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開了一張腦部檢查的單子,隨後陪着陳浩來到病房內給艾曼妮檢查,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發現,艾曼妮腦部確實又一塊淤血!
梁泰寧轉頭說道:“她的腦部的確有淤血,只是按照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無法手術,因爲我發現她還患有嚴重的心臟病!”
陳浩聽到這話懵比了,剛纔自己檢查只是看了腦部完全沒有在意其他的。
他隨即說道:“這樣吧,你們多準備些血漿,這幾天不要停止輸血!”
說這話,他的語氣就像是命令一般,讓梁泰寧有些不爽,隨即轉身離開了病房。
陳浩將病房的門關上鎖好,立刻將牀上的艾曼妮扶起靠在牀頭,然後手中匯聚靈氣開始注入到她的腦中,想要利用靈氣衝散那塊淤血。
但是,這淤血的位置距離血管比較近,讓他每個動作都必須非常謹慎小心,生怕傷到血管。
剛纔叫梁泰寧準備大量血漿,也是爲了防止血管破裂,修復之後必須馬上輸血。
還好,經過一番努力,艾曼妮腦中的淤血被衝散,他立刻又運起靈氣幫她治療心臟。
做完這一切,他累得穿着粗氣手撐着牀邊。
一直到了下午,艾曼妮漸漸的醒來了,看到一旁的陳浩,立刻撲進了他的懷中大哭。
陳浩拍了拍她的後排說道:“曼妮,什麼事這麼想不開,做這種傻事,這不是還有我和你父親嗎?”
“潘嘉言要逼着我放棄手中的股權,還要將我現在那套別墅也讓出來!”艾曼妮一邊哭着一邊說道。
陳浩笑了笑安慰道:“這錢沒了可以再賺,等你身體好起來,我們一起合作將玉石的銷售做大做強,你想要的一切都有的。”
艾曼妮哭着說道:“自從離婚,我對所有的事情都看淡了,生死對我並不重要,只是我放不下父親。”
“唉,傻丫頭,以後你會有自己的家庭還會有自己的小孩,你不是一個人,就算是沒有父親,你也不是一個人!”
“我和潘嘉言結婚多年,可是我們一直都沒小孩,我就是這種孤單一生的命。”艾曼妮悲傷的說着,一臉的黯然。
說完這話,她在次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趴在陳浩的肩頭。
陳浩趕緊安慰道:“你之前沒小孩,因爲你身體不好,現在你身體已經好多了,所以你要給自己希望。”
“咔嚓!”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打開,梁泰寧走了進來,發現原本昏迷的艾曼妮竟然醒了!
他簡直感覺面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因爲之前的檢查可是淤血壓迫神經導致昏迷,這麼快醒來簡直是醫學上的奇蹟啊!
他一臉已經他走了過去:“艾小姐,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
艾曼妮搖了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感覺體內彷彿有一股熱量,讓我感到很舒服。”
自從她醒來就感到身體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以前渾身都感到發寒,現在醒來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充滿溫暖。
隨即,他問道:“艾小姐,醒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其他症狀?”
“沒什麼症狀,她的病已經好多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出院!”
說完,陳浩又解開了艾曼妮手腕上的紗布,看着被刀片劃傷的傷口已經結痂,滿意的點了點頭。
梁泰寧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眼前這個女人昨晚才送到醫院,可是現在過去了不到兩天傷口就已經結痂,而且看上去已經恢復正常。
立刻,他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但就是想不出來到底哪裏的問題,試探性的問道:“請問,你也是學醫的嗎?”
陳浩點了點頭:“學過一些,只是懂一點點皮毛,我剛纔幫她推拿了一下,可能是運氣好,剛好就將腦中的淤血推散了。”
梁泰寧聽到這話,立刻感覺眼前這年輕人不一般,雙眼微眯看了眼陳浩轉身離開了病房。
五樓的院長辦公室內,梁婷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玩着手機。
梁泰寧走了進來脫掉白大褂,坐在辦工作前一臉陰沉卻帶着疑惑的樣子發呆。
梁婷收起了手機問道:“爸,你今天見了那個農民,怎麼樣了?”
梁泰寧只是搖了搖頭,依舊沉默不語,心裏卻仍舊想不通,這艾曼妮那麼嚴重的病情怎麼短時間恢復的。
“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就是個普通農民,你還對他起了興趣,真是無語!”
梁婷看到老爸的樣子,立刻就想到那農民本來就沒什麼好關注的,於是再次抱起手機開始玩起來。
過了會,梁泰寧站了起來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說道:“那病房的病人醒來了,我早上去檢查的時候發現她腦部有一塊淤血壓迫神經,可現在卻恢復了正常!”
梁婷頭也沒擡說道:“有可能是你檢查出錯了,那女人只是受到刺激自殺,現在醒來不是正常現象。”
梁泰寧依舊走來走去,他絕對相信自己的檢查不會在這種事上出問題。
看到老爸不停地走來走去,梁婷也沒了心思玩手機:“爸,你能不能被轉來轉去的,我眼都花了!”
梁泰寧停下了腳步:“那個一直照顧病人的男子叫什麼名字?”
“我在記錄上看到叫陳浩,名字比他穿的衣服還要土。”
“從今天起,你要刻意接近他,我倒想看看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梁泰寧眉頭緊皺轉過身對着女兒說道,心裏極其好奇。
梁婷立刻就不爽了,急忙說道:“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讓我去接近一個農民?”
“讓你去就去,那這麼多廢話,難道你就不好奇一個農民,居然會對我們家的地皮產生興趣?”
梁婷仔細想想點了點頭,自己老爸說的還有些理,按理說對方連溫飽都是問題,怎麼會想到投資地皮,說明這個人隱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