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管家的話,冷傲風震撼了許久,眸子裏有着意味不明的意味。

    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是這樣爲他們着想的……

    他垂下了眸子,掩蓋住了情緒,嘴脣輕輕抿起。

    冷傲風怎麼都不知道總統竟然是爲了他們而做的打算,這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好嗎?

    管家似乎看出了冷傲風的心中所想,“唉,總統這些卻卻實實是真的,不然憑總統的性子,你以爲真的會那麼輕易讓你做決定,把要緊的文件給你看看嗎?”

    管家拍了拍冷傲風的肩膀,“只不過是想驗一驗你的能力,好決定要不要多幫你拉攏一些人脈罷了,國家要是交給了他們,一定會大亂不可!”

    “不用送了,我懂了。”冷傲風點了點頭,拿着總統寫的信,往總統辦公處去。

    總統中風了,這件事情不能傳出去讓大家知道,所以,必須把口風的捂嚴實了。

    冷傲風代替了總統的位子,成爲了代理總統,坐在了總統的位子上辦公。

    現在,冷傲風是自由的了,隨意的可以在白宮進出了,總統對冷傲風解除了限制。

    男人刀削一般的側臉,眉峯高挑的聳起,輕輕滑動了自己拿到的手機,撥打了剛剛管家發過來的電話號碼。

    此時,溫言開心地走上了臺子,接過了主持人手上的話筒。

    “感謝大家的選舉,讓我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溫言本就不喜歡說話,今天也是因爲開心,在臺上說了幾句,便匆匆的下來了。

    在白宮裏經常獨處的他,依舊還是不太習慣人多的地方,朝着會場內的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大廳,去往了院子裏。

    這裏的院子比較清淨,人都聚集在了大廳內。

    溫言極其享受着這難得的安靜,雙手插在了兜兒內,往魚池邊走去。

    “鈴鈴鈴……鈴鈴鈴……”

    熟悉的手機鈴聲從溫言的口袋中響起,他順勢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喂。”

    “喂,總統中風了,病倒了。”

    溫言的笑意一僵,語氣瞬間轉變,“是嗎?他的事情和我無關。”

    話筒中冷傲風的聲音繼續傳來,“你既然已經拜入了大師門下,等拜師大典過後,就來看看他吧!”

    頓了頓,繼續說道,“畢竟他……”

    冷傲風同溫言訴說了關於他們的同一個父親,總統大人那些對他們隱藏的好。

    這次,溫言也沉默了下來,空氣見寧靜了許久。

    男人才漸漸開口說道,“好……我會回去看看他的……”

    溫言拿起了一旁的魚飼料喂着池子裏的金魚,看着這些金魚,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白宮裏養着的金魚。

    記得那些金魚,還是他隨口問問的,只是想養來着。

    卻沒想到,第二天清晨,池子裏竟然出現了幾條品種稀奇的金魚。

    現在想來,應該是那個男人做的吧!

    溫言早早地就離開了比賽的會場,已經成爲了大師弟子的他,理所當然的被大師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都說大師喜歡安靜的地方,在溫言看來,的確如此。

    “大師,您怎麼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居住呢?”

    “清淨。人聲太嘈雜了。”

    大師閉着眼睛,並沒有起身,而是躺在自己的那把老藤條搖椅上,悠閒的聽着鳥叫,手裏拿着一杯龍井茶。

    這一點,溫言也是非常的贊同。

    “想必你也是吧,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我們的緣分不一般。”

    大師睜開了眼睛,指了指旁邊的那一個畫架,說道,“你現在似乎有什麼心事,去畫吧!”

    溫言並沒開口說一句話,靜靜地走到了畫架的旁邊,默默地畫着。

    大師猜的沒有錯,他確實有心事,他想給總統畫一副畫。

    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的,到底還是血濃於水的父子,說恨,其實也已經談不上了。

    “靜下心來,慢慢畫。”

    大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溫言的旁邊,對着畫指點一二。

    白宮。

    給溫言打完電話的冷傲風,靠在了辦公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着自己的桌面。

    “喂,二月。”

    “冷傲風?你安全了嗎?”蔣二月焦急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過來。

    聽到了自己心上人的聲音,冷傲風的心忽然就平靜了下來,掩飾不住的笑意漫上了嘴角。

    “我一直都很安全,不用擔心,我現在可以自由出入了。”

    “那就好,那小刀他們知道嗎?”

    冷傲風頓了一會兒,“沒有,我還沒與他們打電話,想先給你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你過的好不好。”

    “我當然好啦!過年了哦,祝你新年快樂,可惜我們今年沒有在一起過年。”

    “等我回去就找你。小刀說你之前被綁架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冷傲風並不放心蔣二月,不能任由那些人繼續傷害蔣二月。

    忽然想到了這件事,那麼……總統肯定知道:

    “不知道,這個我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是M國地位不簡單的人。”

    冷傲風的臉色嚴肅起來,緊緊鎖着眉頭,“好,我知道了。”7K妏斆

    掛斷了電話之後,冷傲風就叫來了總統的私人護衛。

    “到底怎麼回事,總統有沒有派人去刺殺蔣二月。”

    護衛不卑不亢的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總統之前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沒有下手,就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護衛的話使冷傲風扭頭看了過去,“是誰?”

    “總統猜測,是瑪麗莎公主,並且還是想至那蔣二月於死地。”

    士兵猶豫了一會兒,在冷傲風的示意下,繼續說道,“當時,正好總統怕那個女人成爲你的絆腳石,所以並沒有管這件事情。”

    “至於瑪麗莎,她的手段歹毒,借了她的手除掉了你的絆腳石,豈不是皆大歡喜,所以總統並沒有管,那個女人是死是活和總統沒有關係。”

    冷傲風皺起了眉頭,想起那個外表可愛的女人,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我知道了,你繼續去保護着總統的安全吧!”

    士兵行了禮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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