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開始製作藥膏,效果好那自然需要推廣,送人是第一選擇。
嗡嗡嗡。
沒想到,電話卻響了起來。
陳浩拿起手機發現是許慧打來的,沒多想直接接通。
“什麼事?”
語氣依舊是那麼冷淡。
可許慧卻不在意,無比興奮的說道:“小浩,我姑姑同意了。”
“同意什麼?”
陳浩一陣頭大,也沒理解對方什麼意思。
“哎呀,就是你的藥膏啊,她說效果還行讓你製作一批給她送去,在榮博集團下屬美容機構試用,這還是我幫你求的呢,是不是該請我大喫一頓?”
電話中,許慧那叫一個開心,恨不得立刻從電話裏蹦出來。
陳浩也是相當意外,沒想到自己以爲華夫人對產品沒興趣,倒是讓這女人幫了忙。
“喫飯可以,但我最近沒啥時間,等有空了你想喫什麼都行,藥膏的話,明天早上我給送去。”
“好啊,我可是記着你這話了,你別像之前那樣晾着我!”
兩人沒什麼可聊的,或者說陳浩和許慧沒啥聊得,道了一聲謝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的別墅內。
許慧撅着個嘴看着被掛斷的電話,臉上一陣不爽。
自己幫了這麼打的忙,就換了一句請客喫飯和謝謝,她期待的卻話語沒有出現。
陳浩收拾完藥材,開始製作藥膏。
既然對方要放美容院,那必然是需要一大批,他現在只能獨自生產一部分。
要通宵加班了!
直到一批產品製作完成,藥材也所剩無幾沒辦法繼續下去。
陳浩這才停下來,看着窗外泛起了魚肚白,瞅了眼腕錶,已經六點四十五了。
“啊~!好久沒這麼早去外面鍛鍊鍛鍊了。”
他開了門來到外面,沿着村子小跑起來。
田野間鳶尾屬的幾種矮小的花開始綻放,美麗而富有生機,開枝散葉的花草樹木,新鮮的空氣讓人精神大震。
十多分鐘後,村裏面陸陸續續傳來了人的聲音。
顯然,新的一天農忙要開始了。
再過一會,稀稀拉拉的村民拿着各種農具開始前往自家的土地,或者是去鎮上纔買,也有去幫忙幹活的。
河邊,也出現了婦人的身影,洗衣服、閒聊,使她們新的一天開始首要的節目。
陳浩很不幸,遇到了這羣阿姨!
他努力的裝作沒注意,轉身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小浩!”
“陳大老闆,真是稀罕啊,這麼早跑來這邊幹什麼?”
無奈!
陳浩轉過頭笑了笑:“早啊!我來散散步。”
“小浩啊,聽說你搞了個什麼試點項目,那個西豐村現在可發達了?”
聞言,陳浩一愣。
事情傳播的也太快了吧?
“是搞了個項目,不過他們村現在還在建設期,肯定比不上我們村子。”
“小浩啊,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你搞試點怎麼不來我們村裏啊?”
“是啊小浩,都是鄉里鄉親的,你怎麼還幫着外人?”
幾個大媽各種說法,總之就是一句話:“你陳浩怎麼偏向外人?”
陳浩心中好想罵人。
再說了,自己決定了也不可能來瓦頭村啊,村裏都建設的差不多了,試點哪裏看得出成績?
“這件事我說了不算,得上面決定。”
說完,陳浩不給這幾個大媽機會,趕緊告辭。
回到家裏,父母和妹妹都已經坐在了屋裏的桌前,等待早飯開喫。
陳雅看到陳浩回來就一臉幽怨。
因爲,張曦被父母強制性交給了她,讓她很不爽。
“哥,我不管,這個。你趕緊處理了!要不然我就回去學校住宿舍。”
“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
不用陳浩反駁,母親王麗霞立刻就呵斥起來:“學校都放假了,你去不得餓死?”
陳雅撅了撅嘴:“那我也不想在家裏被煩死!”
語氣越說越沒有底氣。
陳浩不禁感到好笑,自己帶了顆地雷回來啊,父母和妹妹都不願意接受。
“小曦,來喫個包子?”
張曦一臉恨恨的盯着他,沉默不語,也不動彈。
王麗霞和陳立民對視一眼,兩人都感到很是無奈。
好不容易勸導,小丫頭吃了點稀飯就不動了。
早飯結束,王麗霞和陳立民就去了後山,安排工人幹活,還有準備午飯。
陳雅則是一溜煙跑回了屋,大門緊緊關着,根本不理陳浩的示意。
“小曦,你盯着我幹什麼,有什麼想說的?”
陳浩知道張曦恨自己,將母親離開的情況歸咎到了他的身上,但畢竟是個小孩子,說話也相對溫和。
“我爲什麼要理你?我只想見媽媽!”張曦撅着個小嘴,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
“我不管,我就要媽媽!”
說着,張曦就開是鬧騰,將桌上的碗筷全都砸在了地上,頓時碎片滿地。
臥室中的陳雅被驚了一跳,悄悄打開門瞧了一眼,看到兩人對峙又悄悄的關上了門。
“真是服了!”
而陳浩呢?
面對這樣的情況,真的怒了!
“你要見媽媽是吧,行,我帶你去!”
陳浩將張曦拉着來到了院子外面,直接上了車。
“我媽媽到底去了哪裏?”
“她不會在出現了,等下你就看到了。”陳浩語氣冷漠。
“你騙人!”
張曦頓時大怒,抓着陳浩的胳膊一頓推搡,還好陳浩實力強不爲所動。
這特麼可是在開車啊,等下出了問題,那可就是車毀人亡!
“你安靜點!”
小丫頭被這話語震到了,坐在邊上嗚咽。
車子一路來到了公墓區域。
看到眼前的一切,張曦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瞪得大大的。
她年紀說大不大,但眼前的場景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
媽媽死了!
“你媽就在前面,過去吧。”
陳浩指着眼前的一個墓碑,說道:“我也不是有意騙你,但是你媽媽確實去世了,包括你父親張通也是。”
這樣的結果,小丫頭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
張曦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墓碑呆滯。
良久。
一番痛哭,那叫一個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