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和柳金芸一樣的感覺,他笑着點點頭:“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那種容易被人擺一道的人。”
“雖說如此,你還是小心爲好。正所謂小人最難防了,多點提防總沒有壞處。”不知爲什麼,梁老師那人給她很陰險的感覺,令她心裏很不安。
“你不想想這裏是誰的地盤,晾他也弄不出什麼花樣出來。”李二虎不以爲然道。
別說他瞧不起這個新來的梁老師,這梁老師長得就是一副娘娘腔的樣子,就他這樣的,能動得了他?
“行吧。你看時候不早了,你要不是去我家裏喫個飯?”柳金芸開口邀請道。
這已經不是柳金芸第一次邀請李二虎到她家裏喫飯了,李二虎要是再拒絕,似乎有些不知好歹。
可要是不拒絕,又有些不妥當。
畢竟他可知道柳金芸對他的心意,讓李二虎怎麼還能裝成若無其事到她家喫飯?這不是把人當成備胎,吊着人家嗎?
這種事李二虎做不出來。
見李二虎一臉的糾結和猶豫,柳金芸頓時變得沒好臉色,“怎麼?請你喫頓飯有這麼難嗎?我看周雨婷留你喫飯,你可是高興得很呢。而且一喫就喫一晚上。”
李二虎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這柳金芸看來已經發現他和周雨婷的親密關係了?
想到此,李二虎忍不住慌亂起來,連忙轉移話題道:“金芸姐你請喫飯,我能不去麼?這樣,你先回去做着飯,我一會就到。”
見李二虎終於答應到自己家喫飯,柳金芸臉上的開心藏也藏不住。
回去將工作交接完,便急衝衝地回家去了。
到了下班時間,李二虎告知周雨婷一聲後,便走出了公司。
周雨婷當然知道他這是去柳金芸家裏喫飯,也知道柳金芸和柳巧巧這對姑侄對他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可週雨婷覺得,男人要是愛你,怎麼趕都不會離開你,可這男人要是不愛你,就算你怎麼守着他,他都會有辦法出軌。
所以她一點不想喫這種乾醋。
要是李二虎去別的女人家裏喫頓飯她就要喫醋,那她豈不是忙不過來?畢竟李二虎可是天天回他和張瑞雪的家喫飯呢。
李二虎雙手負在伸手,邊吹着口哨,一邊慢慢地往柳金芸家裏走去。
就在他走到離柳金芸家裏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站在柳金芸家門前,貼着門縫往裏張望。
李二虎頓時愣住了,這天還沒亮呢,這人未免也太過大膽,竟然趴在人家的門縫偷看。
李二虎當即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喂!看啥呢!”李二虎大喝一聲。
那人被李二虎大聲一喝,頓時嚇得渾身發抖,“沒、沒沒看…..”
這時候李二虎也終於看清那人,這不是梁老師又是誰?
不好好待在自己新家裏休息,來這做什麼?
梁老師這時也看清了李二虎,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所以他相信李二虎並不會對他說出什麼重話。
要不他這一走,誰願意給他們村的破學校當老師啊?
李二虎冷着臉走過來後,瞪了梁老師一眼後,便貼着門縫看了進去。
只見柳金芸正蹲着身子在院子裏洗菜,從這個角度看進去,正好看到她半露的豐盈對着門口。
李二虎正要發作,門突然間從裏面打開了。
李二虎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柳巧巧奇怪地看着他道,“二虎哥,你人都來了,怎麼不敲門進來?扒在門縫上看啥呢?”
“我沒看!”李二虎立刻反應很大道。
“還說沒看,我剛纔明明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扒在門縫上偷看了。你該不是……”柳巧巧想到了什麼,瞪直了眼睛。
“你該不會是在偷看我姑吧?”
李二虎連忙捂住她嘴巴,擔心地往門裏面瞧了瞧,“臭丫頭!亂說什麼呢!”
這時候柳巧巧終於看到李二虎身後的梁老師,她趕緊將李二虎的手推開,在李二虎耳邊小聲問道:“這誰啊?”
“這是新來的梁老師,下午纔剛來的。”李二虎簡單帶過,不欲多說。
因爲柳巧巧的出現,他不好追問梁老師偷窺的事,不然的話,他肯定要追問到底!
還爲人師表呢,這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老師?我怎麼覺得他一點不像個好人。”柳巧巧撇撇嘴,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
梁老師被她一瞪,心虛得身子縮了起來。
李二虎心裏暗道,連柳巧巧這個問題少女都看得出這個梁老師有問題,看來這個梁老師得換掉不可。
可不能讓這麼一個衣冠禽獸禍害了孩子啊。
哪個爲人師表會跑到別人家來偷窺啊。
聽見柳巧巧當面說自己的不是,而且李二虎看自己的眼神一下變了味,梁老師可不樂意了。
之前誰說柳金芸成了親,家裏的男人還不好招惹來着?
幸好他打聽打聽,才知道柳金芸是成過親沒錯,可她男人早見閻王爺去了。雖說她還帶着孩子,但人家是妥妥的單身着呢。
這單身寡婦,不正是需要他這個男人溫暖溫暖麼?可恨的是李二虎這個混蛋竟然騙他,讓他錯失跟美人好好認識的機會。
這是把他當成傻子耍呢!
“李老闆,虧我那麼信任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梁老闆板起臉,臉色一沉道。
擦!還惡人先告狀起來。
他李二虎是哪種人了?他當老師的,是個衣冠禽獸纔對!
李二虎狠狠地瞪了回去,大步上前,“梁老師,你今兒給我好好說說,我是哪種人?”
感受到對方的殺氣,梁老師連退幾步。
“你、你要做什麼?”
就他這身子骨,李二虎真要和他打起來,他肯定是喫虧的。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哪裏打得過李二虎這種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