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

    雄哥等人仍然在爲夏天和寒的事情煩惱着,而夏天也因爲寒的事情在練團室裏陪着寒。

    “葉思仁!全都是因爲你!你說說我的夏天是遭了什麼罪啊!他們一個個的都隨了你!”雄哥的脾氣又一次爆發出來指着葉思仁的鼻子罵道。

    葉思仁剛要反駁什麼的時候,樓上傳來了彈吉他的聲音。

    吉他聲如泣如訴,充斥着一種說不出的感情。

    夏美聽到吉他聲後,不解的看向雄哥問道:“老母達令啊!是誰在上面彈吉他啊?”

    雄哥聽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幾個字:“還能是誰?肯定是脩唄!”

    “雄哥,你叫我?”

    “對啊!我叫……?”

    雄哥突然啊。意識到不對,扭頭一看便看到了脩和戒二人站在夏家門口。

    “如果不是脩彈的吉他,那正在彈吉他的是……夏天?”夏宇愣了一下,而後擡起頭看向樓上。

    ————二樓練團室————

    夏天坐在寒的牀邊默默的彈着吉他,並自顧自的給寒傳音,面色有些憔悴,躺在牀上的寒已經開始慢慢石化。

    【寒,你有在聽我彈吉他嗎?我現在已經彈的不錯了,你想聽什麼歌?你可以點歌,我彈給你聽。】

    【我知道,你從來都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冷漠,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

    【但是我直到前天我才發現,是我不夠強大,是我太弱了,如果……我可以變強,我可以成爲終極鐵克人,是不是就可以保護你了?】

    脩和戒二人悄悄的來到了二樓,站在了夏天的身後,聽到了夏天的琴聲,也聽到了夏天剛纔的傳音內容。

    見此情形,脩出聲安慰道【夏天,在希望還未完全破滅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

    我們會盡我們的所能去救寒,妍那邊也在動用北城衛的力量幫忙調查事情。

    所以夏天……請堅強一點,在你的身後,還有我們在。】

    面對脩的鼓勵,夏天則是有些冷淡的迴應道【我不會放棄希望,也不會就此放棄救寒,我想聽到她親口說一句:夏天,你進步了。

    所以在她清醒前,我會一直爲她彈奏,一直彈……一直彈……】

    脩微嘆一口氣,眸子裏閃過了一絲的落寞,但還是繼續安慰着夏天【我瞭解,但是夏天……你可別忘了,你擔心寒,雄哥他們也在擔心你,你要注意自己的體力。】

    脩這樣落寞的神情,卻被一旁的戒收入眼底。

    脩他這是……喜歡上寒了?

    ————夏家一樓·客廳————

    葉思仁擺出一副拉小提琴的姿勢,雄哥站在葉思仁的身後一副享受的表情,道:“夏天這吉他什麼時候彈得這麼好?這麼有感情?我聽的都快哭了。”

    一旁的葉思仁一拍手爲雄哥做出解釋:“夏天這體內的音樂天賦被啓發了,這一切都是他,媽媽的功勞啊!”

    雄哥一臉嫌棄的看着葉思仁,道:“說什麼呢?講話斯文點嘛!”

    一旁的夏美張開雙臂開始哭泣:“小哥對寒真是太用心了!爲什麼就沒有這樣的男人對我呢!啊啊啊啊!”

    在夏美坐下的時候,夏宇下意識的往自己的右邊挪了一下,而夏美也像發了瘋似的左右手各抽了三張餐巾紙。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阿公面帶笑容的看着夏美,卻也下意識的遠離了夏美。

    “雄哥,誒?是夏天在彈吉他嗎?”

    剛踏入夏家,妍就聽到了這樣如泣如訴的琴聲,便想到了是夏天爲寒彈奏的那首歌曲,想想那時都是哭過來的人啊……

    另一邊的夏宇着實聽不下去,無奈吐槽道:“你這是再哭哪一齣啊?都說了很多遍了,我們這是青春偶像劇!不是狗血言情劇!

    而且你這麼哭,到底是在哭夏天還是在哭沒人愛你啊?再哭下去很丟臉誒!男人婆。”

    夏美見狀,狠狠的拍了一下夏宇的肩頭,不滿的吐槽道:“都有不行嗎?”吐槽完後,夏美看向妍問道:“妍,你平常不是和脩一起來的嗎?怎麼今天晚了脩這麼多才來啊?”

    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道:“剛處理好鐵克禁衛軍的事務我就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了。”

    見夏美不解,一旁的夏宇則是解釋道:“還沒聽說嗎?妍現在是鐵克禁衛軍北城衛的團長,需要處理的事務可是不比東城衛少。”

    夏美聽後,再次不開心了起來:“現在妍又恢復鐵克禁衛軍的身份了,而且還升職了!我到底要幹多久才能被男人追捧啊!”

    聽到夏美這麼說的妍瞬間汗顏。

    雄哥看到自家小孩一個個的都是這個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到夏流邊上碎碎念:“真不知道我們夏蘭荇德家族上一輩是得罪了誰!這一個個的真的要氣死我。”

    一旁的夏流聽後,沒好氣的看向雄哥,道:“不好意思,你的上一輩是我,而且我和你阿母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少牽拖!”

    看到夏流這副表情後,雄哥用肩頭輕輕的碰了碰夏流,道:“對不起啦!爸!”

    夏美在一旁插了一句:“很難說哦!搞不好我們家祖先也捅過寒她們家祖先韓克拉瑪家族屁股一刀,沒有道歉,所以就被記仇了。”

    說完後,一旁的夏宇愣愣的看着夏美,夏流,雄哥和葉思仁三人也彼此對望了一眼。

    幾秒後,幾人“哼”了一聲,紛紛無語跌倒。

    妍倒在地上,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夏美,你這腦回路……也真是沒誰了。”

    ————二樓練團室————

    夏天還在不依不饒的彈奏着,身後的脩終於是不忍,再次傳音【夏天,你快別彈了,你的手都流血了。】

    夏天像是不聽勸一樣繼續彈着,不顧手上血,神經也像麻木了一樣感覺不到疼痛。

    【不,我要繼續彈,說不準寒她嫌我太吵,就會跳起來拿鼓棒敲我的頭,我要彈到她醒來爲止。】

    夏天說完後,脩,戒二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到很早之前他們經常在練團室裏練吉他練到半夜。

    直到有一天東城衛最小的冥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時衝動,直接拿起自己的貼身兵器,也就是鼓棒猛的敲了下脩和戒的頭。

    畢竟只是一時衝動,最開始脩也沒說什麼,但是……衝動畢竟是有代價的,第二天,冥就深刻體會到了被攝心術支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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