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老奶奶的心態真的很好。
“奶奶,據我觀察,你要是好好保重身體,活到九十歲絕對不成問題。”
陳浩笑着迴應。
“嗨,你這小夥子,別說這種不着邊的話了,我又不是那些怕死的人,人活一生七十多了,知足了!”
晚上十點四十五,衆人紛紛回到房間休息。
“小浩,他們一家,哎。”盧香寒對於安信瑞一家,感觸良多,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父親,有些難過。
陳浩摸了摸她的臉頰:“傻女人別多想了,世事無常,生老病死很正常,放鬆心態。”
“況且,我們還年輕!”
“嗯,我們確實很年輕,但看到安蕾重病,我心裏很難受。”
聞言,陳浩心中一陣嘆息,如此天使般的女孩,怎麼就得了這樣的病。
僅僅兩秒,他變得一臉壞笑。
“既然我們是年輕人,那就要做年輕人該做的事。”
“什麼事?”盧香寒緩緩擡起頭,一臉疑惑。
“當然是。”
“呀!”
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早,安信瑞將自己上班時間推遲了半小時。
一家子的目送下,陳浩和盧香寒準備離開。
“大哥哥,你一定要記得答應我的話,我等你過來治好我的病。”
安蕾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看着陳浩。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食言的,我過來你們這也就一兩個小時,等放假了你也可以去找我玩。”
陳浩伸出手摸了摸安蕾的頭,笑了笑。
聽到他的話,安蕾破涕爲笑。
突然,這丫頭緊緊抱住陳浩,兩三秒後分開。
接着,陳浩感覺臉頰上一陣溫熱。
安蕾親了他一下。
“大哥哥,我一定會記得你的話,到時候你要是沒來,我就去找你。”
“呵呵,好。”
說完,陳浩和盧香寒上了安信瑞的車。
“小浩,不打算在江州多玩兩天嗎?”
安信瑞笑着問。
陳浩搖了搖頭:“我回去還急着有事,可能過段時間會來。”
沉默了幾秒,安信瑞還是沒忍住,問:“小浩,昨晚上你說能治好我女兒,是真的嗎?”
他現在別無他法,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但就現在情況看,尤其是醫院那邊給出的結論,陳浩居然能控制女兒的白細胞擴散!
這可是非常驚人的事情。
就連醫院那邊都說是醫學奇蹟,在不借助藥物和醫療儀器的情況下,居然能控制病情,這樣的治療方式聞所未聞。
並且,醫院還不斷的追問情況,但安信瑞直接搪塞過去。
他相信,陳浩也不願意說出來。
“能治好,但是需要藥物輔助,我這次回去也是爲了給小蕾準備藥材,市面上也無法買到。”陳浩一臉堅定。
“另外,安叔叔一定要注意她的飲食和作息時間,不能在讓病情出現變化了,還有就是安奶奶的高血壓問題,儘早帶去醫院複查治療吧。”
“你是說我媽的高血壓嚴重了?”安信瑞立刻緊張了起來。
“還算好,但在這麼下去肯定出問題,我這次回去也會幫安奶奶準備藥物的。”
安信瑞就這麼看着陳浩兩三秒,笑了起來:“好,我相信你,另外我給你引薦一個人,你見一面,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前。
“走吧。”
安信瑞帶着兩人進去,來到了一間提前訂好的包廂。
裏面已經坐着三人,都在熱聊。
“安市長,歡迎歡迎,真是好久不見。”一人看到門打開,第一反應就是去熱情的向安信瑞打招呼。
旁邊兩人也是一樣,完全無視了陳浩和盧香寒。
“景總、許總、吳總,多好久不見。”握了手,安信瑞看起來有些高傲的樣子。
“這兩位是?”
旁邊的許總終於注意到兩人了,皺了皺眉問道。
“我來給介紹一下,這位是陳浩,這位是盧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盧香寒小姐。”
“原來是盧小姐,真是幸會。”
三人和盧香寒打了招呼,這才反過頭不鹹不淡的和陳浩握手。
但也僅僅是摸了一下手。
倒是陳浩和盧香寒兩人,聽到了對方的身份,無比驚訝。
雨辰金融集團董事長景瑜。
另一個是豐益風險投資集團董事長許天華。
還有一個叫吳勝前,只是一家中型創投公司老闆。
面對這兩位大佬,他真的不算什麼。
而陳浩更加算個屁了,可能連個屁都算不上。
“是這樣的,我還有個會要趕,你們先談着。”安信瑞看了看腕錶,笑道:“另外,我和三位老總昨晚上已經說好了,祝你們談的愉快。”
“安市長慢走。”
“慢走!”
緊接着,氣氛陷入了一陣尷尬。
但各個都是人精,就算心裏不爽怎麼會表現出來。
“盧總,我可是一直都聽說你們盧氏集團的新聞啊,公司的分析員也非常看好。”
“景總過獎了。”
盧香寒很謙虛,她很清楚眼前這三個就是商圈裏常說的“永遠都喂不飽的餓狼”!
而陳浩華麗麗的被無視了。
等到衆人坐下。
景瑜開口道:“陳先生,我們公司之前還去貴公司接觸過,結果被趕出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陳浩一愣,還有這樣的事?
公司沒破產之前,完全沒有印象啊!
“可能是手下不懂事,怠慢了景總的員工,萬分抱歉。”
陳浩還是抱以歉意,不管怎麼說,生意場上沒有仇人,只有利益。
“我記得很清楚,手下回來跟我說是貴公司總經理張洋連面都沒見,直接將人趕出去的。”
景瑜抓着不放,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張洋?”
“不錯,就是張總經理。”景瑜嘴巴上這麼說,臉上還是帶着禮貌性的笑容。
這次是安市長邀請他們來的,無論能不能成事,或者有什麼矛盾,都不能過於激化,至少要給足市長面子。
如若不然,恐怕以後在這江州就難混了!
陳浩笑了笑:“我公司破產的事情不知道景總有沒有聽說?”
“破產了?”景瑜很是驚訝。
“不錯,而且是因爲內部矛盾,而張洋就是矛盾的帶頭者,最終導致公司大亂,我申請了破產。”陳浩不以爲然的解釋,他沒有任何隱瞞,因爲這事情在清河縣商圈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