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變成了自己要訂婚的男人,和其他女人的定很見證人?
方山二話不說衝上去就要奪話筒,但是胡雪將話筒扔在了地上,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方山,這都是你自作自受,你們之前不都是像夫妻一樣嗎?我今天這麼做不過是爲了成全你們!”
聽到這話,方山滿面憤怒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此時,方山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居然要當着所有人見證下,娶一個地下酒吧陪酒女郎。
一旁看熱鬧的陳浩,看到他這憤怒模樣,立刻就衝上臺護在胡雪的身旁。
方山看了眼陳浩,又轉頭看向胡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目的就是爲了逼着我娶那個女人,是不是!”
“不對,應該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今晚上和你訂婚的是我,但是抱歉了,我不能看着我表姐受委屈啊。”
“胡雪,你這麼做真以爲有用嗎?我哪怕是娶了那個女人也不會對她好,何況,我有權利不娶她!”
“你對不對她好和我關係不大,因爲嫁到你們方家那就是你們方家人,別人眼中你就是她老公,疼不疼愛那是你的事,別人怎麼說就是一回事了。”
胡雪不禁泛起冷笑轉頭拿起話筒:“各位,本來今天訂婚的是我,但是,既然我表姐已經懷了方山的孩子,我在這裏只能是祝福他們了。”
“還有,現在方氏集團我已經掌控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如果能成一家人那麼公司的事情好商量。”
說完,胡雪款款走下臺,和陳浩一起走出了酒店,身後傳來了熱鬧的議論聲。
“胡家這女兒真是能忍的,她這個表姐這麼壞,都到這份上了還能忍下來,胡百萬教了個好女兒啊!”
“要我說,那個什麼蔡玲,直接趕出去。”
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胡雪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轉過頭對陳浩說:“現在好了,那個女人有主了,我們也能輕鬆一段時間了。”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收網的日子還沒到時間吧,因爲魚兒還不夠肥?”陳浩看了她一眼,隨口說道。
“沒錯,好日子還在後面呢!我會慢慢的讓方家雞犬不寧!”
“我現在才感覺到,你這女人真是夠狠的。”
“那說明你觀察力還不夠強。”
“呵。”陳浩別有意味的笑了一下,轉頭又看了眼身後亂成一團的酒店門口。
隨後,兩人開車返回了別墅,並沒有多說什麼,各自回去了各自的房間。
現在的酒店內已經成了一團亂麻,蔡玲依舊匍匐在地上,身下流着血,面色煞白,眼看着就撐不住了,卻無人上去幫忙。
方山在酒店外滿臉憤怒的看着胡雪和陳浩離去的街頭,去無能爲力。
他母親面對不斷離去的賓客,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撫或者說掩飾今天的一切。
過了沒一會,她轉頭看着門外的方山大喊:“方山,還出在哪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喊救護車,這女人快快撐不住了,她死了不要緊,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我孫子!”
這老巫婆看着人員逐漸離去,終於露出了可憎的面目。
此時的方山心中憤怒,但幾秒後卻只能哀嘆一聲,轉身返回酒店內。
看着地上的蔡玲,他想到了胡雪,對方掌握了公司一半的股份,要是自己不娶蔡玲,誰知道胡雪會做出什麼事來來。
所以,他趕緊將蔡玲抱起來,走到外面的停車場開車趕去醫院。
兩人之所以這麼做,也不過是害怕胡雪臨走時說的話。
現在訂婚典禮搞得亂七八糟,所有賓客都認爲是他們方家的錯,不用想,第二天的新聞指定全是罵方家的。
方山離開了,就剩下他母親和女兒在酒店收拾爛攤子。
“唉,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還以爲你哥和胡雪訂婚了,留下的一切都能是方家的,現在不但是夢被打碎了,還弄出這麼一個陪酒女回家,真是造孽啊!”方山老媽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打着膝蓋,一臉悔恨。
而一旁方山的妹妹,方瑩搖了搖頭,走上前:“媽,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哥做的有錯嗎?今天可是他訂婚的日子,要不是他出去瞎搞投影上會放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嗎?人家胡雪這麼做已經仁至義盡了。”
“那我能怎麼辦啊,以後我們方家的日子可難過了,那個陪酒的女人要真嫁給了你哥,以她的心計,你哥還不是被人家玩死。”
方瑩看着老媽這樣治好上去扶起來,卻不想老媽就是不起,她也懶得費力了,說道:“那現在能怎麼辦?”
“要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哥自作自受,我們先回去吧,在這讓人看笑話!明天的事情在看情況,過兩天我爸就回來了,到時候看看我爸怎麼說。”
這話讓她母親瞬間就急了,拉着方瑩的手就說:“小瑩,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你爸這件事,就算他打聽到你也不要說細節,要是他知道你哥做了這麼多事情還沒拿到胡家資產,肯定會打死你哥的!”
“哎呀,知道了,真是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你和我哥,你這麼慣着他,將來指不定還要給我們家惹出多大的亂子來。”方瑩很是無奈,都是一家人,她能說什麼。
次日一大早,方山帶着蔡玲從醫院回到家裏,剛進門,他老媽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走到他面前:“我孫子沒事吧?”
方山還沒有迴應,反倒是蔡玲頂着個虛弱的身體,向前走了一步點點頭:“媽,還好及時送我去醫院了,孩子總算是保住了,我和方山先上去了。”
說着,她拉着方山就朝二樓走去。
“誰是你媽了?下次別讓我聽到你這麼叫,我沒有你在這種陪酒女郎的兒媳婦,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之後,你就立刻給我滾出方家!”
不料,兩人剛走到一半,身後就傳來了方山老媽冷血無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