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
陸遠的對面坐着濃妝豔抹的女人,女人的臉頰看起來微微腫脹起來,不過身材看起來還十分的苗條。這女人,就是章總的妻子,姚豔梅。餐廳內優雅的鋼琴聲響起,氣氛十分好。
姚豔梅不斷的眨着眼睛,給陸遠拋媚眼。
“陸先生約我,莫非是對我有意?”
她說着,伸出手朝陸遠放在桌上的手摸去。陸遠不動聲色的收回手。前世的時候,他可是聽說,姚豔梅這個女人男女不忌,比章總的生活還要亂。現在百聞不如一見。
陸遠假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角餘光看着那不斷朝他眨眼睛的姚豔梅。他放下杯子,看似無害的說:“章夫人,難道您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嗎?用不用我帶您去醫院看看?”
姚豔梅臉色一僵。停止了給陸遠暗送秋波,心中想,這傢伙長得這麼帥,沒想到這麼不解風情。
“咳,章夫人,我找您來,是不像您被瞞在鼓裏。您丈夫的事情,請問您知道多少?”
姚豔梅眉頭微皺。
“我丈夫十分老實。在我面前,我指東,他不敢往西。可是個十足的老實人。你找我來,就是爲了說我丈夫?”
姚豔梅感覺十分掃興。
興致都減了大半。
陸遠從公事包裏面掏出幾張照片,從這桌子上推到了姚豔梅的面前。
這些照片,是他用幾個保鏢,“請”之前的那個金牌狗仔許時安拍的。不得不說,許時安偷拍的技術十分的專業。拍到的內容也十分的勁爆。
姚豔梅看到這些照片,面色一變再變。
照片上都是章總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勁爆內容。
她有些咬牙切齒,“這混蛋是我家扶持起來的,若是沒有我們家的話,他的公司怎麼能開得這麼大。這混蛋喫我家的,喝我家的。沒想到竟然敢給我戴帽子!”
姚豔梅拎起包,大步流星般的離開餐廳。
陸遠目送着她離去,心想,恐怕接下來將會是一場家庭大仗。
他給許時安打了一通電話,“跟上姚豔梅。”
餐廳外面的某輛黑色轎車內,許時安看到陸遠的消息,不由想起之前陸遠帶人闖進報社,“請”他偷拍的畫面。當時,他真的以爲陸遠會將他拋屍山野。不過慶幸的,陸遠沒有動手。
許時安回過神來,他開車,跟上了前方紅色的車子。
“老闆,你怎麼自己坐在這裏?”
鍾婷婷詫異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陸遠往後看去。
只見鍾婷婷穿着灰白色的襯衫,領口的兩個釦子沒有扣着,露出雪白的肩胛骨以及脖頸上的銀色吊墜,看起來十分的禁慾。她的下身則是配着灰色至膝的短裙,露出纖細的長腿。腳上則是穿着一雙平平無奇的小白鞋。
鍾婷婷這副打扮,看起來沒有在公司的時候那麼的幹練。而她頭髮看起來電過,微卷,帶着御姐的氣質。
陸遠不由笑了笑。
沒想到又遇到了鍾婷婷。
上一次見到鍾婷婷,貌似也是在餐廳。不過上一次的遭遇,也是夠慘的。他不由想起自己上一次送鍾婷婷回家,差點被鍾婷婷母親和鄰居們浸豬籠。
“高中的老同學約我出來喫飯。我就先不說了,同學都在那邊。”
鍾婷婷返回了那邊的餐桌,陸遠收回了視線,慢慢的品着咖啡。慢慢的等待着許時安那邊給予的回覆。
十多分鐘後。
許時安發了幾張連拍的照片。
陸遠拿起手機看了下。這幾張照片中,姚豔梅像是潑婦一般,將包丟在了地上,然後朝章總抓去,章總狼狽的掙扎着。
許時安還在不停地發着照片。而後,他乾脆給陸遠錄視頻,並且將視頻發送過去。視頻中,姚豔梅和章總扭打在了一起。而章總明顯是想要控制住姚豔梅的雙手,並沒有真的打姚豔梅,姚豔梅卻像是發瘋一樣,用指甲抓着章總。章總的臉上、脖頸上,都留下來數道鮮明的血痕。
陸遠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的時候,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擡頭看去,就見到女服務員一臉驚疑不定的看着陸遠。
“這是您點的菜,請您慢用。”
女服務員將菜放到桌子上之後,連忙逃跑。
陸遠奇怪的看着像是逃跑一般的女服務員,眼中露出疑惑。女服務員送完菜之後,和同事小聲地說,“沒想到那個男人看起來蠻帥氣多金的,沒想到有暴力傾向。”
“你們不知道,我看到那個男人看別人打架,還笑。這樣的人,肯定是有暴力傾向。”
這幾個女服務員議論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坐在她們邊上的鐘婷婷,卻是一字不漏的將她們的話聽入了耳中。鍾婷婷順着那女服務員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獨自坐着,拿着手機,一臉笑容的陸遠。
鍾婷婷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自家老闆,難道真的覺醒了古怪的屬性?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雨涵?
鍾婷婷想着亂七八糟的東西,旁邊的兩個男人注意到了鍾婷婷的分神,坐在她左側的男人不由笑道,“婷婷,在想什麼呢?”
左側的男人看起來令人如沐春風,長相比陸遠稍差一些。叫羅浩。是一家小公司的老闆。父親則是身家上億。
鍾婷婷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麼。”
羅浩不有往鍾婷婷看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裏坐着陸遠,他眉頭微微皺起,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剛剛他們都看見鍾婷婷和陸遠有說有笑。這令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婷婷,聽說你現在是在第一遊戲公司做總助是吧?”
坐在鍾婷婷右側的男子開口了,這個男子看起來一臉的桀驁不馴,手上戴着價值數萬的表,而且一身的名牌。他叫馮鑫磊。是個暴發戶。父親是煤老闆,而他的名下也有幾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