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大皇子已經撕破臉,淡淡一笑道:“再者,我和大皇子已經撕破了臉,你應該聽說過玉食樓和林氏大酒樓的事吧,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把我牽連進來。”
二皇子感激不已。
拱手行禮道:“那我就厚着臉請八皇妃幫個忙。”
林玉竹示意二皇子說。
幾人再次坐下。
二皇子語氣很溫和道:“實不相瞞,這些年我暗地裏也培養了一些人,我想和大皇子正面對決,所以我不能裝病,但這需要八皇妃幫忙。”
林玉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南宮羽彤。
南宮羽彤立刻明白了林玉竹的意思,轉而看向二皇子道:“你是想讓玉竹幫你治療腿是不是。”
二皇子點頭,道:“是!”
南宮羽彤卻搖頭拒絕了:“你讓玉竹給你治腿並不明智,此事不能牽連八皇妃和雲齊,他們被大皇子盯着做事不方便,特別是大皇子,他一直記恨玉竹,若玉竹再幫你治好了腿,只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頭行動,讓大皇子和賢妃防不勝防。”
說到這裏,南宮羽彤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有你腿的事,我建議你還是裝作沒有痊癒,但身體可以慢慢恢復,你從側面對付大皇子就好。”
二皇子仔細品味着南宮羽彤的話。
很認可道:“是我想得不周到了,此事的確不應該把八皇妃牽連進來,如今大皇子最擔心,最忌憚的應該是八皇弟,只是父皇那邊我該如何?”
南宮羽彤道:“我會密信一封給父皇,把齊御醫做的事交代出來,至於父皇該如何決斷,這便是父皇的事了,賢妃因爲大皇子的事很不得寵,父皇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疏遠賢妃。”
林玉竹靜靜的聽着,她都聽南宮羽彤的安排。
既然南宮羽彤說不合適,她便不幫二皇子打掩護就是了。
林玉竹大概能明白皇上的苦衷。
以前寵着賢妃的時候,賢妃還沒表現出太大的野心。
這些年過去,當皇上後知後覺的時候,賢妃已經羽翼豐滿,就連大皇子也和朝中諸多大臣牽連太深,而這些大臣有的還是朝中重臣,不能說拔除就拔除。
南宮雲齊和李將軍之前和她提起過。
皇上藉着大皇子的事疏遠賢妃合情合理,這些林玉竹也是清楚的。
二皇子仔細琢磨南宮羽彤的計劃,越想越覺得可行:“那一切都聽皇姐的,我這輩子沒有多大的抱負,只想報仇。”
他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就是爲了給他母妃報仇,給他自己報仇。
南宮羽彤心情有些沉重,想到二皇子這些年的經歷,她也沒資格勸二皇子放下,道:“你報仇是應該的,齊御醫那邊我給你處理,你和二皇妃裝作受了驚嚇就好。”
二皇子點點頭把南宮羽彤的話聽進了心裏。
沒有待多久,三人離開了二皇子府。
一上馬車,林玉竹就好奇地問道:“二皇妃看起來膽子很小啊!”
林玉竹瞭然,難怪南宮羽彤說二皇子和二皇妃走到一起不容易,如此想來的確不容易。
“那二皇妃可信嗎?”
南宮羽彤淡淡一笑:“自然可信,二皇妃的家人都已經去世,對她來說,這世上最重要的人只有二皇子一人,她的一舉一動我一直也在留意沒問題的,倒是那齊御醫是留不得了。”
說到齊御醫,南宮羽彤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不少。
駙馬冷聲道:“我已經讓侍衛送他去衙門了,該有的證據也都送了過去,大皇子知道一定會出手,後續的事我也安排好了。”
林玉竹懵了,看向駙馬道:“你什麼時候安排的?”
她覺得有些時候她反應太慢,竟然都不知道駙馬這麼快就安排好了一切。
駙馬淡淡一笑:“就在出門的時候啊,我給侍衛交代了幾句,那些侍衛跟着我這些年了,我隨便說兩句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羽彤不想林玉竹牽連其中道:“我幫你拒絕二皇子那邊,是不想你操心這些事,有云齊和我,還有你姐夫以及李將軍,這些糟心事不需要你,不過你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照顧好我們的酒樓,大皇子就指望着玉食樓賺錢,如今玉食樓不賺錢了,他估計比我們還急,我聽說他已經計劃賣地了。”
想到這些事心情就不由自主好了。
伸出手撫摸着肚子繼續道:“他之前賣掉了安陽城外的地,咱們也算佔了便宜,剩下的那些的都不行,估計也賣不上什麼價錢,玉食樓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他撐不了多久的,被他籠絡的人中,除了幾個位高權重被賢妃抓住把柄的值得防範,另外的那些品級低的官員,都是牆頭草。”
大皇子以爲自己籠絡來的都是有用之人。
實際上一個個暗懷鬼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玉竹想想她這腦袋的確不適合權謀。
“只是雲齊的事,你告訴他了嗎?”她指的是賢妃暗害的事。
南宮羽彤點頭:“告訴了,他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他沒有告訴你,估計是害怕你擔心,玉竹你把生意照顧好就行了,其餘的事交給我們。”
林玉竹很聽話地答應。
就剛纔在二皇子那邊,南宮羽彤說的那些事她就想不到。
朝廷大事她懂得不多。
讓她和別人在生意場上鬥智鬥勇還行。
官場上她就是弱雞了。
跟着南宮羽彤回到府上,親手爲南宮羽彤燉了雞湯,炒了兩個小菜後纔回到王府。
她已經習慣每次準備飯菜都準備三份。
把食盒提進屋中,見千與和千尋正在屋中打鬧。
兩孩子只要不學習,絕對是在打鬧,不過她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很溫馨。
千與和千尋有時候就是太懂事,雖然這樣很省心,但當孃的還是希望自己孩子過得開心快樂,有一個完整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