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好歹,等我搞定了那小子,再來好好的蹂躪你!”王慶冷哼一聲轉身摔門離去。
盧香寒會說這話,自然是因爲之前看到的新聞,她很清楚要不了多久,警察局這邊肯定要鬧起來,而陳浩的事情也自然會清白。
王慶直接找到了警察讓對方帶自己去了審訊室。
門打開,警察第一個走了進去,卻發現陳浩面色紅潤,居然還他麼的睡着了!
他真的想不通,爲什麼這麼低的溫度,這小子居然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哐哐哐!
警察拿着橡膠棒敲了敲椅子,驚醒了陳浩。
“怎麼,又要錄口供?”
“你錄不錄口供結果都一樣,小子,我看你怎麼死!”
不想,背後傳來了聲音,王慶緩緩走了進來。
陳浩都不用看,憑藉驚人的記憶力已經聽出了是王慶這混蛋。
“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錯誤,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捱打上癮了?”
“小子,都這會了,竟然還這麼囂張。”
王慶給警察使了個眼色,冷笑一聲:“王少放心,我在門口給你看着,裏面的監控器也已經屏蔽,這小子被拷住,你隨便打!”
說完,警察走出了審訊室,關上了門。
王慶一臉陰笑盯着陳浩,忽然大笑幾聲:“小子,看到了嗎?你真以爲自己能打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哦?我倒想知道一下,你說給我聽聽?”陳浩淡然一笑。
看到他這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王慶極其憤怒:“瑪德,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說着就拿起桌上剛纔警察留下的橡膠棒,朝着陳浩襲去。”
不料,就在這時:“砰”一聲。
陳浩手上的銀手鐲,還有擋板毫無徵兆的碎裂開來。
他猛然抓住王慶的手腕,咔嚓一聲,直接擰彎。
“啊,我。我的手!”王慶喫痛,慘叫一聲。
緊接着,陳浩二話不說又是兩巴掌扇過去,本就紅腫的臉還沒消,這下好了,估計一星期都消不了。
並且,王慶慘叫都沒來得及,一口血噴了出去,血液中摻雜這兩顆白色的東西。
不用猜,就是牙齒!
“唔。唔。”
“怎麼着,不是要教教我社會的另一面知識嗎?怎麼不說了?”陳浩說着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我。我。錯了,大哥,我知道錯了。”王慶說話都漏風,但此時不求饒,那下場可能會更慘。
但是,真以爲自己求饒,陳浩就會放過?
陳浩猛然一腳直接踩在王慶的臉頰上,冷聲道:“我女朋友人呢?”
“她。她在警局,我沒有動她,真的,大哥你相信我。”
而門外面的警察自然是聽到了慘叫聲。
“看來這王少受傷了力氣都這麼大,那小子有的受了,叫的這麼慘!”他冷笑兩聲嘀咕道。
但是,伴隨着慘叫聲越來越嚴重,他突然感覺不對勁。
二話不說,直接打開門。
陳浩踩再王慶的臉上,不斷的摩擦,眼神冷厲看起來要殺人一般。
“小。小子,趕緊放了王少,要不然有你好看!”警察有些害怕了,罕見的從冷漠臉變成了恐懼。
他瞥了眼旁邊的審訊椅,那斷裂的銀手鐲還有碎裂的擋板。
這特麼什麼力量才能搞斷啊?
這可是合金材質啊!
“怎麼?你要代替他?”陳浩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警察。
“不。我警告你,這可是警察局,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話音剛落,走廊稀稀拉拉的腳步聲傳來。
“小子,等死吧。”他認定了,自己這邊出事,其他同志來幫忙了。
卻沒想到。
“混賬!”
一聲暴喝傳來,震懾了全場人員。
警察局長劉勝一臉恐慌,不斷的擦着冷汗陪在一名中年男子身邊,大氣都不敢喘。
這中年男子就是,市長安信瑞!
與此同時,陳浩立刻松腳,面色淡然的站在一旁。
“劉勝,你就是這樣執法的?看看門口那些記者,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江州有多大的影響?”
安信瑞語氣冷厲,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混賬玩意,江州也是這兩年經濟纔好起來,要是在因爲這種事受到影響,那倒黴的可不止他一個。
“市長,我。我也不知道這事情啊,我一定會嚴厲調查清楚,還陳先生一個清白。”
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劉勝能想到的最好辦法,那就是開脫,找人頂罪!
“哼!”安信瑞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陳浩,臉色也變得柔和,甚至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陳先生,委屈你了,我是江州市長安信瑞,放心,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必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聞言,陳浩心中大驚,自己這屁大點事,怎麼就驚動了當地市長?
而且,還特麼這麼詭異,親自來見自己?
“沒什麼,希望江州能清除這些敗類,要不然我們這些納稅人心寒。”陳浩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面,隨口回了句。
當然話雖然不中聽,但就是這麼個理。
安信瑞自然是清楚的,所以,臉色黑的跟個鍋底一樣。
“放心。”
說完,他轉頭冷聲道:“劉勝,我會和省公安打招呼,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不要啊,市長,我可是你的學生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下屬乾的,我一定會徹查的,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劉勝急了,這要是上報了,不說撤職,降級都是輕的!
奈何,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用了。
安信瑞已經對劉勝這個以前的學生失望至極,搞得全市都知道還被說是暴力執法、迫害外地商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隨後,他也沒有在安撫陳浩,而是揮了揮手,讓下面的人去處理門口的事。
“陳先生不用多想,本市一直都倡導和諧,對你們外地的商人和遊客非常歡迎,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難過,這是我管理失職,在此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