺眉,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有這麼忙了?

    就連在家陪她喫個晚飯的時間都沒有?

    指不定又是和哪個狐媚子鬼混在一起!

    想到這裏,蔣菁柔就微微發怒。

    “……那你去忙吧,我自己在家整理一下東西。”

    陳梁點了點頭,將蔣菁柔送到了家門口,轉身開車離開。

    看着陳梁開車離開的背影,蔣菁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決絕的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喂,小伍,把你們總裁給我看緊了,有什麼動向都跟我彙報。”

    電話筒中的男人,聲聲迴應道。

    “是,總裁夫人。”

    女人掛掉了電話,轉身回到了家中。

    將行李箱丟到一邊,讓傭人去收拾。

    躺在了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歐陽小姐,我學完已經回來了,我們什麼時候見一面?”

    發送信息給歐陽伊伊。

    過了很久,見歐陽伊伊依然沒有回覆她的信息。

    在蔣菁柔快等的不耐煩時。

    門關處一動,傳來“咔擦”一響。

    是陳梁回來了,手裏還捧了一束玫瑰花。

    “柔兒,我回來了,還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玫瑰花。”

    蔣菁柔一驚,嬌羞的抱着玫瑰花,撲進陳梁懷裏撒着嬌。

    “謝謝阿梁哥,我很喜歡。”

    女人身上的味道令陳梁貪婪的想汲取更多。

    看着男人飢渴難耐的樣子,蔣菁柔勾脣一笑。

    吻上了陳梁的嘴脣。

    陳梁將蔣菁柔打起橫抱,往房間走去。

    彼此交纏,倆人曖昧叢生的一夜開始。

    ……

    莊園。

    蔣二月抱着蔣荊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淚痕還依然掛在臉上。

    蔣荊歌將自己媽咪的腳放上沙發,蓋好了毯子。

    小手覆上蔣二月的額頭,溫柔的揉着。

    顏文駿回到家裏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剛要出聲,就被蔣荊歌的手勢,噤了聲。

    蔣荊歌拉着顏文駿,來到距離蔣二月稍遠處。

    顏文駿小聲說道,“你媽咪她怎麼了?誰欺負她了?”

    蔣荊歌差點一個白眼翻了過去,誰能欺負得了他媽咪!

    小聲說道,“沒有人欺負媽咪,是媽咪想外婆了。”

    顏文駿皺着眉,回想起剛纔的場景,詢問道。

    “那你輕揉着你媽咪的額頭做什麼,她是不是受傷了?”

    蔣荊歌回頭看了一眼睡着的蔣二月,眉宇間帶着些許自責。

    “媽咪頭疼,已經是老毛病了。”

    頓了頓又說道,“傲風爹地說,是因爲媽咪當初生我的時候,沒有坐好月子,身子就留下了病根。”

    顏文駿皺着眉,眼睛裏流露着掩飾不住的心疼。

    要是他當初知道這女人懷孕了,可以好好陪着她就好了。

    蔣荊歌開口說道,“媽咪剛剛還淋了雨,晚上可能會頭疼醒過來,你晚上給媽咪揉揉。”

    聽到自己兒子的囑咐,顏文駿點了點頭。

    自責着,他居然連蔣二月有頭疼的毛病都不知道。

    身爲丈夫,他做的並不好。

    顏文駿挪起腳,邁着大長腿來到沙發前。

    輕輕地俯下身子,將蔣二月慢慢抱起。

    轉過頭對蔣荊歌說道,“已經很晚了,你快去睡覺吧,我抱着你媽咪先上樓。”

    蔣荊歌點了點頭,腳步輕悄悄地上樓,生怕吵醒了自己熟睡中的媽咪。

    顏文駿將蔣二月輕輕的放在了牀上。

    又出了房門,去其他房間裏洗了一個澡。

    轉而下樓,走進了廚房。

    在冰箱裏,挑選了幾個水果,拿了幾個雞蛋,在廚房裏搗弄起來。

    一陣陣果氣飄香,從廚房中傳出來。

    王叔聞香趕來,定睛一看,居然是顏文駿。

    震驚道,“少爺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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