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浩卻沒有絲毫緊張,站在原地還點了根菸。
“你這羣手下都是有父母的人,我不想看到他們殘碎的身體交給親人,今天的較量只有我們倆!”
他不屑的看了看這羣人,這些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混。
胡天被他這話氣的鼻子都歪了,在京都這塊地上,哪裏遇到過對他這麼囂張的人。
“你找死!”
他猛然抽出一條九節鞭,這鞭子全鋼製造,共九節,打在人身上必定是皮開肉綻。
只是。
胡天剛甩出一鞭,就被陳浩輕易化解,軟鞭直接纏住了九節鞭。
這下可好,胡天記得扯了幾下,發現紋絲不動。
他又用別的辦法想要分開鞭子,卻依舊沒有效果,氣的咬緊牙關瘋狂拉動。
陳浩嘴角露出一抹戲虐的笑意,猛然一揮手,軟鞭和九節鞭分開,胡天直接摔了個狗喫屎。
在場的人都被驚到了,本來還以爲陳浩會很慘,沒想到這纔剛開始,胡天已經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同時,這些人也畏懼胡天的狠辣,一個個也不敢歡呼什麼的,其實他們打心底裏想陳浩打敗胡天。
胡天在手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此刻,他臉色極其難看。
陳浩一臉陰冷:“你還想比什麼?如果你現在說不,我們就不比了,不過你從此就不能再糾纏林雲心。”
他着實不想在校園裏搞事情這些學生還沒步入社會,不懂事很正常,也不想他們被不好的風氣感染。
胡天氣急敗壞:“鄉野村夫不過是力氣大點,我們不比這個,你既然喜歡林雲心,那我們就比一比女人在誰的身邊更幸福。”
這麼奇葩的比鬥,確實讓人大開眼界!
陳浩也是嘴角抽了抽:“有點意思,只不是知道你打算怎麼比?”
說完,他看向旁邊那羣小迷妹,大喊:“在你們眼裏,幸福是什麼?”
“當然是買穿的,穿金戴銀我最喜歡了,每個女人都追求時尚美。”
一個穿着暴露的女聲站出來迴應,她可是和胡天一條船的,胡天的想法她也很清楚。
陳浩看了對方一眼,臉上露出冷笑。
林雲心急了,趕緊走到胡天面前,哀求:“胡天,今天的比賽到此爲止好嗎?我們不要在比了。”
胡天露出一抹邪笑:“林雲心,你覺得在我身邊不幸福,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鄉巴佬能給你什麼。”
他說完就對身旁的吳月道:“今天你就扮演的女朋友,我們一起逛遍京都,看女人在誰身邊更幸福,全場的人都是證人。”
“好啊,好啊!”吳月沒有絲毫遲疑,雙眼冒光的答應下來。
隨即,胡天拉着她走出校門口。
陳浩不知道這蠢貨要耍什麼花招,拉着緊張的林雲心也走出了過去。
昨晚上,他已經大概瞭解過,這個胡氏集團的繼承人。
問題是,這胡天是小三生的孩子,到現在也只是住進了胡家別墅,那些資產什麼的完全在女主人手裏。
學校裏面大部分學生都跟在兩人後面,想要看看到底是高高在上的胡天能贏,還是這個鄉巴佬被玩死。
一家金店門口,胡天拉着吳月走了進去,還轉頭看着陳浩挑釁:“剛纔某個女人可是說了,穿金戴銀是女人的天性,咱們今天就來玩玩這個遊戲。”
“隨你。”陳浩跟着來這就明白對方的意思,淡然一笑:“女人喜歡什麼東西會感到幸福,這和金錢沒有關係。”
就在這時,吳月已經跑到櫃檯前,滿眼放光的開始挑選鑽石項鍊和截止。
林雲心則是站在櫃檯前沒有挑選任何東西,而是對陳浩投去了擔心的眼神。
她是農村出來人,知道錢意味着什麼,她不想讓陳浩浪費錢。
對於幸福,她覺得就是兩人情投意合,這和有沒有太多錢沒關係,同時也對胡天的看法更加反感。
胡天看着她沒挑選,隨即開口道:“雲心,怎麼,難道在你心裏幸福就是守着破山頭過日子?”
林雲心低着頭沉思了幾秒,一臉嚴肅的擡起頭:“幸福不在於有多少昂貴的物品,而是看兩人心裏對對方有多愛。”
吳月聽到這話,一臉嘲諷:“雲心,你是不是怕這個鄉巴佬買不起啊,這年頭還有什麼真愛,只有錢、奢侈品能給生活帶來自信。”
說完,她轉頭繼續和導購詢問:“這枚鑽戒多少錢?”
“小姐,這枚鑽戒是國外知名設計師設計的,全球限量一千枚,價值一百三十萬,小姐你真有眼光!”
“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這鑽戒看起來典雅高貴。”一邊是說着,吳月的貪婪表情絲毫不做掩飾。
此刻,她心裏想着,胡天既然和陳浩打賭,那就一定不會輸,買這枚鑽戒對胡天不是小意思,而且,自己不管能不能成爲胡天的女人,這鑽戒都是一筆不小的資產。
陳浩揚起嘴角,笑道:“胡大少爺,想必這個價格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他很清楚,這胡天壓根就沒有辦法一下拿出這麼多錢。
果然,胡天聽到這價格臉都變了。
家裏那個老太婆一手拿權,根本沒辦法拿到更多的花費。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也沒了之前那樣囂張的表情,變得像是個戰敗的公雞。
本來吧,他認爲吳月也就選一些千八百的首飾,大不了搞個上萬的,只要這鄉巴佬付不起錢就行,誰知,自己的女伴吳月先捅了一刀。
看着陳浩戲虐的笑意,他心裏很是不甘,強裝鎮定:“對我來說當然是九牛一毛,可對你來說可就是天文數字了!”
陳浩卻無所謂的揚了揚頭,也沒有迴應,而是轉頭對旁邊的林雲心,道:“雲心,你也去挑選一個你喜歡的。”
林雲心沒有絲毫考慮,直接搖頭。
上次她回去村裏,西陵村的大棚被人破壞,心裏就想着,陳浩已經虧了很多。
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不願意花陳浩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