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到了大廳,剛纔還在叫肚子疼的人現在已經消失了!
就在這時,飯店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陳浩和蕭麗珠趕緊走了出去。
周逸一邊指揮兄弟將那幾個男子圍住,一邊朝陳浩說道:“小浩,這幾個人竟然在飯店周圍撒滿了汽油,還好被我發現,要不然後果。”
說到這,所有人也明瞭,這幾個男子就是來搗亂的,而且還有可能危及生命安全,讓他們很是憤怒。
“瑪德,差點就被這幾個混蛋騙了,還好徐總及時出現,要不然我們還要誤會陳總。”
“可不是,醫療協會的徐總都能來參加範店開業,想必也是知道情況,也不會拿自己名譽開玩笑。”
“哼,我看這些混混就是爲了錢什麼事都敢做,趕緊送到警局。”
陳浩和蕭麗珠聽到些憤慨相視一笑,隨即對旁邊的記者說道:“這事情現在只能報警了,大家也不要驚慌,接下來還有舞會。”
一衆人聽到還有節目也都來了興趣,還有人擔心還有混混,直接掏出手機報警。
等到警察帶走人,一羣人回到飯店內。
整個飯店的開業典禮算是進行到了最後,晚間的舞會也開始了。
花大價錢請來的舞蹈演員已經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徐元生和陳浩一臉開心的坐在角落欣賞。
陳浩站起身給徐元生倒了杯酒:“徐總,今晚的事真是幸虧有你,這杯酒是我敬你的。”
徐元生擺了擺手,端起酒杯:“我們都算是一個行業的人,這些事情看到都會去幫忙的。”
話剛說完,他想了想問道:“小浩,我只想說一句,還希望你誠實回答我。”
陳浩微微低頭,眉頭一挑,他意識到自己在鎖陽膠囊上用靈氣的事,很有可能被對方察覺。
隨即,他問笑着道:“徐總,有什麼話儘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鎖陽膠囊上面的靈氣是不是出自你手?”果然,徐元生要問的被他猜中。
“是,我知道這種技術不止我一個人會,你就是其中之一,我只是想同道中人站在一條線,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浩一邊說着,心情忐忑,徐元生可是易學研究協會的人,會不會答應跟自己合作還是個未知數。
徐元生卻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浩,在我面前你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爲了醫學進步,站在一條線是肯定的。”
兩人聊了兩句,相視一笑,互相握手。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一陣躁動,陳浩立刻轉頭看去,發現門口站着一個身着白色晚禮服的女人。
不遠處的張瑩瑩一眼就認出了這女人是盧香寒,走到陳浩身旁笑着拉起他:“小浩,盧小姐來了,你趕緊過去。”
雖然,她心裏愛着陳浩,但她是打心底想讓陳浩幸福,也希望他們兩人能解開誤會。
陳浩看了眼徐元生,帶着歉意的眼神點了點頭。
徐元生笑了笑擺擺手:“去吧,年輕人真好,趕緊將那位漂亮的小姐請進來。”
盧香寒看到他過來,立刻上前抓着陳浩的手:“小浩,曼妮出事了,你趕緊去看看!”
這話讓陳浩心中一緊,急忙抓着盧香寒的手:“曼妮怎麼了?”
自從上次孩子流產,他們就沒有在見過一次,關於艾曼妮的情況他也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最近去了國外。
盧香寒臉色焦急:“曼妮從國外回來後寫了一份遺囑然後割腕自殺,現在屍體就在殯儀館,艾叔叔都要氣的瘋了!”
“什麼!”
她也是看了遺屬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陳浩,艾曼妮懷的孩子雖然是陳浩的,但卻是個刻意的陰謀。
艾曼妮之所以那樣做,僅僅是爲了讓陳浩和她在一起,但是經過盧香寒的事,她也知道自己做的再多,哪怕是懷孕生下小孩也無濟於事。
此刻,盧香寒心裏也很是愧疚,自己沒有拆遷能給出事情緣由就這樣冤枉陳浩。
想到這,她從口袋掏出一份遺囑遞給了陳浩。
看完這份明顯有淚水痕跡的遺囑,陳浩能想象到寫這份遺囑艾曼妮需要多大的勇氣。
他並不是從未愛過曼妮,但是艾曼妮的衝動舉措讓他心涼。
雖然手段比較激進,但這個傻女人還是愛他的,讓他坐視不理顯然不可能。
他立刻拉着盧香寒:“走,我們去殯儀館。”
他沒有去搭理正在舉行的舞會,反而拉着盧香寒的手朝着外面停車場跑去。
殯儀館內,艾川哭的死去活來,拉着艾曼妮冰涼的手一臉痛苦。
站在門口,陳浩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裏一陣揪心。
他上前扶着艾川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艾叔叔,曼妮已經走了,你也別太難過。”
艾川長吁短嘆:“曼妮是個好女兒,她不壞,只是她的做法錯了,你也不要怪她。”
“我從來沒有真的怪過她,以後我和香寒就是你的女婿和女兒,艾叔叔你要振作起來。”
聽到這話,艾川激動了在次流下眼淚:“小浩,曼妮沒有這個福氣,你以後和香寒一定要幸福。”
從殯儀館回來,飯店的舞會接近尾聲,兩人回到了大廳。
徐元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整個舞會大廳只有狄俊和秦風等人,還有一羣賓客熱火朝天。
石利看到他們,端着酒走了過去:“小浩,我敬你一杯,願你們倆一生幸福。”
陳浩看了眼旁邊的盧香寒,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容,兩人的誤會解開,幸福的未來等着他們。
但是,他並沒有想到,幸福只是暫時的,瘋狂的災難卻正在降臨!
盧香寒被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帶着羞澀微微低着頭。
“陳總,這是你女朋友嗎,真是天仙下凡,不如你們倆跳支舞吧?”
“對,跳支舞。”
所有賓客跟着起鬨,將陳浩和盧香寒帶到了舞池中央,兩人相視一笑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