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見到自己的女兒終於回來了,趕緊招呼着。
“二月,快過來坐我們可以開始喫飯了。”
冷傲風站起身來,細心地替蔣二月拉開了椅子,微微一笑。
蔣二月也回以一個微笑,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掛在了椅背上,坐下。
“大家都開始喫吧!”
“終於可以喫飯了,你這女人真慢。”
蔣荊歌小聲嘀咕着,被冷傲風瞪了一眼。
“嫌我慢?嗯……那我慢一點吧,工作沒做完就不回S國過年了。”
蔣二月這話可就把蔣荊歌給嚇唬住了,小傢伙馬上一愣,笑意僵在了臉上。
馬上就害怕了起來,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別別別,媽咪最美了,最快了,我要回S國過年。”
蔣二月傲嬌的揚起了頭,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一行人快速地喫完了飯,因爲明天下午就要回國了。
蔣二月這邊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而冷傲風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所以,三個人早早地就回到了家裏進入了夢鄉。
S國。
某高檔的公寓內。
女人扎着一個低丸子頭,正低着頭,耐心的切着手上的水果,熟練地從麪包機裏拿出麪包,夾上了煎的黃澄澄的荷包蛋,和熱牛奶一起端上了餐桌。
擡起頭對着二樓的房間喊道,“阿梁,下來喫早餐了。”
陳梁打開了門,劉海慵懶的搭在了額前,眉眼間帶着神清氣爽。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睡過這麼香的覺了,此刻看着樓下給他做早餐的人,陳梁竟然覺得舒適。
“小佩,辛苦了。”說完,在小佩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兩個人剛坐下喫早餐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叮咚叮咚。”
小佩皺着眉頭,除了陳梁,沒有人知道她住在這裏,更別提她的什麼朋友了。
這個點,會是誰呢?
兩個人對視一眼,慌了,這一點陳梁也是知道的。
“你趕緊去衛生間躲躲吧,我去開門。”
男人點了點頭,收起了望向門外的眸子,往衛生間裏走去。
小佩收拾了一下自己,整理了自己僵硬的表情,走到了門前。
透過了貓眼,缺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影子。
小佩疑惑着打開了門,卻發現地上躺着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她又走了出去望了望,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抱着盒子回到了家裏。
“阿梁,你出來吧!”
陳梁慢悠悠地從衛生間裏出來,“剛剛是誰來了?”
“不知道,就放了一個快遞盒子在門口。”
男人皺着眉頭,打開了盒子。
!!!
一個胸口插着刀的娃娃躺在盒子裏,露着恐怖的笑容,身上還有血漿。
“啊——”
小佩尖叫一聲,臉色蒼白的縮進了陳梁的懷裏。
陳梁擁緊了女人,眉頭緊蹙着,死死的盯着那個娃娃,臉色陰沉的不成樣子。
到底是誰?!
“放心,我會讓人去查的。”
寬大的手掌輕輕拍着女人的肩膀,安撫着女人。
勾起了嘴角,冷哼一聲,“呵,狗男女,這只是剛開始呢!”
說着,狠狠地瞪了無奈的兩人一眼,憤恨的轉身離開。
“阿梁哥,我害怕……”
“沒事兒的,我在呢!”
陳梁眯起了眼睛,到底是誰?!
蔣菁柔離開了小佩住的公寓,直接在車上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驅車往歐陽伊伊家裏去。
……
“這個藥,是顏文駿喫的。”
蔣菁柔站在歐陽伊伊的房間裏,神情嚴肅,接過來了歐陽伊伊手上的那一粒藥。
端詳了一會兒,皺緊了眉頭,這個藥看着倒是像維生素。
“這是有助於記憶恢復的藥,我讓人送去檢查了的。”
記憶恢復……難不成……
蔣菁柔臉色煞白地猛地擡起了頭,“會不會是……”
歐陽伊伊黑着臉,點了點頭,“我想可能是這樣……顏文駿……最近在找恢復自己記憶的方法。”
頓了頓,說道,“他或許已經察覺到了!”
蔣菁柔趕忙抓住了歐陽伊伊的手腕,問道,“我之前給你的那些藥呢,你想辦法讓他喝了,可以暫時讓他不會想起來。”
因爲關於那些藥效的時長,蔣菁柔自己把握的也並不是很清楚。
歐陽伊伊點了點頭,臉色好不到哪裏去。
現在她連顏文駿的人都見不到,更別說給他下藥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顏文駿整天待在公司裏,在公司裏忙,就是不回家,更別說來她歐陽家了。
一想到這個事情,歐陽伊伊心裏就氣得慌。
這下該怎麼辦?!
先找祕書問問顏文駿最近的行程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入手的。
“喂,歐陽小姐,我剛想給您打電話來着。”
“你說。”
“我剛剛想去問顏總中午喫什麼,我好訂餐,發現顏總並不在辦公室裏。”
頓了頓,接着說道,“後來才知道,顏總去了M國,好像是M國的一個合同出了問題,過去與對方協商。”
M國!!!
歐陽伊伊一聽到這兩個字就僵住了,同樣愣住了還有蔣菁柔。
那不是蔣二月住的國度嗎,顏文駿怎麼會突然跑到M國去了?!
“顏文駿怎麼突然去M國了。”
歐陽伊伊煩躁的開口,瞪向了蔣菁柔,“我怎麼知道!”
火冒三尺高的掛斷了電話,指甲死死地扣着蔣菁柔的手腕。
“嘶~”
眼神裏透露出滲人的光澤,而此刻蔣菁柔的面部已經痛的扭曲了。
“伊伊!快放開我,我好疼!你抓的是我的手腕!”
歐陽伊伊正沉浸在自己的憤恨中,並沒有注意到蔣菁柔說的話。
蔣菁柔另外一隻手拍了拍歐陽伊伊,歐陽伊伊這纔回過了神來。
連忙放開了蔣菁柔的手腕,可是女人白嫩的手腕上一圈圈青紫的痕跡還有被指甲扣出的鮮血。
“不好意思,菁柔,我剛剛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