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老子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媽竟然偷襲我,老子要弄死你!”
這一幕,讓吳一凡傻眼了。
也讓周圍其他犯人都傻眼了。
光頭,狂刀,毒老虎,並稱松市第一監獄三巨頭。
現在兩大巨頭同時向毒老虎出手,把衆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這什麼情況啊!!!
然而。
狂刀和光頭並沒有理會暴怒中的毒老虎,而是“噗通”跪地,對葉凌天大聲道:“獨狼老大手下光頭,拜見葉老大!”
臥槽!
這一幕,直接把周圍喫瓜羣衆驚的差點跳起來。
三巨頭之一的光頭,竟然下跪了?
我滴個媽呀!是出現幻覺了嗎?
然而,接着來的一幕,讓他們差點嚇尿,旁邊驚怒的毒老虎,更是滿臉駭然。
因爲,此時狂刀也雙膝跪地,恭敬道:“牡丹姐手下狂刀,拜見葉先生!”
靜,整個食堂陷入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驚駭的瞪大眼睛,就連周圍的獄警,臉上也露出的駭然之色。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一時間,跪地聲此起彼伏!
噗通!
“葉家旁支葉熊,拜見少爺!”
噗通!
“林家嫡系子孫林雲志,拜見祖師爺。”
噗通!
“白家偏房子孫白展堂,拜見葉先生!”
隨着一聲聲自報名號的聲音響起,整個食堂跪了一地的人。
而葉凌天卻穩坐泰山,面色平靜。
只有毒老虎這會已經嚇破了膽子,雙手被廢的他,直接當場尿褲子了。
葉凌天目光掃了跪地的衆人一眼,淡聲道:“都起來!”
嘩啦!
衆人聞言,瞬間起身,恭敬的站在原地,不敢出聲。
這時,葉凌天看着毒老虎,又道:“毒老虎是吧?現在我問你答,你要敢說錯一個字,立死!”
毒老虎聽得渾身一顫,忙道:“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
“誰指使你的?”葉凌天森然開口。
毒老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把老闆給賣了,道:“是江市警局隊長杜輝指使我的,我是重刑犯,基本沒有出獄的希望。所以他給我許諾,只要我做掉你,他就幫我申請保外就醫!”
“葉先生,我毒老虎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您大人大量饒我一命吧!!”
葉凌天聞言,嘴角泛起一絲寒霜,“杜輝是吧?很好,這筆賬我會親自跟他算的,與你無關,滾吧!”
與此同時,監獄外,江市警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何文濤快要瘋了,他本來準備下班的,卻被一個電話摁死在辦公室。
“楊經理?你好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什麼?我的人抓了你們的董事長?誤會,這裏面肯定有誤會,你放心,我立刻去查,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然而,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電話僅僅是個開始,後面接踵而至的電話,讓他有種想要跳樓的衝動,現在只要聽到手機鈴聲,他就忍不住的劇烈顫抖。
“白老太爺?我的天,您老怎麼親自給我電話了?什麼?我的人抓了白家的恩人?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林,林……林老家主?您怎麼也給我電話了?什麼?您老的師傅?我何文濤就算渾身是膽,也不敢抓您師傅啊?”
“周,周神醫您好,您先冷靜一下,我……什麼?我的人抓了您主人?我馬上去處理,我馬上去……”
何文濤這輩子都沒這麼風光過,僅僅是半小時內,他就接到了好幾個松市豪門大佬的電話,其中連省城豪門林家的家主都親自來電話。
要是放在平時,他肯定得吹牛逼,但是現在,他只想死,這局長的破位置,愛誰當誰當!
這些電話的主人,隨便一個都可以碾死他,渣都不剩的那種。
特別是白家和省城林家,一個處理不好,不光他要倒黴,連帶他頂頭上司的上司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媽的!到底是誰幹的?”
何文濤一拳砸在辦公桌上,狂怒不已。
不過他怒歸怒,但頭腦還算清醒,知道發怒沒用,必須得解決問題纔行。
所以,他拿起外套匆匆出了辦公室,準備親自去監獄看看情況。
然而,他剛下到一樓,就被樓下的陣仗差點嚇尿。
我尼瑪……
一樓的廣場上,全是烏泱泱的人,清一色黑子黑褲,氣勢洶洶。
領頭的兩人他認識,松市地下勢力的兩大巨頭,牡丹和獨狼!
何文濤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只能硬着頭皮走到牡丹和獨狼面前,陪笑道:“獨狼老弟,牡丹姐,你們怎麼來了?”
獨狼嘴角微微抽動,寒聲開口道:“何局長,本來呢,我們是不想來打擾你的,但是你平白無故抓我獨狼的老大,我總得來求個情了!”
何文濤聽得臉上一僵,小聲問道:“獨狼老弟,您的老大是否叫葉凌天?”
獨狼點點頭道:“看來何局長已經知道了啊?”
何文濤頓時面如死灰,他恨不得把抓葉凌天的那個瞎眼東西,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