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香寒本就瞭解一些黑道事蹟,此刻也意識到這船不簡單。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朝裏面走去,就在這時一名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時,她心臟都要蹦出來了,但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裝平靜,擡起頭問道:“有事嗎?”
說這話讓她心裏很慌,但是語氣上還是一如既往強勢。
“小姐,船已經開了,甲板上很危險你還是進去房間休息。”男子面無表情的說了句。
他不是沒有懷疑眼前這女人,只是看對方身上散發的高貴氣息也不敢隨便質問,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心裏想着只要他順利得知對方房間號,那就能查清楚。
船上每個房間都是有客人預定的,而且都是有身份的人。
盧香寒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但這是很別無他法,要是這艘船是灰色交易船,那麼他的身份肯定會暴露,說不定還會遭遇危險。
她步步朝房間走去,看着兩邊的客房,都快走到頭了也沒想出辦法。
此時,她萬分焦急,立刻伸出手隨便從包裏拿出一張卡,刻意遮擋起來。
男子和她保持着距離,是不是房卡也看不清楚。
盧香寒將卡放在門上感應,卡剛放上去還沒閃燈,門就打開了,一隻大手直接將她拉了進去。
她只感覺自己被拉近了懷抱裏,然後門被暴力關上。
努力掙扎了下,她才發現把自己拉進來的是個男人,而且對方還很帥,但是臉上總帶着一股邪氣。
“先生,我的房卡丟失了!”她趕緊解釋了一句。
男子翹起最冷笑着看了眼她:“不用緊張,誰都有失誤的時候,不過你要記着,爲了保證你的安全,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太太!”
說着,他放開手,接着道:“先去洗澡,櫃子裏有衣服,口袋中還有身份卡。”
盧香寒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你不用多想,這就是個交易,等到船上的交易結束,我會送你離開,從此再無瓜葛,也就是我對你救命之恩的報答。”
他說完轉身離開房間,而盧香寒此刻根本不敢他出房間一步,只能乖乖去浴室。
直到晚上九點多,男子面色陰沉的回來,看着盧香寒穿上了他準備的晚禮服,胸前還帶着準備好的鑽石項鍊。
他露出了一抹笑意:“小姐,雖說我們在船上偶遇,我月不清楚你的底細,但我已經對你着迷!”
盧香寒果斷的說道:“我已經有老公了,我們之間只是互相幫助,我陪你交易,結束了你送我以去關口。”
“你要去關口?”男子微皺眉頭,面色立刻變得陰沉。
盧香寒看到他這表情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怎麼,難道你想反悔,那我就不浪費時間了!”
說完,她準備離開房間。
“小姐,你要是不怕死就出去!”
“哼,我有什麼好怕的,每個人都會經歷死亡,不過時間早晚而已,我不在乎。”
她手已經放在了門鎖上正打算擰開,男子猛然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聽到這話,盧香寒心裏更加擔憂了,也不知道陳浩孤身一人什麼情況。
她隨即開口道:“你只要兌現承諾就好,其他的我自己會處理,合作愉快。”
男子看着她伸出的手淡然一笑輕輕握了一下鬆開:“你在這等着我,等到拍賣會開始,我會來帶你過去,到時候你就扮演我太太。”
說完,他轉身離開,眼神中滿是陰暗,讓盧香寒心裏有些緊張起來。
關口旁邊的酒店裏,陳浩輾轉反側睡不着,腦海中一直想着如何破解困局。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立刻警惕起來隨口喊道:“進來!”
“咔嚓!”
門打開,凌天依穿着一身晚禮服俏生生的走了進來。
陳浩有些疑惑:“天依,你穿這身衣服是什麼意思?”
“小浩,我剛纔得到可靠消息,我家那批玉器要在這片海域上進行拍賣,我想請你幫我。”凌天依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話直截了當,一改之前的嬌弱模樣,看上去就像是要上陣的士兵。
陳浩聽到皺起了眉頭:“你們家的玉器有什麼特別的?爲什麼還要在船上拍賣?”
“那批玉器是祖上傳下來的,當然也不是真品,我爸照着那批玉器又仿製了一批,那些玉石都是真的,只不過是復刻之前的玉器。”凌天依解釋了一遍。
陳浩還是很懵,繼續問道:“這不過是一批贗品,你要是去了那條船說不定會遇到危險。”
“大部分是贗品,但是這些人偷贗品也會順手牽羊偷走我爸留下一塊古玉,這塊古玉是我們家傳的,所以我必須要拿回來!”凌天依面色陰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她定了定神繼續道:“要是你不願意幫我,我只能自己去了,我爸留下的這塊古玉不能流落到別人手裏。”
“這船上參加拍賣的人都是什麼身份,你有沒有查過?”都到這份上了,陳浩也不好直接拒絕。
“查過了,這艘船很多富豪,就連北海的大毒梟虎鯊也會參加,那些玉器也只有他有能力完整的帶走。”
凌天依一邊說着從包裏拿出半塊玉:“丟失的那半塊和這個是一對,當時那半塊被我不小心被盜走。”
陳浩接過半塊古玉看了眼,玉里面蘊含大量靈力,和自己製作的養生玉佩,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塊玉不是現代製作,而是古董。
不過,這玉的價值讓陳浩有些感興趣,說道:“你一個人去肯定沒有勝算,我陪你一起吧。”
說完,他快速換了套西裝,然後和凌天依出了酒店,來到港口到時候已經有船在等待。
陳浩看了眼旁邊的凌天依,立刻感覺到這女人不簡單,之前在自己面前假裝嬌弱,此刻竟然能在關口動用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