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頂層的套房裏。

    傅藝橫靠在真皮沙發上,景晁跪在他面前,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被扒去,遍體鱗傷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傅藝橫冷聲“我再問一遍,安安呢?”

    景晁驚恐的看着昨天還斯斯文文的男人,轉眼間卻變得這麼的心狠手辣。

    他懊悔,自己不應該赴約的,誰知道這個男人是這種變態。

    簡直像一個魔鬼。

    “我不知道,我沒有抓她”

    “是嗎?”傅藝橫聽到他的話,笑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底全是殘忍,笑容也更加的危險。

    “可我得到的消息,你羞辱她,還派人追逐她。”

    他說到羞辱兩個字,站起來,把另一隻手上端着的紅酒移到景晁的頭上。

    景晁驚恐,張開嘴想尖叫,卻被身後按着他的人,捂住了嘴巴。

    傅藝橫手上整杯紅酒,從透明的玻璃杯中傾瀉而出,像一道水流一樣,從景晁的頭頂,流下,流過他眼角,嘴巴,脖子,各處傷口上。

    紅色液體洗過傷口上的血跡,鑽入細胞中,頓時帶來一股讓景晁戰慄的疼痛。

    他極力掙扎想站起來,但被按的死死的。

    只能發出嗚嗚求饒的聲音,最後疼得精疲力盡。

    傅藝橫無情的冷笑“你不要感謝我,我只是幫你消毒。”

    景晁眼中的怨恨轉變成了恐懼“嗚嗚……”他用眼神告訴對方,他願意說。

    傅藝橫示意手下放開他。

    景晁才老實的交代“我是和李安安起過沖突,但她並不在我的手裏,她逃了,所以你放過我。”

    現在他不得不說實話,因爲沒想到刪除所有監控,對方還是能查出來他做過的事。

    真是想不明白,那個醜女人有什麼好。

    這麼多人維護。

    傅藝橫聽到景晁的回答,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滿意,反而無比的暴怒。

    所以他抓了景晁也沒有用,安安不在他的手裏。

    那安安會在哪裏。

    於是他冷笑“褚逸辰真的看上你妹妹了?”

    “我不知道,但我們家想促成聯姻,不過褚逸辰應該是對我妹妹有意思的。”

    “你放過我,我一定把李安安找出來,你相信我,我們家在落城的勢力很大,一定會找到李安安,到時候褚逸辰和我妹妹結婚,你就可以和李安安雙宿雙飛。”

    他求饒。

    傅藝橫已經沒興趣聽下去。

    他不認爲褚逸辰突然喜歡上景代,一定是被脅迫。

    但他還是惱恨,把安安的失蹤怪在褚逸辰的頭上。

    “繼續。”

    傅藝橫冷笑。

    竟然安安的失蹤景晁也有份,那就去死吧。

    “不,我已經告訴你實話,你放過我”

    景晁掙扎。

    立馬有人把他拖去房間裏繼續打。

    傅藝橫轉身看着外面夜景,心情惡劣。

    這時候手機響起,褚瑞峯的電話,他接聽。

    褚瑞峯劈頭蓋臉質問“傅總你昨晚和秦煜祺動手了”

    傅藝橫淡淡的說“是,怎麼了?”

    褚瑞峯着急“他是我請來幫忙的,你不能那麼做。”

    傅藝橫語氣變冷“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只要給我殺了褚逸辰就好!你還管不到我頭上。”

    傅藝橫一下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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