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沒想到你竟然躲在牡丹的褲襠下!”
鐵牛聞言,重重哼了一聲,道:“獨狼,你嘴巴放乾淨點。我聽說你很能打?來,讓小爺見識見識你有幾斤幾兩!”
說完,他朝着獨狼大步走了過去。
那氣勢,就像一輛坦克準備碾壓一隻螞蟻。
牡丹見狀,臉上泛起絲絲寒意,開口道:“獨狼,你不就是想坐上扛把子的位置嗎?只要你打敗鐵牛,我立馬讓位,同時你想怎麼我都行。”
言至於此,她話鋒一轉,又道:“但你要是輸了,就把命留下。至於你背後那些人,我會一個一個的清理掉。”
獨狼陰狠一笑,眼中泛着兇光,道:“牡丹,你真以爲找頭蠻牛就能保護你了?”
“我告訴你,扛把子的位置,老子坐定了!至於你,老子要當衆乾死你!”
說完,他大手一揮,怒喝道:“給我上!只要弄死這頭蠻牛,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
一瞬間,殺聲四起,鐵牛和獨狼的人多瞬間殺成一團。
鐵牛不愧爲地下黑拳界的拳王,獨狼的人在他面前,就跟砍瓜切菜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當手下被鐵牛廢得差不多時,獨狼終於動了,他腳下發力,整個化作一道黑影,直衝鐵牛。
“偷襲?找死!”
鐵牛一聲怒喝,震天動地,反身一拳轟了出去。
然而,他那威猛無比的拳頭,卻沒能砸中獨狼。
只見獨狼往右側一閃,避開了轟來的拳頭,同時臉上露出森森笑意,道:“大傻子,你輸了!”
話聲未落,就見獨狼凌空一躍,閃身來到鐵牛左側身後,朝着他頸椎一拳砸下。
勁風呼嘯,讓鐵牛頭皮發麻。
他猛然轉身,擡手想要擋住獨狼砸來的一拳。
然而,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獨狼一拳砸在鐵牛頸椎上。
鐵牛的動作頓時一滯,剛擡到半空的手,轟然落下。
咔嚓!
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然後是“嘭!”的一聲,兩米高的鐵牛,轟然倒地。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沒料到,鐵塔一般的鐵牛,竟然在獨狼手裏走不過兩招。
獨狼那一拳,直接將他頸椎轟斷了好幾根骨頭,當場成了廢人,動彈不得。
牡丹見狀,一雙美目似要噴出火來,盯着獨狼寒聲道:“獨狼,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偷襲?”
“牡丹,鐵牛輸了。所以從此刻起,你是我的了,哈哈!!!”
看着獨狼眼中淫穢的目光,牡丹清楚接下來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眼中露出絕望之色。
她就是死,也絕不肯被獨狼侮辱!
獨狼來到吧檯前,看着葉凌天和錢胖子道:“不開眼的東西,不想死就趕緊滾!”
錢胖子見狀,趕緊起身準備離開,卻不想被獨狼一腳踹在屁股上,將他踹了個狗喫屎,摔得滿臉是血。
“哪裏來的肥豬?這麼胖看着就噁心!”獨狼惡狠狠道。
錢胖子知道獨狼的狠辣,顧不上不停冒血的鼻子,對葉凌天道:“小天,快過來!”
然而,葉凌天彷彿沒聽到一般,目光淡然的看着獨狼。
“你剛纔踢我兄弟,害得他摔出血了,你打算怎麼辦?”
嘎???
葉凌天的話,聽得衆人一愣,都傻眼了。
獨狼眼中兇光一閃,玩味道:“哦?那你想怎麼辦?”
葉凌天淡聲道:“兩個選擇,一,向我兄弟磕頭道歉,二,把你狗頭留下,給我兄弟做補償!”
葉凌天的選擇很簡單,要麼跪,要麼死!
整個酒吧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的中,每個人的目光,望向葉凌天就在像看一個白癡。
但凡正常一點的人都知道,這麼對獨狼說話的結果是什麼。
敢讓松市地下二號人物下跪?
除了白癡,誰還能幹得出來?
“臥槽,這哥們誰啊?太特麼猛了,竟敢讓獨狼下跪。”
“我知道他是誰,他就是葉家那個私生子,前兩天不是跟李家大少爺李南之的未婚妻鬧得沸沸揚揚嗎?”
“我擦,真是他,這下好玩了!”
議論聲驚醒了賈卓,他頓時反應過來,忍不住在心裏“哈哈”大笑。
“哈哈!!這個白癡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竟敢叫獨狼下跪。這下好了,什麼知音什麼醉牡丹,都特麼煙消雲散了。”
“虧得自己剛纔還懊惱,要是跟他扯上關係,指不定現在跟着倒黴!”
原本懊惱的賈卓,此刻心情再次翻轉,舒暢無比。
在他眼裏,葉凌天已經是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