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想加入這種組織,心善不好。

    這些花小夥都是明白的。

    他要爲父親和爺爺報仇,也要成爲厲害的人。

    簽了協議過後,花小夥就在基地留下了。

    蔣二月和冷傲風便驅車離開基地。

    “唉,好睏啊!”

    蔣二月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躺在副駕駛椅子上。

    “看你這麼累,今天給你放一天假吧?”

    聽到冷傲風這樣說,蔣二月馬上就坐了起來。

    “真的?”

    男人寵溺的笑着,點了點頭。

    “那好,我好久都沒逛商場了,新衣服都沒買,你這個‘好姐妹’不陪我去逛逛?”

    好姐妹???

    聽到這三個字,冷傲風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臉色轉而變黑。

    合着,這女人把他當做女人了?

    “姐妹?”

    “我這不是看你,長得那麼秀氣嗎?哦不,是妖孽。”

    這還差不多,看在蔣二月誇他長的帥的份上,他暫且原諒這女人吧!

    冷傲風開着車子,在花店停下,買了兩束花過來。

    蔣二月疑惑着,懷裏抱着花,問道,“你買花幹嘛?”

    想到什麼,一驚,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你該不會看上了S國的小美人兒,還是倆小美人兒?!”

    接着,又嫌棄道,“該不會還要帶我去給你的倆小美人兒送花吧?咦~”

    將兩束花嫌棄地放到了後座。

    冷傲風白了蔣二月一眼,無奈地說道,“確實是送給S國的小美人兒,但是,你什麼時候見我看上過哪個妞兒了?”

    蔣二月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轉,聳了聳鼻子。

    “唔~好像也是哈!”

    冷傲風無語。

    帶着蔣二月往西郊駛去。

    蔣二月坐在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自己已經在墓園門口。

    “你怎麼不叫醒我?”

    “你睡得跟豬一樣,我叫不醒。”

    果不其然,收到了蔣二月一記眼神。

    “你在S國好像沒有親人吧?怎麼會來墓園?”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冷傲風下車,拿過後座的花,神神祕祕地說着。

    進了墓園,冷傲風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蔣二月母親的墓前。

    卻發現有一個男人正在墓前,墓碑上正放了一束花。

    冷傲風皺着眉,望向了旁邊的女人。

    而蔣二月,此刻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鄭山怎麼會在這裏?!

    “二月,你也來看你媽咪嗎?”

    “誰讓你來的,請你馬上離開!”

    ***起身來,擦乾了眼淚,來到了蔣二月面前,緩緩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金卡。

    “呵!”

    蔣二月拍掉了那張卡,“你看我,現在缺錢嗎?你自己好好留着養老吧!”

    “二月,別這樣。”

    冷傲風終於知道這兩個人什麼關係,出聲制止蔣二月。

    蔣二月一聲不吭,繞過了鄭山,來到了蔣茵墓前跪下。

    將懷裏的花放在了墓碑上。

    “媽媽,女兒來看你了。”

    冷傲風也跟着一起跪下,“蔣伯母,我是冷傲風,也是二月的朋友。”

    忽然,鄭山眼前漆黑一片,頭暈眼花,倒在了地上。

    “撲通——”

    蔣二月和冷傲風往後望去,鄭山已經在地上躺着了。

    “醒醒!”

    蔣二月拍打着鄭山的胸口。

    “別慌二月,先送醫院。”

    鄭山緩緩地擡起手指,模糊不清地說着,“藥……藥……”

    藥?

    蔣二月趕忙在鄭山的口袋裏摸着,終於,找到了一瓶藥。

    “幾粒?”

    可是,鄭山已經暈了過去。

    “二月,低血糖,先喂兩粒!”

    “好。”

    蔣二月馬上倒出藥丸,喂進了鄭山的嘴裏,接着捂着下巴,嚥下去。

    “快送進醫院吧!”

    蔣二月幫助冷傲風,將鄭山扶起來,撫上了冷傲風的背。

    冷傲風背起鄭山,就往山下走。

    “小心點。”

    蔣二月說完,就快速地跑下了山,將車開過來,方便冷傲風快速到達。

    車門打開,鄭山被冷傲風扶了進去。

    醫院。

    鄭山已經低血糖多時了。

    被送進了急救室。

    蔣二月焦急的在門口等待着,鼻子一酸,眼眶一紅,眼淚如珍珠一般,掉落了下來。

    抱住了冷傲風。

    哭着說道,“冷傲風,都怪我,我要是不氣他,他就不會暈倒了。”

    冷傲風突然被蔣二月一抱,僵了一下,接着垂下眸子,手掌慢慢地輕輕拍着蔣二月的背部。

    安慰地說道,“沒事兒的,不怪你。我猜測應該是低血糖或者高血壓,我們發現的很及時,不會發生危險的,相信我。”

    冷傲風的話,使蔣二月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是的,每當在蔣二月無助的時候,冷傲風總能及時的出現,當她的救命稻草。

    這是從,五年前,她被冷傲風救了一命開始。

    急診室的門被打開,鄭山被推了出來。

    醫生戴着口罩走了過來,對衆人說道。

    “兩位放心,病人已無大礙,就是平時的飲食習慣要注意一下,可以去交費用了。”

    蔣二月點了點頭,和冷傲風一起將鄭山推入了病房。

    “我去交費用,你幫我看一下他吧!”

    冷傲風點了點頭,蔣二月轉身離開。

    ……

    蔣二月手上拿着單子和點滴,剛一轉身,又碰見了兩個她不想看見的人。

    歐陽伊伊正笑得甜蜜,顏文駿還給歐陽伊伊拿着包。

    蔣二月冷嗤一聲,打算轉身離開,繞道而行。

    結果,歐陽伊伊倒是看見了蔣二月,故意的不讓蔣二月好過。

    大聲道,“文駿哥哥,你說我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男孩女孩都可以。”

    聽到這句話,蔣二月心裏更是冰冷無比。

    是啊,只要是歐陽伊伊生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是嗎?

    呵。

    蔣二月無視兩個人,直接從歐陽伊伊身邊離開。

    可是那女人不知好歹,又湊了上來。

    蔣二月加快步伐。

    蹭過了歐陽伊伊的肩膀,歐陽伊伊順勢往後一倒。

    顏文駿眼疾手快,接住了歐陽伊伊。

    本來,歐陽伊伊也沒想真的摔,畢竟,這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有用着呢!

    她可不敢摔着了,出了什麼好歹,不然,她手裏就沒有籌碼了。

    這樣想着,歐陽伊伊對着蔣二月露出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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