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一名老者,撫了撫不怎麼長的鬍鬚,“不錯,星宇看人一直很準,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不知道各位有什麼看法?”
這老頭,是大長老,可以說在擎天門除了掌門和副掌門,他就是最大!
“我認爲有個問題,這小子雖然靈氣基礎不錯,但卻不會用靈氣,並且,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一個不會用靈氣的人居然能修煉到築基大圓滿,是不是太奇怪了?”
“對,而且我們連他的底細也無法確定,要是出自某個門派或者組織,那該怎麼辦?”
立刻就有兩個長老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大長老點點頭,“兩位說的很對,事無鉅細必須要查清楚。”
“不過五長老說過,這小子和月女、靈智都很熟,按照目前情況猜測,這兩位必然要各自成爲繼承人,如果藉此拉攏兩人,這是不是個好機會?並且藉助他們的力量,我們擎天門也能把周圍清理乾淨!”
“不,這些事情再議,禁止規定大家都很清楚,我們不能隨意挑起事端,現在要決定他是死是活的前提,那就是願不願意成爲我擎天門的人!”
大長老依舊老神在在,只是那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冷厲。
衆人都很清楚這話的意思,願意歸順什麼都好說,不願意那就等死!
“大長老,你不知道,這小子就是個一頭倔驢,但腦子可一點也不迷糊,精明得很,我帶着數百人去抓他,接連幾次被他算計死傷幾十人不說,連着在我眼前逃脫兩次,還是我主動去誘敵深入這纔將其帶回來!”
說話這人,就是去峽谷支援大師兄被搞得灰頭土臉的五長老。
他滿臉的怒氣,看這樣子恨不得把陳浩給撕碎吞了!
“唉,五長老不必這樣,爲了共同的利益我們要沉得住氣。”大長老擺了擺手。
沉默了一會,五長老在次開口:“另外,這小子的靈氣底蘊恐怕與我相當,我個人認爲從門派的出發點,可以拉攏他,甚至許諾給他一個門派的管理職位,這樣才能足夠的誘惑力。”
“什麼,五長老你不是開玩笑吧?”
“這什麼職位,就一個外人,剛加入就給?”
“況且這小子可是殺了我擎天門幾十個弟子,不說我們在不在意,如果真這麼做了,那所有弟子恐怕都不服氣!”
“五長老,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
幾個長老立刻就憤怒的斥責起來,那即是名弟子,裏面超過大半可都是他們一手教出來的,雖然不是什麼天才,但也是自己手把手帶出來的,如何能忍?
大長老卻雙眼微眯掃過衆人,“我認爲這個問題可以商討是否進行,門派利益和個人利益,我想大家應該自由定論,爲了區區一些普通弟子,損失一名天才,這是門派的損失!”
雖然衆人不爽,但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從大方向出發,確實該這麼做,個他們就是無法接受現實。
氣氛,陷入了沉默。
良久。
大長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發出一聲聲響。
“我認爲,現在討論這個沒有結果,不如等掌門出來,在下定論?”
“不錯,兩天後掌門就會出關,想來修爲肯定是再進一步,只要拿到天仙草,那一切的問題都將化解!”大長老說道。
坐在旁邊的二長老卻皺起了眉頭。
“話雖然這麼說,可那天仙草被服用之後,藥效發揮作用可是很快的,別出關了卻沒辦法提取。”
“不會的,各位大可放心,我給那小子準備的飯菜,全都加入了一種藥物,可以減緩藥效發揮。”
聽到五長老的話,衆人都是冷笑。
“老五啊,你可悠着點,別吧那小子給玩廢了!”
衆人聊得開心,陳浩喫的也很開心。
解決了早餐,等到殘羹剩菜被收下,卻顯得非常無聊。
一直悶在一個房間裏,還特麼沒收了自己的通訊設備!
只是,慢慢的他發現一個問題。
體內那股能量詭異的停止了運轉,好像睡着了一般,不在躁動。
隨即開啓了內視,觀察經脈情況。
一股白色的不明氣體,說是靈氣又沒有靈氣的溫和,也沒有效用,說是特殊能量卻沒有作用,就這麼附着在經脈上,好似一團膠水,牢牢的粘住。
這詭異的情況,讓經脈這位置受阻,導致靈氣無法流通。
“這什麼情況?”
陳浩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很快想到了什麼,臉色越發陰沉。
“麻痹,老小子給我玩陰的是吧!”
不用猜,必然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中毒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那就是用靈氣衝擊經脈,可靈氣已經無法疏導。
那麼,就需要銀針了!
可上哪裏去找?
陳浩現在很糾結,要是直接喊人送銀針來,那不是明擺着暴露嗎。
嘎吱!
推開門,院子外面依舊安靜祥和,只能看到兩個弟子忙碌着給花草樹木澆水。
“唉,哥們!”
被拍肩膀的弟子,木然的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陳浩,隨即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事?”
陳浩笑道:“你們門派是缺錢嗎?爲什麼不裝個自動噴水器?”
“哼!你知道什麼,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是混合了藥材汁液、還有靈氣的水,這樣才能讓這些樹木擁有靈性。”
“這樣啊,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兄弟,你們要是生病了,去哪裏看病啊?”
“你。”
那弟子聞言,愣了神,“你生病了?”
“沒有,我就是問問。”
“怎麼着,想打探情況?我可告訴你,敢離開這周圍百米,長老絕對饒不了你。”弟子一副傲氣的樣子。
陳浩撇了撇嘴,“看來你們擎天門也就這樣啊,弟子生病了還需要去外面醫治,連個會治病的人都沒有。”
“誰告訴你的,我就會治病,你哪裏不舒服,我給你看看!”
弟子一臉怒氣,最討厭別人詆譭自己的門派。
“我的病你治不好。”陳浩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