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老闆要出高價要買下料子,甚至還因此吵了起來。
陳浩並沒有太興奮,這錢對他來說確實很多,也能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但是,這玉石可不是一般的玉石!
他打算拿回去雕刻成玉飾,給身邊的親人帶着。
這塊玉飾中的靈氣極爲純淨,就好似他運行內功修煉吸收雜亂靈氣經過淨化後的樣子。
這樣的靈氣對於人體有極大的好處,甚至可以延年益壽。
“好了,都安靜一下,這料子我不賣,你們也別吵了!”陳浩大喝一聲。
一羣老闆也是一臉可惜,這麼好的料子可不多見。
“小浩,你。你什麼時候會鑑定原石了?”盧香寒很是驚訝,剛纔那一幕幕真的讓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呼吸都變得遲滯。
“嘿嘿,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
陳浩笑了一聲,轉身朝着旁邊的賭石攤走去。
其實,這場子雖然很大,但卻不是一家掌管,而是由一家家小攤位組成,說白了就是農貿市場差不多的形式。
兩人一路走着,一路看,來到了一個小攤位前。
“兩位老闆,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面向,來看看,這可都是好料子,我全都從邊上搞的貨!”
邊上,指的就是與緬國交界處。
陳浩大眼一瞧,除了極個別有點好,其他全都是普通石料,而且是人爲僞造的!
“小浩,你看看這塊石頭,肯定能出極品,我聽說這石場很多人都出過帝王綠的。”盧香寒一臉得意的衝着陳浩說道。
陳浩一聽,淡然一笑:“那樣的成色,現在幾乎絕跡了。”
“對啊,我當時和我爸來這,我爸就開出一塊,最後一千萬給賣了。”說到這,盧香寒眼中泛起了記憶,繼而變成了哀傷。
見狀,陳浩摸了摸她的頭髮:“以後我會陪着你的。”
“嗯。”盧香寒勉強露出一抹笑容。
“走,在去看看,希望我們也有這樣的好運氣。”陳浩笑着拉起盧香寒朝前面走去。
只是。
兩人還沒走幾步,身後傳來了一道不屑的聲音。
“兩位好大的口氣啊,真以爲這帝王綠是大白菜嗎?”
陳浩有些不爽,老子開玩笑管你吊事,你跑出來瞎比比。
轉頭望去,一個年輕人帶着幾個手下,正一臉譏諷的盯着他們。
他們幾人在之前陳浩下車之後就一直暗中觀察,因爲盧香寒的美貌讓他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而且,這年輕人的來頭可不小,賭石場內有名的賭石大師王慶的兒子。
他上前看都沒看陳浩一眼,直接對着盧香寒,笑了笑:“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叫王勤,對於賭石頗有研究,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帶你去看看?”
“不,我很嫌棄!”盧香寒皺了皺秀眉,直接回了一句。
王勤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不等他說話,陳浩極其不爽的擋在他面前,冷聲道:“給我滾遠點,再敢騷擾我女朋友,別怪我不客氣!”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蠢貨,你知道王大少是誰的兒子嗎?在這地方敢對王少這麼衝,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陳浩冷笑一聲:“我還真就不打算在這江州混,你們有意見?”
“嘿,你小子真是不知道還是裝傻,王少也是王慶大師的兒子,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啊!”
“什麼狗屁大師,與我有什麼關係?”陳浩不以爲然的迴應。
這下好了,捅了馬蜂窩。
王勤帶着一幫小弟全都暴怒,竟然有人敢罵他父親。
在這賭石場,還有人敢對王慶不敬?
“哼,嘴巴這麼臭,看來你真是不知死活。”說完,王勤轉頭衝着小弟,道:“哥幾個,你們說說這事情該怎麼辦吧,這小子居然敢罵我父親!”
“那還用說,幹他!”
“嘿嘿,王少,到時候這女人你搞過了,能不能也分給兄弟們嚐嚐?”
“好說,這種極品貨可是幾年都看不到一次,到時候我有的大家也有!”王勤輕輕的拍了一下這個說話的小弟,一臉陰笑。
說到最後,衆人都笑了起來。
然而。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緊接着,一道慘叫聲響起!
“啊!”只見,王勤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猛然撞在了旁邊的攤位上。
最慘的就是,他的背部撞在了毛料上,那叫一個痛啊!
估計,脊椎要廢了。
而這於一切,發生在不到五秒的時間裏,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衆人反應,王勤已經躺毛料上慘叫了。
“在敢胡言亂語,老子讓你下輩子躺牀上!”陳浩冷哼一聲,衝着地上慘叫的王勤冷聲警告。
“混。混蛋,竟然敢打我,都給我上,打。打死他!”
王勤捂着腰部,說話都費勁。
在這江州賭石場內,他在一幫混混中可以說是呼風喚雨,但卻太高看自己了,以爲有個大師老爸照着就沒事了。
以前沒人敢動他,大家都是看在王慶的面子上。
陳浩可沒這麼好說話,並且也用不到王慶這個狗皮大師。
一羣小弟聽到命令,立刻朝着陳浩衝去。
陳浩一臉陰沉,不到三分鐘,地上在次多了五個慘叫的人。
“別讓老子在看到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他轉身拉着盧香寒繼續朝前面走去。
而地上的王勤氣的滿臉通紅,看到陳浩身影消失,仰天無能怒吼一聲。
“你們都是飯桶嗎,這麼多人竟然打不過一個,立刻去給我叫人,我要殺了他!”
“王少,我已經打電話了。”
打電話喊人,而王勤臉上出現一抹陰毒:“混賬,竟然敢對我動手,老子要是讓你走出江州,我王勤名字倒着寫。”
。
盧香寒和陳浩來到一處更大的賭石攤。
但她依舊很是擔心:“小浩,我們要不還是趕緊回去清河吧,這江州賭石場最有名的可就是王慶,你打了他兒子,等會肯定會遭到報復的!”
“放心好了,我倒想看看這狗屁大師有什麼能耐。”陳浩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