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方當即臉頰骨碎裂,雖然沒有明顯的聲音,但是臉上的塌陷清晰可見,一臉血跡。
一旁的老大看到這情況面色陰冷,對小弟受傷完全不顧,在次大喊讓小弟往上衝。
陳浩發現這個老大有點意思,讓小弟來消耗自己的力氣,而自己等着收割。
但是,這老大的想法顯然行不通。
十多分鐘後,地上躺着七個小弟,幾乎都是身上帶着不同的傷,有的更是滿臉血跡模糊,臉都看不清楚了。
剩下的兩個小弟還有老大,三人看的心驚肉跳。
其中一個小弟趁機和老大小聲道:“老大,我們,要不要。”
“嗯?”老大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弟,轉頭陰狠的看着陳浩:“小子,有點本事,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強。什麼。”他說不出這個成語!
陳浩卻嗤笑道:“想說我是強弩之末是吧?你太高看自己了。”
瞬間,陳浩一腳踢出,那老大一個沒注意直接被踢飛,連帶着將身後的兩名小弟撞倒。
光頭老大捂着胸膛,面色痛苦,努力的要起身,但是每經過一次掙扎,他面色痛苦就增加一份。
看起來。
像是某遊戲裏面有名的裝備“痛苦面具”!
陳浩不禁啞然失笑,緩緩走上前:“還要打嗎?看你這情況,肋骨都斷了三四根,在不去治療,恐怕今天就真成了你的忌日!”
果然,話音剛落,光頭老大面色煞白,緊接着因爲激動,一口污血噴出,清晰可見有碎骨頭。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出手這麼狠毒!”
陳浩皺了皺眉:“你問我是什麼人?出手狠毒?你們自己看看,這麼多人打我一個,被打倒,難道不是你們無能嗎?”
這話讓光頭老大極其憤怒,但他只能忍着,還不能太激動,說不定就氣死了。
砰!
就在這一瞬間,槍聲響起,子彈如同流星快速朝陳浩的左側太陽穴射來。
陳浩面瞬間一寒,側過身子,掌中快速匯聚靈氣反手將子彈擋住,抓在手中。
事實上,並不是真的抓在手裏,而是子彈被靈氣包裹無法前進一步。
唰!
緊接着,陳浩快速射出直接擊中那個開槍的小弟,對方半躺在地上雙手舉着槍,只是腦門上清晰可見,一個彈孔!
血液緩緩流落,順着額頭流到了鼻樑,接着在流落到衣服上。
然後,躺在地上,再也沒了生息!
旁邊的小弟瞬間慌了,不顧傷口,紛紛後撤。
光頭老大更是嚇得滿臉煞白,小弟這一舉動無疑是宣判了他們的死刑,對方要是怒了,說不定今天所有人都要交代在這。
他急中生智,急忙開口:“朋友,我們的決鬥已經結束了,我的手下不知死活,死了也就死了,希望朋友能放我們一馬。”
這外國人還挺有趣,不知道從哪裏學的,半跪在地上,雙手拱起。
陳浩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隨即,變成了冷笑:“我們可是有約定的,你的小弟開槍死了白死,但是,你我之間可是說好了,輸的人從贏的人胯下鑽過去!”
忽然,他起身朝着鋼絲網那邊就跑。
不料,陳浩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想跑?問過我的拳頭沒有!
連續兩腳,對方直接被他踢得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陳浩上前猛然一腳踩在對方的臉頰上,緊接着給鄧卓使了個眼色。
鄧卓會意,快速跑上前將那個躺在地上想要拿槍的小弟一腳踢開,順腳將手槍踢飛。
“還想偷襲?真是一羣烏合之衆!”
光頭老大見狀,徹底沒了翻盤的機會,嘴巴不斷的冒着血泡泡,想要說什麼,雙腿不斷掙扎,雙手緊緊抓着陳浩的腳踝。
“怎麼,還想跑?”
“不。唔。唔。”
陳浩感覺對方好像想說話,他鬆開了腳。
光頭男子滿臉絕望和驚懼的看着他,緩了緩,啐了一口血沫:“我認輸了,你們武學果然是博大精深,只怪我沒有了解清楚。”
“知道就好,不過記住了我的話,能取勝的不僅僅是強悍的武力,最重要的是精神,有良好的精神面貌自然能贏,看看你們這羣癮君子,哼。”
陳浩早就看出了這羣人就是一羣癮君子,身體看起來強裝,內部確實強弩之末。
“各位旅客,從巴黎起飛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禮和物品。”
就在這時,候機大廳那邊傳來了廣播聲。
陳浩轉頭看了看,然後蹲下身子,冷聲道:“一羣蠢貨,記住了,不是所有黃皮膚的人都能惹!”
說完,他從鄧卓手中接過軟鞭纏在腰間,穿好了外套,三人一起趕往候機廳。
只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光頭在不久後好起來,沉迷武術無法自拔,並且還在巴黎黑道散佈消息,不要惹黃皮膚的人,尤其是那些看似瘦弱的,他們有強悍的武力。
而航站樓這邊,鄧卓和錢青跟在陳浩的屁股後面,拖着行李,一臉敬佩。
鄧卓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陳總,你剛纔出手真是太強悍了,那個空手抓子彈,怎麼搞得,能不能教教我?”
空手抓子彈?
你要是真的空手抓,不會修煉,那怕不是等着手掌被洞穿。
陳浩也沒有多言,只是看了看手錶,然後三人開始登機。
只是,錢青卻不甘寂寞,一臉鄙夷的看了看鄧卓:“唉,我說鄧卓,你真是木頭腦袋,陳總的絕技你能學得會嗎?我都看不清出招,你又能學到什麼?”
“我。我不想跟你在這計較,看不清不代表學不會,要是我會這樣的功夫,那些外國人會更慘!”鄧卓不悅,隨口反駁。
“人家已經夠慘了,你要是在學會了,那不是讓他們去見閻王?哦,不對,是見上帝。”
三人隨即笑了起來,只是,剛走到登機口的時候,就看到林韻提着皮箱,正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