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看的很清楚,就憑你這樣的人還有你懷中那位小姐加上軟鞭,想要戰勝我們這些精英殺手,無疑是癡心妄想!”
男子一邊嘲諷,一邊露出鄙夷的目光,隨即他繼續道:“我告訴你,面對我們這樣的實力,你說這些也就是拖時間,不過下場都一樣。”
說完,他朝身後的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隨即走到一旁坐在破舊的桌子上看戲。
“陳浩,我勸你自己投降,我們都省時間!”
一羣男子拿着和鋼管將陳浩和盧香寒團團圍住。
陳浩並沒有搭理對方的話,一邊保護盧香寒,一邊揮動鞭子,不到十分鐘,那羣自詡精英殺手的男子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身上佈滿血痕,每個人身上至少五道。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倒下,但是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麼多精英隊友,爲什麼連個二十幾歲的農民都打不過。
帶頭的人拿着鋼管的手都在微微發抖,露出了恐懼之色。
而那個外國男子本以爲能看場好戲,誰知道會這樣,自己這邊變成劣勢,他有些恐慌了。
他沉着臉起身解開了一顆顆的解開衣釦,脫下唯一的一件襯衫扔到一邊。
這羣小弟面對他好像很害怕,雖然受了傷但也不敢退縮。
陳浩看到這情況不由的笑了起來:“外國佬,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解個釦子還要裝比?”
“哼,再給你點時間說話,待會你就沒機會了!”外國人毫不猶豫的懟回去。
暗中觀察了一下週圍,陳浩手裏已經抓着二十幾顆小石子,在這人還沒出收錢,迅速射出!
“啊!”
瞬間,一羣人躺在地上開始哀嚎,帶頭的男子甚至連他出手都沒看清,一臉驚慌失措捂着心口,滿臉痛苦。
“你。你是人是鬼,用的什麼邪術!”
“邪術?你要說是邪術那就是吧,專門對付你們這樣的邪物。”陳浩冷笑兩聲回道。
一旁的外國人有些驚訝,但卻很好的隱藏掉,露出冷笑:“就算你會邪術,我也要殺了你!”
說着,他從腰間抽出皮帶,這並不是普通皮帶,而是一根由特殊材料編織的軟鞭。
操着生硬的漢語,衝陳浩說道:“讓你旁邊那個小美人走遠點,我可不想傷到這麼美麗的小妞,等會我還要。”
話沒說完,但是他伸手摸着下吧露出陰笑的樣子,徹底惹怒的了陳浩。
陳浩冷聲道:“這是我們之間的戰鬥,我不希望傷到其他人,等死吧!”
說着,他一把將盧香寒推到一邊,隨即揮動着軟鞭朝外國人攻擊而去。
兩人在從倉庫打到院子裏,兩根軟鞭不斷在周圍的雜物上留下痕跡,每一次的出招都讓人格外害怕。
“啪啪!”
不斷髮出的破空鞭聲,讓一旁的盧香寒膽戰心驚。
她從來沒想過打鬥會變得這麼快,陳浩和外國人的身形不斷快速遊走穿插,看起來眼花繚亂。
就在這時,那個躺在地上痛苦的男子拿着鋼管有些不安分了,趁者大家都沒注意,直接朝陳浩的腿部射出一把短匕。
“小心!”
盧香寒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短匕已經射出,她只能慌亂之下朝陳浩大喊。
其實,陳浩早已經聽到了飛鏢的聲音,立刻一個轉身,並且順手用軟鞭接住短匕一個迴轉射出。
“啊!”
只聽一聲慘叫,那個外國人瞬間跪倒在地,那把短匕準確無誤的刺進他的胸膛。
他跪在地上怒目圓睜,伸出手好似在求救一樣,另一隻手捂着傷口,血液卻不斷的朝外面流出。
陳浩這才停手,冷笑道:“看來你帶的這羣手下不守規矩,別怪我不客氣!”
“你。你出手。傷了我。我的手下,到底是誰不守規矩?”外國男子痛的面容扭曲,但還是忍不住回懟。
說完話,他一臉陰沉加痛苦的看着陳浩,那表情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一旁的盧香寒聽到這話卻忍不住了:“你這人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你的手下暗中偷襲,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
外國男子聽到這話,立刻陰沉的目光看向帶頭的男子。
那男子躺在地上沒了動作,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隨即,他超旁邊的手下問道:“是不是跟她說的一。一樣,這。把短匕是誰丟出去的?”
哪怕知道自己血流不止,他仍然要問個清楚,顯然是沒看到手下暗中射出短匕。
他和那個帶頭男子關係挺好,並不相信對方會幹這樣的事,而且還害了自己!
被問話的手下,看了眼老大的屍體,面色陰沉的指向盧香寒:“是她,就是她射出的短匕,我親眼所見!”
這屎盆子扣的。
他和老大同生共死多年,此刻只想着借老外的手殺了陳浩。
明知道自己說了違心謊話,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也顧不得什麼道義,誰讓陳浩如此狠辣。
外國人陰沉的看着盧香寒:“這位小姐,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說完,他就轉頭朝着那羣倒地的男子喊道:“上。上,給我把。把這女人綁起來。帶回集團處置!”
話都說不利索,看着斷斷續續的樣子感覺要隨時都能斷氣。
卻沒想到,他竟然緩緩起身不顧傷口上的短匕,拿起鞭子就朝陳浩攻擊。
兩人在次纏鬥起來,旁邊那羣男子也都朝盧香寒攻擊,但剛上前就被她一腳踢飛。
雖然功夫不如陳浩厲害,但是面對一羣重傷的人還是有能力的。
經過十多分鐘打鬥,盧香寒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手上功夫再厲害也抵不過人多。
陳浩被那個外國人拖住,對方根本沒想跟他死鬥而是刻意拖住他。
這時候,他也沒機會用封穴這樣的招數,想到對方既然這麼不要命那就好好玩玩,一招制敵多美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