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不能帶陳倩倩出門,陳倩倩那個女孩的性子,早已被養壞了,出去不管在哪,都會把自己當做在陳家。
還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哭成這樣,難看而又令人耳朵煩躁,在看看宋喬喬懷中的孩子。
這對比反差極大。
洪銀子前腳走了出去,牧野修警惕的看了幾眼,也立即跟了出去。
在牧野修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宋喬喬卻一眼發現了詭異,看着兩人出去的方向。
柳眉閃過一絲緊蹙,總覺得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但願自己是想多了,畢竟洪銀子愛陳毅軒愛的如癡如狂……
怎麼可能會移情別戀!
洪銀子走在軟軟的草坪上,偶爾的微風吹來,風是溫暖的,吹得很讓人舒服,在配上怡人的花香。
讓洪銀子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隨意的閒走着。
“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車裏哭,還有那眼神麼?”突然後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洪銀子回頭,瞪了一眼跟上來的男人,警告道“牧野先生,你今天似乎吃錯藥了,一而三,再而三的招惹我,你想幹什麼!”
就算面前的這個男人很難恐怖,但是她該說的還是要說清楚,誰知道牧野修打着什麼主意?
“告訴我,你在車裏的眼神,還有哭泣的眼淚,究竟是什麼心情。”他真的很想知道。
那一幕像極了當年的小冉,那時候的小冉很無助,可是他並不當一回事,還對她充滿了怨恨和不解。
“你亂說什麼!”洪銀子有些心虛,沒想到在車裏,被這個無聊的男人都撲捉到了。
“你也別誤會,我就想知道,當年我妻子有着和你一眼的眼神。”牧野修淡淡的解釋道。
聽到了牧野修這麼說,洪銀子這才鬆了一口氣,想起了那個無辜的安小冉,據說死的時候很慘。
是當晚死的,但是愣是沒被人發現,拖到第二天早上被送去醫院。
“是痛恨麼,還是仇視,還是憎惡?”牧野修猜測的問道。
洪銀子搖了搖頭,“你妻子應該不是,應該是絕望吧,對你沒有怨恨的。”就像現在的她。
雖然她在陳家生活的很不開心,每天都在水深火熱中,但是她從未對陳毅軒有過憎惡,有過痛恨。
想必那時候的安小冉也是一樣吧。
“怎麼了,毅軒對你不好?是因爲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一眼他就看出來了。
“牧野先生,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無關。”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識趣,我好心給你提醒,怕你走我亡妻的老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個洪銀子比那個宋喬喬還要令人討厭,說話都冷冰冰的,反覆就像他是個病原體似的。