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人多勢衆,蔣二月並不打算與他們抗衡。

    女人的眼睛裏迸射出冷意,手掌飛快地轉動方向盤,直直的朝前面擋着路的人撞去。

    黑衣人一驚往旁邊閃開了來,但是手上的動作也依然沒有停下來,他扳動了手槍,朝着蔣二月的車輪射了幾槍。

    “砰砰砰!”三聲槍響,蔣二月的車輪胎已經完美的爆破了。

    這些人,看來是一定要與她爲敵了,是奪她命而來的!

    蔣二月的眼睛裏充滿了狠意,勾起了嘴角,拿上了手槍下車。

    一時之間,就已經被包圍了。

    對方用着熟悉的M國語言衝着蔣二月叫喊道,“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逃不出去了,如果你現在投降……”

    說着,跟另外幾個男人對視一笑,眼睛裏充滿着曖昧,“我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是啊,哥哥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猥瑣的笑意充斥在蔣二月耳邊,令她作嘔。

    “現在說這個話,未免太早了。”

    蔣二月的腳順勢往車門上一蹬,一下子就已經飛到了車頂,朝着幾人射了幾槍。

    趁那幾個人趕上去看自己隊友的傷勢的同時,蔣二月向後面跑去,找到了一顆大樹來藏身。

    接着,又是幾槍,對面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Shit!”

    唯獨剩一個手臂被打了的,咒罵了一句,帶着能走的隊友離開。

    卻沒發現……躲在大叔後面的蔣二月,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溫熱的鮮血不停地往外冒。

    剛剛是她疏忽了,讓敵人鑽了空子,不過好在,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衣服。

    蔣二月的頭頂的汗已經順着臉頰慢慢往下流了,她慢慢往車子那邊走去,將手槍藏進了包裏,拿出了手機。

    看着自己在進行槍戰前打出去的電話,依然沒有收到來電,女人皺緊了眉頭。

    冷傲風乾什麼去了?今天竟然這麼忙?

    女人揹着包一邊走着,一邊給冷傲風打電話,依舊是未接的狀態。

    鮮血滴了一路,女人皺着眉頭,撥打了120。

    ……

    “你到底幹了什麼!放我離開!”冷傲風的藍色眼睛又冷又狠的看着自己對面的人。

    這個人,將自己騙了過來,目的就是要讓他留下來,娶自己不愛的女人。

    “王子,你好好在這待着就行,不然……蔣小姐可就……”

    冷傲風一驚,臉色一變,垂在身側的手掌憤怒的攥緊。

    一拳頭捶在了牆上,手頓時通紅流出了鮮血。

    “你要是敢對她怎麼樣,我一定會和你抗衡到底!”

    國王並不說話,只是微笑着,離開了關押冷傲風的地方,留下了一句話。

    “看好王子,別讓他跑了。”

    “是,國王。”

    私人醫院裏。

    蔣二月已經陷入了昏迷,被推進了手術室裏。

    當江宇看到了蔣二月這般模樣被推了過來,不免得被驚訝到。

    蔣二月……怎麼會受槍傷,而且,看這女人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並不把這點槍傷當一回事。

    “我沒什麼大事,就是子彈進入了皮肉裏,你幫我取出來就好。”

    蔣二月被醫生按在了病牀上,想要坐起身來,卻又被江宇給按了回去。

    “有什麼大礙,進了手術室才知道。”

    蔣二月的表情雖然不以爲然,但是她額頭上冒出的汗出賣了她。

    她現在似乎……並不怎麼好受。

    手術室裏。

    蔣二月被打了麻藥,安靜的躺在了病牀上。

    戴着口罩的江宇,拿着手術刀,燈光射在了刀尖上,迸射出了光芒。

    蔣二月說的的確沒錯,冬天她穿的比較保暖,子彈確實沒有進入的太深,沒有傷到肺腑。

    男人用鑷子夾出了子彈,替蔣二月縫合好了傷口。

    由其他醫生將蔣二月推出了病房,江宇看着蔣二月昏迷的身影,又低頭看了看鐵盤裏的子彈,陷入了沉思。

    這個女人,背後到底有什麼祕密?

    怎麼會有M國的人千里迢迢的來刺殺她?

    而且,這子彈,可不是一般的M國的人可以擁有的。

    江宇拿起了鐵盤裏洗乾淨的子彈,皺着眉頭。

    ……

    “二月,二月在哪兒?”鄭山接到了江宇用蔣二月手機打過去的電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在醫院走廊裏小跑着。

    “叔叔放心,蔣二月沒有大礙,已經被送入病房裏了。”

    想來這件事情鄭山也是不知情的,他們。才相認沒多久,估計鄭山對自己的這個女兒。是一點都不瞭解。

    索性,江宇並沒有提及蔣二月是因爲中彈而來了醫院。

    鄭山按照江宇給出的地址,找到了蔣二月的病房。

    卻發現,緊閉着雙眼躺在牀上的蔣二月,臉色並不怎麼好,額頭還冒着汗,嘴脣也發白。

    鄭山慌了,趕緊走到了蔣二月身邊,伸出手探了探蔣二月額頭的溫度,再摸摸自己的額頭的溫度。

    不好!二月發燒了!

    鄭山趕緊出了病房,去找江宇。

    “江宇,二月發燒了,你趕緊去看看。”

    男人皺着眉頭起身,跟着鄭山一路走進了病房。

    在女人的額頭探了探,真的發燒了。

    “這是傷口的原因,可能有點發炎了就導致的發燒,我去開點點滴給她打上。”

    鄭山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下來。

    江宇辦公室。

    顏文駿坐在沙發上,百般聊賴的把玩着手上的鋼筆。

    江宇幹什麼去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

    剛要起身,辦公室的門就已經被打開了,江宇走了進來。

    見到了顏文駿,一愣。

    “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檢查一下記憶恢復的情況?”

    江宇將手一拍,“哦對,剛剛忙忘了。”

    頓了頓,顏文駿開口說道,“最近我感覺,我腦子裏閃過的那些片段似乎又沒有了一般。”

    “怎麼回事?”江宇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起來,給顏文駿做了一個檢查。

    他說的沒錯,確實是消失了一點。

    “看來……只能試試最後一個辦法了。”

    江宇的嘴脣緊抿着,對着顏文駿說道,“跟我來。”

    在江宇身後的書櫃,驚奇的竟然有一個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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